又是累贅,再次的傷了樸全勝的心,但是很快的閃過:「我就不相信哈尼你不嫁人了!」
薛可樣瞇眼一笑:「嫁啊,我已經有候選人了!」
她的嗓音裡,明顯的透著興奮,他深邃的眸子,閃著欣喜,急切的說道:「我知道我玉樹臨風,我也不介意收了你!」
話剛說完,卻換來薛可樣再次的爆栗:「說什麼吶!我對小孩子沒興趣。」
臉上的笑意掩去,眼裡滑過淡淡的憂傷,一場空歡喜,蒼白的嘴唇失望的扁了扁,糾結的俊眉瞅著一臉興奮的薛可樣,當注意到她身上的病服時,咻的拉起薛可樣的手:「你怎麼穿著病服,生病了嗎?」
他眼裡的焦急讓薛可樣一愣:「沒關係啦,只是肩膀受傷了!」
「嚴不嚴重!你怎麼跑出來了啊!」
薛可樣淘氣的一笑:「我也不知道嚴不嚴重,反正我是出了醫院!對了,我燉了牛骨,你也喝點!」不著痕跡的掙脫樸全勝的手,退出了房間。
薛可樣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野,週身的冷漠氣息散發,可冷漠之下,卻是無奈……
「不要,走開!」睡夢中南安心從噩夢中醒來,汗水浸濕了額頭上的發。
瞪大著眼,無力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下了床,走在空蕩的走廊裡,家裡又是她一個人。
來到衛生間,伸手拿起櫃子裡的杯子,視線被父親的刮鬍刀吸引住,手停頓了下來。
盯著它愣愣的發神,轉手拿起了它,捏在手裡,緊緊的。
一狠心,拆開了刮鬍刀,對著窗外,薄薄的刀片閃著寒光。
銀牙一咬,下了刀。
當手腕上傳來痛意,潺潺流出的血,那妖艷的紅,刺激著南安心的眼,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冰冷的刀片被南安心一甩,甩在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