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慢慢的滑落下來,整個臉埋在臂彎裡,抖動的肩膀,還有那溢出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我連死都不敢!」
血漸漸的染上南安心的衣服。
幾分鐘後,掛著淚水的南安心抬起了臉,詭異的笑爬上了她的臉:「既然說我勾引少爺,那我就真正的勾引給你們看看!哈!哈哈哈!」狂躁的笑聲,不免讓人升起寒意。
一掃剛剛的害怕,眼裡是決絕,原來的懦弱全部消失,是怨恨,是陰狠……
「你一直住在這裡嗎?」喝著自己燉的牛骨,漫不經心的問道。
樸全勝端著碗的手頓了一下,捏了捏:「是啊!」他要脫離他,為的就是報復他對母親的殘忍。
「租這房子要不少錢吧!」看似小小的房間,卻是傢俱齊全,雖然沒怎麼用,但這些東西加一起也是要不少的錢,他一學生,又是孤兒,怎麼會有那麼多是錢來買這些東西,而且這裡的交通,四通八達,而這房子的後面,卻是別墅區。
對上薛可樣迷惑的視線,樸全勝別開了眼你,說要脫離他,但還是用他的錢買下了這房子,他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淡淡的開口:「這是我手下的小弟分攤租的,不要多少錢的!」
「MO!」薛可樣放下碗,「這房子不是你用自己的錢租的?」
喝了一口湯,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啊!」
薛可樣搶過樸全勝的碗:「不許喝我的湯!」
張了張口:「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又……
「怎麼了?你一吃白食的,別讓我看不起你!明天去找兼職做!」瞪著樸全勝,她說呢,這麼好的房子肯定要不少的錢,卻沒想到,他用手下的錢,還樂此不疲的住的那麼安穩,鄙視這樣的人。
她狂躁的面容,讓樸全勝一愣,笑開了:「這都是收來的保護費,也不算是小弟的錢!」
暴戾染滿了眼,面容變的陰冷,要不是看在樸全勝是病人的份上,薛可樣可能一早就衝了上去,暴打樸全勝。
薛可樣深吸一口氣,放鬆了面容,微笑道:「以後見面,別說認識我!」站起來就往門外走。
樸全勝張了張口,她這又是怎麼啦,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