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就為了他娘的一個狗屁誓言,你就要如此大開殺戒嗎?無心,難道你就不怕有報應嗎?」誓言,為了一個破誓言,就讓老子的『黑狼』覆滅,惱火的郝猛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心中那一點恐懼也早已經被驅逐。
「嗯,大開殺戒?報應?」無心重複了一句,然後低低的一笑,說道:「我殺的人,都是無惡不作的馬賊,所謂懲惡既是揚善,我做好事,又怎麼會怕報應呢?而且,即便是老天要報應我,你也看不到了,以為你的報應就在眼前。」
無心的話語,越來越冷,到最後,讓人感覺到,他的語氣比這刺骨的寒風還要冷。
「殺,一個不留!」無心右手微抬,然後迅速的落下,並且身先士卒的第一個衝了過去,手中的斬馬刀無情的斬向了郝猛。
「哼。」郝猛冷冷的一哼,說道:「無心,既然你如此相逼,那麼就算老子要死,也要多拉上幾條墊背的。兄弟們,他們今天來,就是想將我們徹底的剿殺,即便是我們投降,也依然會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那還不如拚死一戰,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
被郝猛這樣一鼓動,他身後所有馬賊的眼睛都紅了,群情激奮,是啊,既然明知必死,那麼還有什麼不能放下呢?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那就殺他奶奶的。
於是乎,兩方面的人馬開始廝殺起來,場面可謂之激烈。
兵法有雲,哀兵必勝。但那是只兩支對抗的隊伍兵力相當,即便不是一樣多,但是也不能相差太巨,就眼前這場戰鬥來看,那所謂的哀兵必勝就成了一句屁話,四十人對上四百人,而且是人困馬乏的四十人,對上了精力充沛,鬥志旺盛的四百人,那只能是悲哀。
所以,沒用多少時間,所有的馬賊已經悉數被斬殺,而無心的部眾自覺的開始整頓著隊伍,目前的戰場上,就只剩下了無心和郝猛兩人在戰鬥,根本沒人上前幫忙。
郝猛的確很猛,一桿大槍被他使得可謂出神入化,崩,點,穿、劈、圈、挑、撥等等技法,被他用的純熟無比,這個看似如教書先生的人,此刻卻展示了他勇猛的一面。
反觀無心,手中的斬馬刀雖然很短,但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所以,他幾乎每一刀劈出,都是奪命的一刀。
「哈哈,無心,你也不過如此嗎?」郝猛臉色有些發紅,但卻更顯猙獰,過度的廝殺,他已經隱隱有些疲憊了,本來就亡命了多日,沒好好休息過了一天,在面對如此激烈的戰鬥,他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即便如此,也足夠取你狗命的。」因為無心帶著面具,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是眼神之中的森然卻是越來越明顯,很明顯,他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
兩匹戰馬交錯間,無心倏地從戰馬之上一躍而起,同時,手中的斬馬刀接著下落的慣性,狠狠的劈向了郝猛,而他的雙腳亦沒有閒著,以一個難度非常之高的動作,踹向了郝猛的戰馬。
「鐺!」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起,郝猛擋住了無心剛猛的一刀,可是,他卻疏忽了無心那同樣致命的雙腳。在刀槍相交的一剎那,那雙穿著大頭皮靴的雙腳也結結實實的揣在了戰馬的肋部!
「希律律······戰馬吃痛之後,陡然發出了淒厲的叫聲,並且高高的揚起了後蹄、然後陡然想前面竄去。
「啊······」郝猛一個沒留神,直接沿著馬脖子滑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受驚的戰馬再也不管蹄下之人是否是自己的主人,直接從他的身體之上踩了過去。
戰場之上馬失前蹄,還會有機會嗎?不會,因為無心的刀,已經到了他的眼前,然後,一顆頭顱滾出十幾米之後,才停了下來。
郝猛,黑狼的大當家,橫行大漠十幾年之後,被無心斬殺!
「大哥,你放心吧,天瑞一定會完成你的心願的,你的心願,就是我的誓言,我一定要讓這大漠之中再也沒有馬賊。」看著遠處郝猛的人頭,無心輕輕的說道。
說完,他飛身上馬,然後對身後的四百兵士說道:「兄弟們,下一站,白狼幫總部。」
霎時間,煙塵再起!白狼幫的命運從這一刻起,便也已經注定。
朝發金戈鐵馬,夕收百縷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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