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的后妃 第4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她永遠不會屬於他
    「哼,可惜你葉彌雪沒有機會再看到了,靈珠能保你一時,可不能保你一世,怎麼,彌雪妹妹,是不是開始肚子痛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憒憾的是,那位苗人,阿布爾彌雪妹妹還親審過的,現在也許也起不來了,葉彌雪,實話告訴你,剛才那茶裡,就有阿布爾的血,那可是奇毒無比啊。」她狂笑著,忽然摀住肚子,大滴的汗流了下來,猛吸著氣。

    「皇后娘娘,是不錯吧,只可惜,是你自已親手把自已的後路切斷了,皇后娘娘痛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啊,當初你讓凌盎然下了假胎盎到我身上,那疼也是這般,好難受。」

    皇后疼得面無人色,從軟椅上滾了下地面,雙手抱緊了肚子,呻吟出聲:「痛啊,好痛啊。」

    「痛,你也會說痛,當你害死一個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今天。」她任皇后抓住她的腳,滿臉是汗地哀求:「好痛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自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痛。

    那毒,明明就是放在她的杯子裡,難不成是木子她背叛了她。

    她的痛叫,讓冬兒和幾個宮女一起湧了進來,有些恐懼地看著披頭散髮的皇后娘娘,幾個宮女七手八腳地扶起了皇后急急地叫:「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快去宣御醫啊。」

    彌雪冷笑地說:「不用宣了,宣了也沒有用,這毒是無可救藥的了,害人者終自害也。」

    皇后狂亂的眼看著木子:「是你,是你調了茶,明明那有毒的是給她的,是你,你害了我。」

    木子嚇哭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沒有,奴婢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下了母,都是按娘娘的吩咐,左邊的給了、、、」她怔住,哭著:「皇后娘娘饒命,奴婢不知道。」

    「金絮飛,算了,你那破靈珠,明明就是平凡的珍珠而已,那白煙,不過就是白磷,我還以為是什麼?我不查貞月姑姑的話,你早就死在太妃的手中了,只可惜,辛苦得來的磷粉,卻是絲毫也沒有作用,讓我費了不少的勁。」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她又淒慘地痛叫了一聲:「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如何呢?皇后太好強了,好強過頭的人,就是容易把自已逼往絕境中去,彌雪笑笑:「我就讓你死得甘心一點,洛,進來吧。」一個墨黑的影子,從窗外掠了進來。

    「皇后娘娘,看清楚了嗎?這就是影子洛,皇上的影子,做事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影子」她痛得手腳抽筋了。「皇上,竟然留了一手。」這一手,讓她斃命。

    「你壞事做盡,也到了該報應的時候了,結果,報應很爽啊,痛吧。」皇后連唇都咬破了,鮮紅的血就流了下來,她抱著肚子又滾到了地上,四處滾著,叫著:「救我,救我。」

    「沒有人可以救你。」她蹲了下來,大眼看了看嚇縮在一邊的宮女們,小聲地在她的耳邊說:「那彌雪讓你死得更恨一點吧!皇上他,根本就沒有死。」她笑了,皇后一臉的驚懼色,再後悔,也挽不回她的生命了。

    皇后的肚子,忽然之間,竟是肚破血流,流出來的血竟是烏黑了,陣陣的惡臭傳來,她再也滾不動了,掙扎不了,她來北城,明明就是想先下手為強,解淨葉彌雪,沒想到,她竟然,在北城,一天也呆不過去,就死在這邊遠之處,而龍漓,他沒有死,他沒有死,她一臉的悔,一臉的恨啊,只怕她一身的髒到了地獄仍是無法洗清了。

    那年她才十五歲,可小小年紀的她,就明白了,什麼是權利,而她有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她會掌控靈珠,從長孫太后的手裡接過那靈珠,她就知道,她會坐得高高的,長孫家已是威風了上一輩了,那麼該是她金家了,金家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以為,以她絕美的姿色,能將那昂軒的龍漓迷倒,進宮地時候,他只有一個妃子,可她不怕,那人豈是她的對手,自小,她就以皇后的禮,術來調教了。

    她帶著滿滿的興奮進了宮,那時候,有種樹開著滿樹滿樹都是白白的花兒,像她的皇后夢那麼絢麗,爹爹告訴她,她是皇后,不能喜歡白花,這是不吉利的,她要喜歡大紅色,可她就是喜歡,每次都想著,不吉利,進宮的那天,就顯示著,她悲慘命運的開始,如果,沒有這些假相,她就不用那麼辛苦,嫁與門戶相當的世家子弟,那才是,幸福啊,這權利,是害了她嗎?她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才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全讓那權利充得滿滿的,沒她沒有達到目的時,她就恨,無數的恨充斥著心中,她緩緩地閉上眼睛,痛已快浸沒了她的知覺,但願來生,不要做官臣人家的女兒。

    「皇后娘娘鳳駕歸西了。」宮女人嚶嚶地哭著拜跪了下去。

    彌雪閉上眼,皇后是罪有應得,實在是怪不得任何人,如果她不一心想要害人,別人也不會想著去算計她,愛情,是折磨人的東西,皇宮裡,看著皇后,衣鮮光艷,威儀十足,可她卻是最可憐的那個,當初入宮,她和凌妃還伴在龍漓的身邊,可那凌妃呢?落個讓親妹妹毒死的下場,打死,她也不要進冷宮了。

    「主子。」冬兒輕叫,有些害怕:「皇后娘娘?」這事,會不會牽連到彌雪主子,她畢竟是一國之後,中毒而死,非同小可。

    「皇后娘娘是中毒而死,而下毒是她身邊的阿布爾,那阿布爾已畏罪自殺了,不是嗎?」

    皇后終於還著她的繁華後夢歸去了,她圓睜的雙手,似乎還在恨,彌雪掃過她的眼,歎了口氣:「好好替她理理妝。」讓她光鮮地去。

    靈珠,也沒什麼用了吧,皇后把自已先毒死了,倒不如還給成軒,剩下來的就是墨了,端太妃一心想要自已的兒了做皇上,可這皇位,不屬於他們龍家,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另一處的黑暗中,一個探子跪在地上:「三皇子,太妃娘娘和三大家族的人打著旗號,光復皇室正統來北城,請三皇子,回去繼任大位。」

    繼任大位,他冷哼,母妃大概不知道,成軒出現了吧,剛才,還有人告訴他,皇后已鳳駕歸西,那惡毒的女人,天理難容了。可他,怎有心去繼任大位,彌雪,這二個字都能緊緊地揪著他的心。

    皇后的突然而歿,又讓北城沉浸在哀淒之中,一朝無主,讓琳琅都有些驚慌了,王城那邊,似乎暗湧著風雲,讓墨為皇的呼號越來越高,而她,也有了個稱號,那就是陪葬,笑話,她現在都不是皇上的什麼妃子,陪葬,也輪不到她,而且,那不是后妃才要的嗎?

    端太妃的說詞很犀利,那就是,她曾是皇上最愛的妃子,逐出了皇宮,也讓她去贖罪。端太妃就那麼恨她嗎?那靈鏡不是讓澈清醒了,而那老太婆,十有八九還是在端太妃的手上。她自問,她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端太妃的事,墨愛她,那是墨的事,端太妃以為,墨會娶她,她會再入後宮嗎?就算是,那又如何呢?她會成為太后,她能動搖到她的地位不成,這苦苦相逼的,真令人費解啊。

    「彌雪。」墨獨自走了進來:「在想什麼?」

    「也沒什麼?墨,我在想,如果在你母親和我之前,你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呢?」

    「我、、、」熾熱的眼光看著她,墨知道,母妃來北城的意思。

    彌雪笑著:「算了,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會為難,其實你不必為難的,因為我可以坦然地告訴你,我真的很愛龍漓,即使他不在了,我還是很愛很愛,和你,只能怪命運的捉弄,有緣無份,欠你的我就不還了,太多了我都還不清,如果有來生,再讓我還吧!」

    他重重地歎口氣:「該是我說對不起。」母妃和彌雪,必會有一場戰爭,他好怕,彌雪會恨她,她不愛他,但希望她不會恨他。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皇后這一死,你也夠累的了,明天太妃娘娘就皆同文武百官來北城,墨,沒有成軒,你是可以做皇上的。」而她,會幫成軒。

    墨搖搖頭:「我並不喜歡,彌雪,我懂,母妃所犯的錯,都讓我一人承擔,她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是啊,後宮中爭寵奪愛的可憐女人,如果她沒有出宮,她會不會也變得和她一樣呢?

    「彌雪,我們離開這裡吧,太累太累了。」緊緊的從後面抱上她的腰。

    彌雪掙扎著:「墨,放手。」

    「就讓我做做夢,最後一次抱抱你,以為,我將會是孤獨一條路。」龍墨將頭埋入她的發中,細細地說:「自從,你摔在我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今年要走的人,如果那時,我什麼也不考慮,到司馬府去求親,現在的你,已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而今,她是一抹雲,一抹不屬於他的,抓不住的雲。

    「可我,並不後悔遇上了龍漓。」彌雪扯開他的手,雪亮的眼睛告訴他,她的心,這會讓他痛,卻不會讓他多暇想。

    龍墨苦笑:「你總是有讓人痛的本事,可為什麼?我的心還是喜歡著你,明明我們在那一戰之後,就會成親。」

    「別說這些,終究,已經過去了,明天,你們將是不同一路的人,你不要讓你母妃傷心。」她淡然地說著。

    他有些訝然:「為什麼這樣說?」他母妃的來意並不善。

    彌雪抱起睡醒的辰辰,逗著她玩,讓辰辰笑得親她滿頭滿臉都是口水,咿咿呀呀地叫。

    「喜歡辰辰嗎?我很喜歡,很愛很愛,她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那天,凌天就拿辰辰來威逼我,我知道是死路一條,我還是要去,母愛是偉大的,母親的愛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已的兒女,不明白的,換個角度想,也就通了,所以我不想辰辰以後傷我的心,這樣會很難過的,你母妃很愛你。」為了他,她以身涉險,幫凌盎然藏起了那解藥,為了他,她並沒有阻止沁姑給解藥,她和凌盎然中,又有多少的勾結。

    他有些訝然,彌雪,竟會為她母妃說話,她是,多好的一個女子啊,冰雪聰明,偶爾還會犯犯錯誤,讓人更寵她。

    可她,永遠不會屬於她了,風去雲湧,這北城,還有的是風雲變幻。

    北城湧過了文武百官,一下變得熱鬧無比了,端太妃的身份和行頭,已是極盡繁鎖,照著太后的儀式風光地入北城,接受平民百姓以及千軍萬馬的仰拜。

    彌雪,還是第一次,看風端太妃這般的風光,以往在宮裡,她都是盡力地低沉,不惹人注意,如今一盛裝,看起來,年輕了很多,她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太妃啊,壓抑了那麼多年,終於,她的出頭之日來了。

    她梳的是太后的髮式,發上插的是那含鳳珠釵,就連衣服,也是百鳥朝鳳的太后之服,身上所戴的,儘是頂級的珍珠,粒粒晶瑩而透亮。

    她的臉上,透越著喜悅,那紅潤之氣讓她雍容而華美的臉,看起來很年輕,很有風韻。

    皇后的死,並沒有讓她多傷感,只是隨便問了問。

    盛大的宴會就在北城裡,這是太妃的洗塵宴,但是大家也知道,這宴是無好宴,鴻門宴中,自是有殺機。

    龍墨一身的戎裝,那樣的神勇和俊朗。

    「墨兒。」太妃笑了,那般的春風得意和艷麗,親自執起了龍墨的手:「墨兒守住北城,居功至偉,北越赫赫奴爾的大軍都簽了永不侵犯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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