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還是回府吧,家裡的夫郎可能在擔心你呢。」易水寒再次提醒。
「你不也是我的夫郎嗎?」 葉赫水芯似笑非笑。
「奴家只是一個棄夫。」易水寒淡淡地說。
「你是在怨三皇妹,還是在怨我? 我那時生病,什麼都不懂。我也不太清楚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母皇要發這麼大的火。」 葉赫水芯似乎有些委屈。
「奴家沒有怨任何人,這是奴家的命。」易水寒仍然是那種不冷不熱的語氣。
易水寒的話讓葉赫水芯的心莫名的酸楚和衝動了起來,她忿忿站了起來直往外走: 「我現在就去求母皇,讓我帶你回芯王府。你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被關在這裡受這樣的虐待?」
想到易水寒那寒慘的晚餐葉赫水芯更是心疼的不行。
易水寒見狀,立即站了起來伸手拉住葉赫水芯的手: 「夫人,不要啊。」
正在大步向前的葉赫水芯被易水寒用力一拉身子反轉一個踉蹌沒站穩倒在了易水寒的身上。 葉赫水芯前面那軟軟的胸部碰觸到了易水寒,讓他全身一顫,他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扶著葉赫水芯的腰幫她站穩。 葉赫水芯抬頭看著易水寒,她第一次發現那漂亮的藍色眼眸中除了冷漠還有一絲關切,一絲愛慕。
一陣沉默,史無前例。 葉赫水芯俏麗的臉龐讓易水寒有片刻的失神,眼前的女子氣質很特別,她不但長的清雅淡麗如出水芙蓉,更難得的是與那些不管家中娶了多少房美男還在垂涎勾攔坊頭牌的紈褲色女比起來,她就像那高潔的君子蘭,而那些色女就是糟粕。
「為什麼不要?」葉赫水芯不解的問。
葉赫水芯的話讓易水寒回過神來, 他此刻感覺到葉赫水芯呼出的氣息似乎在輕輕佻逗著他脖子上的肌膚,又想到剛才那酥軟的碰觸他忽然的感覺臉上很燙。於是別過臉去幽幽地說: 「奴家是注定要被關在這裡的,這與嫁不嫁給夫人都沒有關係。奴家只不過是母親大人為了向女皇表示忠心而留在皇宮的一個人質而已。夫人你所瞭解的我進冷宮的原因只不過是事情的表象。」
「怎麼會是這樣?」 葉赫水芯感到難以置信,今天是什麼日子,一件又一件的雷事撞擊著她那柔弱的小心臟。
「所以,奴家提醒夫人以後看事情要用心看而不是用眼睛。夫人你太單純了。」易水寒輕輕的拿開了扶在葉赫水芯腰上的一隻手,同時放開了另一隻拉著葉赫水芯的手。
葉赫水芯感覺到易水寒正在慢慢的抽離他的手,她立即伸手抱住了易水寒不讓他離開。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很焦急地問: 「怎麼辦呢?難道你要永遠被關在這裡嗎?」
易水寒被葉赫水芯的舉動嚇得身子一僵,隨後他又慢慢放鬆下來回抱著葉赫水芯。他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的溫柔和關愛沒有渴求,而現在才發現他竟然是那麼的貪戀這種感覺。一個女人不計較他醜陋的容貌,此刻給他如此的柔情幾乎徹底的俘獲了易水寒的心。
易水寒連忙安慰葉赫水芯不願讓她擔心,「夫人不用為奴家擔心。其實門外那十幾個士兵是根本困不住奴家的,奴家是為了易氏一族上千條人命才留在這裡的。 而且奴家覺得在這裡總比被母親隨便許配給一個紈褲女子要好得多。那種受妻主幾天的寵愛然後就被冷落到一邊,眼淚汪汪的看著妻主的懷裡又摟抱著新人的日子真的還不如就住在冷宮裡呢。」易水寒幽幽的繼續說著,然而他的嘴突然被慢慢抬頭的葉赫水芯堵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葉赫水芯慢慢的抬起頭試探性的把她的嘴唇對著面紗後面的唇輕輕的吻了起來。雖是隔著面紗卻仍觸感非常柔軟,她親了一會兒似乎又覺得這樣不過癮,又調皮地隔著面紗對著後面的唇輕輕的咬了一口。
易水寒對葉赫水芯的主動索吻雖然沒有回應但是也沒有拒絕,他感到一陣眩暈似的幸福,於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這是他的初吻,吻他的人不僅是他的妻主也是他心儀的女人。此刻他只希望這柔軟的時光慢些,再慢些——
這是心心今天的第二更,因為有親送花了。求親們幫忙推薦,收藏,紅包,鮮花。心心一定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