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對葉赫水芯的主動索吻雖然沒有回應但是也沒有拒絕,他感到一陣眩暈似的幸福,於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這是他的初吻,吻他的人不僅是他的妻主也是他心儀的女人。此刻他只希望這柔軟的時光慢些,再慢些。
「你當初用一把火毀了自己的容貌,是逃避做人質呢,還是逃避嫁給三皇妹?」 葉赫水芯結束了這個隔著面紗的長吻後問易水寒。
「夫人會因為奴家的容貌而嫌棄奴家嗎?」易水寒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出了他內心深處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不會的。」 葉赫水芯安撫性的在那面紗後面的唇上又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一下。 「真正的美不是浮誇於外表的,而是內涵地、深刻的,認識它需要發掘。 我常常在水寒的琴聲中忘記了俗世的一切,煩悶浮躁的心境變得安詳,眼前所見,皆是清澈的美好。像水寒這樣能彈奏出如此清雅、淡定、撥動人心弦的曲子的人,內心一定很美。
感動是瞬間不經意的心靈觸動, 葉赫水芯的誠摯,完全融化了易水寒幾近冷酷的心。
門外小廝的敲門聲,驚醒了房內四目相對、柔情蜜意的兩個人。
葉赫水芯趕緊的貼著易水寒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要離開京都幾天去獅山的香林廟上香還願,明天一早就走,等我回來再來看你。」
說完葉赫水芯立即開門出去了。
走進來的小廝神色異常的看著易水寒: 「公子,你是個心繫天下的人,今天怎麼會這樣呢?」
「順兒不希望我得到幸福嗎?」易水寒反問。
「可是公子以前不是一直教育順兒,我們的幸福要靠自己爭取而不是依靠女人嗎?順兒記得公子還說過女人都是一些好色浪蕩的等徒子,她們只不過把男人當玩物,玩弄幾天失去了新鮮感後就丟棄在一邊另尋新歡。」
「她與別的女子不一樣,她是那麼的單純、善良,而且她不好色。其實我從未想過要依靠她,相反我要用我的一生去保護她。」易水寒面色堅定地說。
小廝歎了一口氣道: 「只怕公子以後做事會束手束腳了,希望公子勿為情所障目。」
窗外傳來了咕咕的鴿子的叫聲,小廝順兒動作敏捷的打開了窗子,一隻信鴿飛了進來拍打了兩下翅膀立在易水寒的手臂上。順兒從鴿子的小爪子上拿下了一個小紙卷,然後慢慢的打開了捲著的小紙條。
「四月十五, 群英會,有異動。」易水寒和順兒看了紙條後兩個人互相對看了一眼。
「原來群英會這麼熱鬧呀,如此看來本公子一定要去湊湊熱鬧了。」易水寒冷漠中帶著一絲詭異的笑。
「只怕公子現在不能隨便出去了,萬一你那個大皇女妻主再來,小的們可應付不了。如果有風聲傳到皇上那裡,恐怕受牽連的是鎮遠侯和整個易氏家族啊。順兒擔心的說。
這個順兒不用擔心,夫人她明日也會離開京都去獅山的香林廟上香,我一定在她回京都之前回來,不會讓你們難做的。提到葉赫水芯,易水寒的嘴角立即揚起一抹幸福的弧度,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順兒看著易水寒的樣子心裡暗暗感歎: 這個大皇女到底是那路神仙下凡,他們一向視女人為糞土的公子居然就這麼義無返顧的淪陷了——親們請收藏,推薦,心心在這裡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