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葉赫水芯看到跪在對面的男人在流眼淚,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皇后的話又讓她一個頭兩個大。她思量著要先搞清自己在這裡的婚姻狀況,這種事還是直接問當事人吧。於是她站起來對皇后說:父後您先找個女俾,幫我把衣服穿好。」她對跪在地上的男人說:」你先把衣服穿好到外面候著,我待會兒有話問你。」
女俾幫水芯把衣服穿好後就出去了,被傳喚進來的博雅一進門就跪了下來。 葉赫水芯不說話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可是自己的老公啊。大皇女妻主不開口博雅也不敢吱聲,靜靜地跪在那裡。 葉赫水芯感到尷尬不知道怎麼開始這次談話,可這份寂靜讓博雅感到異常恐懼,他快要窒息了。
終於葉赫水芯開口了:」你起來坐椅子上吧。」
「奴家就跪著好了,奴家剛才嚇著夫人了,奴家有罪。」博雅戰戰兢兢地回答,他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叫她芯兒了,現在在他面前的完全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
葉赫水芯走過把博雅扶起來讓他坐到椅子上,博雅突然感到鼻子酸酸的,心裡暖暖的,又有一種她就是原來芯兒的感覺。
「你叫博雅?」
「回夫人,奴家是叫博雅」
「父後說你是我的侍夫?」
「是的,奴家過門已經四年了。」
十三歲納他為侍夫,他過門已四年。那麼我現在是十七歲了。 葉赫水芯在心裡計算著。
「除了你還有一個小侍?」
「是的」
「我有幾個男人?」
聽到這個問題,博雅抬起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葉赫水芯,隨即又低下了頭答到:」現在是三個。」
「以前一直是你陪我睡覺?」問這個問題時, 葉赫水芯的聲音都有點發抖。
「是的,天天都是奴家侍寢。」
「就是說我們早已經那個了?」 葉赫水芯失聲大喊。
「什麼那個?」博雅不解。
「我早就不是處女了?」 葉赫水芯問得咬牙切齒。
博雅終於明白了葉赫水芯要問什麼了。」夫人您還是處女,以前的您不懂得要這個,所以奴家還從未真正得到過您的寵幸。」
葉赫水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虧還好………。」
她的表情讓博雅很受傷,低下頭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現在的她就那麼討厭我嗎?
葉赫水芯突然又不放心的問:」我和那個小侍沒什麼吧?」
「沒有,因為是我天天給您侍寢的」博雅淡定的搖了搖頭。
「那和另外一個側夫呢?」
「大婚那天他就被女皇關起來了。」
葉赫水芯雖然感覺這件事很蹊蹺,但是現在剛到這個地方也沒那精力去過問這個沒見過面的老公。她忽然有點好奇地問博雅: 「整整四年都是你服侍我洗澡,是你侍寢,我以前是不懂,難道你就沒往這方面想過嗎?」
博雅聽了她的話,驚嚇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跪到了地上,極其委屈地說:」奴家可是有家教的良家男子,妻主不想,奴家怎會亂來呢?」然後他紅著臉慢慢地捲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雪白的手臂,大臂內側一顆血色紅痣異常醒目。
葉赫水芯見他這樣有點納悶:』』你捲袖子幹什麼?」
博雅已是滿面通紅,嬌羞著說:」奴家想讓夫人看看奴家的守宮砂。」
葉赫水芯感到汗顏,來這之前聽媽媽說這裡是女尊社會,沒想到如此離譜。
皇后見天色已晚,讓女俾過來傳話到大廳去吃飯。
在飯桌上,葉赫水芯終於見到了另一個小侍。那叫一個嫩啊,這裡如此盛產韓式花樣美男嗎?這個小侍水靈靈的都可以掐出水來了。一雙大眼睛正眨吧眨吧地偷瞄葉赫水芯。
「你叫什麼?」
「回夫人奴家叫碧水。」
「你多大了?」
「奴家今年十四」
「原來你這麼小,怪不得看上去這麼水靈了。」
「奴家謝夫人誇獎。」
「我們碧水的小嘴很甜嘛」
此言一出,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看到葉赫水芯這樣癡癡的看著碧水,博雅心裡隱隱作痛,以後芯兒的眼裡不再是只有他一人了。但是現在的芯兒已是一個正常人,不再像以前那樣呆傻,自己應該為她感到高興不是嗎?不管她以後娶多少個,只要自己能留在她的身邊就應該知足了。
皇后對水芯說:」平日裡小侍是不該上桌吃飯的,今天是芯兒你病癒的好日子,所以一家人吃個團圓飯。對了,芯兒,今天晚上你打算讓誰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