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擂桌一拳佯怒道,四下竊望龍少的表情,其實我是在硬撐啊,我哪裡會什麼狗屁火龍拳。
這是一種什麼厲害的功法,為什麼那麼難受之極卻又想死都死不了呢?真是聞所未聞啊。眾人質疑地目視我。
我可能吹得有些大了,我汗!嘴巴先閉一下呵。靈光一閃,有了。
「為什麼鬧到這個地步?本盟主一生樂善好施,可以說普渡眾生耶,怎麼會有仇家呢?」我愁眉不展,但心裡實實在揣測龍少之來意,他這頭獅虎獸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會不會看出我的馬腳,前來興師問罪來了?
可一想也不對啊,他如果瞧出我是個贗品,那麼何必救我呢?我一死了之豈不正合他意?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真是愁煞咱的小腦袋瓜。想想,這把江湖老大的椅子還真是不好坐啊,想到了小獸獸的建議,乾脆找個機會自動請辭,去皇宮享福的好,那得美女聽說如雲耶,嘻嘻。
言歸正傳。我抱拳對龍少,「險些慢怠了龍少,不知龍少大駕光臨,有何見教?」
「豈敢豈敢,龍某冒然來訪,實是找盟主師爺有事拜詢!」
媽的,原來龍少是來找別人的,我的心重重落下,叫了句我的天,虛驚一場,立時來了精神,「吩咐下去,備宴,一定要最高規格的,今日本盟主要與龍少一醉方休。」
大難躲過。
小獸獸又歡實起來,活蹦亂跳地跑到龍少這邊,嬉笑道,「你就是龍少吧,你的功夫好棒,方才真的把我們嚇死了……」
我汗!緊忙拽她衣襟。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這個不知分寸,聽不出話音的傻丫丫,她再說下去,萬事皆穿幫,遂趕緊捂口攔下,嘿嘿一樂對龍少道,「這是老朽的孫女,很小很不懂事,龍少勿怪勿怪!」又轉口對小獸獸,「去,上外邊玩泥巴去,」順便朝小獸獸擠眉弄眼示警。
孫女???小獸獸臉綠了,心說道:易小洛,今晚我要將你全身的汗毛拔光光!但小獸獸是何等的聰明,她多少聽到過我與龍少天霸的糾葛,又見我神色慌亂,明白了我的意圖,變得小心謹慎不再多言。
兔子伏身對龍少小聲嘀咕:「盟主真是老當益壯啊,弄了一屋子美女享用!」
「多嘴!」龍少冷聲輕喝。
兔子伸了下舌頭,站到一邊。
龍少與劉師爺移步聚義廳,單獨談事。
「龍少,此地幽靜,絕無外人打擾,有事請講!」
龍少拱手道:「劉師爺,龍某前來是要打探一件事,請具實相告,龍某感激不盡!」
「龍少客氣了,龍少方纔若晚來一步,恐怕盟主他老人家也會凶多吉少,老朽對龍少出手相助感激不盡才是,龍少有事但說無妨,只要老朽知道,一定具實相告!」
「謝劉師爺——」龍少眼神低垂,略有遲疑。
劉師爺心領神會,「老朽向龍少保證,今日你我之言,絕不會向人透露半字!」
龍少抬目,似歎一聲,問題:「敢問劉師爺,可曾聽說過我的母親?」
劉師爺著實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坐立難安。
龍少洞察毫裡,自然躲不過他的神目,遂追問一句,「劉師爺可有難言之隱?」
「不不不!」劉師爺慌忙道,「老朽何止聽說過,想當年,老朽與令尊也算是知已好友,雖不常常往來,但老朽仰慕令尊之豪俠義氣,在拜訪令尊時,見過你的母親。」
龍少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那敢問劉師爺,知不知曉,家母當年緣何突然消失?她現在是死是活?如尚在人間,她現在居於何處?」
「恕老朽不恭,龍少怎會想到找老朽打探此事?」
「劉師爺勿怪,少時,龍某對劉師爺也有淺薄記憶,在龍某的記憶裡,與家父最親近的人除了聶磐、極翁便是劉師爺了!」
「原來如此。聶磐,老朽知道,早在十年前便突然失蹤,他的兒子,與龍少齊名的聶長風,也在一年前銷聲匿跡。老朽還聽傳聞,極翁回去了極地,所以,你別無問處,只得前來探詢老朽。」
「劉師爺所言正是!」
「老朽雖與令尊交情甚篤,但其家事,實知曉甚微,據老朽所知,家母與令尊應該是在一次鬥氣後離散……哎!」劉師爺言此長歎一氣,「令尊人品自不必說,就是稟性太過剛烈,老朽聞知家母出走,曾問過一次令尊,沒想到,他險些與老朽掰交,日後,老朽也沒有再行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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