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就說你們很迫不及待吧,也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呀,最起碼顧及一下你們身邊還有的老姑娘吧。」夏雨馨撅著嘴巴大聲的抗議著,由於兩個女人比著喝酒,不知不覺中幾杯酒下肚,似乎有了一些醉意,臉頰紅的如燒著一團焰火,還用筷子不停的敲打著盤子的邊緣,發出清脆的聲響。
暮子允輕皺一下眉頭,又舒展開來,真拿這丫頭沒辦法,真是夠鬧的,不過難得二人如此投緣,僅僅一日的相處,就如同多年的摯友一般,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索性由著她們去鬧,就算喝多了也無所謂,還有他這個壯勞力收拾殘局。
「不許耍賴,喝,喝……」夏雨馨推著喬曼,不依不饒的又給她倒了一杯。
「喝,乾杯,呵呵……」喬曼一杯入肚,癡癡的傻笑著,目光迷離,雙頰緋紅。
二人都醉了,而且是一塌糊塗,眼前的都是重疊的影像,就連酒杯也有重疊的幾個,都分不清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是虛幻的,酒液倒灑在盤子裡,桌面上,順著桌子往下流,賤了一地。這可害苦了暮子允,忙找來抹布擦拭,還要照看著兩個東倒西歪的女人不會再做出什麼更離譜的事來,真是苦不堪言。
剛走進雜物間把抹布放好,只聽得餐廳內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慌忙退身跑回去,面前的情景讓他哭笑不得,夏雨馨趴在喬曼身上,而喬曼匍匐在桌面上,一盤子菜被壓翻,折了一頭,盤子滾落在地上,碎成數片,遠遠的看去一片狼藉。
幸好的是夏雨馨身上倒乾淨,只需把她抱進客房就可,合衣給她蓋好,回身再照顧喬曼。
先把她弄進浴室,褪去衣物,潔白如玉的身體泡於水池內,通體晶瑩剔透,宛若一塊美玉,暮子允膜拜似的一寸寸滑過她的肌膚,身體的某些器官燥熱中膨脹,在指尖滑至她的下身時,自她嘴裡發出一聲輕吟,這更加助長了暮子允慾望,褪去衣著,也滑入浴池,兩個光滑的通體交融在一起,將一池碧水濺起朵朵水花,飛濺到池子外的地面上,發出啪啪聲響,而二人已經無法感知,唯有渾然忘我的嬌喘噓噓。
喬曼醉眼迷離,有說不出的一種迷人韻味,嫵媚而嬌美,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一種讓暮子允癡迷的味道,讓他幾乎欲罷不能,從浴池到沙發,最後轉戰大床,直至喬曼挨不住睏倦睡去,他才壓制下慾火,輕輕的擁她入懷,沉沉入眠。
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喬曼覺頭還是昏沉沉的,按了按太陽穴,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身邊賴床的男人,不滿的推了他一把,「你不去公司嗎?」
暮子允瞇眼看了看懷裡的女人,慵懶的重新閉上,嘴角溢出一抹迷人的笑,「累了,就偷一會兒懶。」
「誰讓你索欲無度。」喬曼小聲的嘟囔著,腦子裡還依稀可見昨晚二人的瘋狂,由不得羞紅的臉,推開他,背轉身,望著一窗的明媚,甜美的笑了。
感知到她肩頭的微顫,暮子允側頭看看,「偷笑。」
「才沒。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夏雨馨起來沒有。」喬曼翻身坐起,拿了睡袍披在身上,朝著浴室走去。
暮子允這才想起家裡還有了房客,這樣大白天就關在房間調情,似乎不太適宜,也忙著起身,跟上喬曼,「我也洗。」
「那你先洗吧。」喬曼站住,往後縮了縮身體,有些懼意的說著。
昨晚浴室的瘋狂還依稀腦海,倘若再一起洗,難免又會幹柴烈火,她可不想昨晚的情景再現了。
暮子允面露不悅,「女人,我是豺狼虎豹嗎?」
看著他陰沉下來的俊彥,喬曼忍不住笑出聲來,「非也,是饞貓,呵呵……」
話音落地,不敢看他拉黑的一張臉,迅速的閃身浴室內,把門緊緊關閉,發出得意的一聲輕笑,「等會兒,馬上好。」
真是近豬者墨,這丫頭和夏雨馨只待了一天,就學的如此刁鑽,為了不讓她再無度的發展下去,看來他要做些防範才好,必須快些把那丫頭轟出家門。
「喂,暮子允,不許盤算什麼鬼主意。」
暮子允微微一愣,繼而笑了,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鬼精靈,就連他心裡在想什麼都能知道?好厲害,莫非這就是常聽人說的心有靈犀,這樣想著,心裡不免有一點小小的甜蜜在在升騰。
「我是不是猜對了,那你就快些給我打住。」
「喂,老婆你都快成潑婦了。」
「呵呵……免得被你欺負。」喬曼穿戴整齊,倚在門口,笑嘻嘻的說著。
暮子允剛要還嘴,忽聽門外的敲門聲。
「二位,已經日上三竿了,再賴床就太不像話了。」
夏雨馨的聲音,嗓門清亮悅耳,響徹整個房間。
「來了,來了。」喬曼對暮子允做了個鬼臉,奔向門口,出門,和夏雨馨一起下樓。
走至樓下就聞到香噴噴的飯菜香,原來她已經把飯菜做好了,有些難為情的笑笑,這原本是該她這個女主人做的事情。
「你可別多心啊,我可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昨晚記得一直都在喝酒,飯菜也沒吃多少,你們也遲遲不起,我也有些餓了,所以就做了些,也做了你們的份。」夏雨馨似乎看出的喬曼心中所想,忙解釋著。
「我知道,吃完我們回家看看,你不是很想父母了嗎?」喬曼輕聲一笑,在餐桌前坐好,提議著。
「好啊,好啊,這也是我想說的,呵呵……」夏雨馨很贊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