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沒揭,交杯酒沒喝,這些步驟都不走了,直奔主題了。難道不來點前戲,書上不都是要來前戲的嗎?將前戲做得又足又長,後面才能水到渠成嘛!
即使不做前戲,說幾句親熱貼心的情話也是好的啊!
郝聽正胡思亂想,剛剛酒喝了一壺,有些熏熏染、飄飄然的,盡想著這些綺麗的念頭,讓人面紅耳熱、體軟心酥的場景。
宇文治坐到郝聽身邊,郝聽感覺喜床微微一沉,心裡緊張的要死,稍稍朝旁邊移動一丁點兒,宇文治伸手攬著郝聽腰,沉沉歎口氣,將下巴擱在郝聽肩上,深深吸口氣,鼻息間儘是郝聽好聞的味道,但是不如平時清新,多了一些脂粉的香味。
郝聽平時氣息乾淨清新,就如早晨幽靜的山間,露水青草的味道,有別於宮中其他女人濃重的脂粉味道,只聞一次就牢牢記住了,兩次就讓自己上了癮。
一定是郝聽給自己下了情蠱,可自己卻甘之如飴,情願沉迷。
宇文治又把郝聽攬的緊一些,你終於是我的啦。
撩開蓋頭一角,宇文治火熱的雙唇攫住郝聽唇,如攻城略地般迅捷兇猛,甚至帶著殺氣。郝聽來不及思考,迷迷糊糊想,這熏香味道好熟悉啊。被宇文治的狂熱燃燒著,如熊熊的大火,幾乎要焚燬一切。
可能只是一會兒,又或是生生世世,宇文治方放開郝聽,呻 吟著歎息,「郝聽······」
郝聽應了一聲,慢半拍,腦子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宋留的聲音,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是宇文治。
郝聽的心一下子墜入無底的深谷,卻總不到底,一直一直一直地下墜,猛地推開宇文治,雙手朝前探著,哽咽著,「我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宋留呢?宋留呢?宋留~~~~~~~」
黑暗裡看不清楚,各種傢俱黑魆魆的,在暗淡的光線中反射著奇怪的光,如一隻一隻藏在暗處要擇人而噬的鬼怪。
郝聽一時撞在這上,一時裝在那上,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疼,心裡像是火燒,慌亂恐懼疼痛,「燈,燈在哪裡?宋留~~~~~~,宋留你在哪裡?宋留,宋留,宋留······」
郝聽一聲聲地呼喚著,這時候「宋留」兩個字就是一劑止疼藥,每喊一次,心裡的疼痛好像就緩解一分。
火石卡地一響,燭火燃起,宇文治站在燭火旁,冷冷淡淡地看著郝聽,原來藏在黑暗裡的那指尖點大的幻想,被光亮一照,如蠟燭點燃時那一縷細細的青煙,瞬時間,就消失在空氣裡,頓時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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