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對於兩國的聯姻,眾官員們似乎比怡晴本人還熱心,怡晴冷笑著看盡百官的醜態,她們可能都是害怕了新邏國那強悍的鐵騎,不過如果一個國家的攻防實力差到需要聯姻來保護,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國家的統治有著很大的漏洞,甚至有亡國的危險。再聯想起自己對於鳳隨心和鳳玉蟬的猜測,看來事情嚴重了。
「九王爺以為如何?」姚筱君點到了怡晴,畢竟是她的婚事,她不開口要讓新邏國的使臣怎麼想?
「臣以為此時甚為不妥。」怡晴沒有絲毫迴旋的扔出了重磅炸彈,不理會各色眼光,怡晴侃侃而談:「臣以為不妥有以下幾點原因:一來臣乃是一介粗人,能對答上使者的題目完全是因為這些題目臣曾經聽過,相信皇上也有印象。」這是實話,怡晴的唐詩三百首全都是姚筱君手把手教的,她怎麼可能沒聽過?而且有皇上作證即使是假的大家也要指鹿為馬,說皇上聖明。這就是權利,這就是高高在上,這就是封建社會。
「聽聞貴國二王子常年在宮裡養病,隨心唯恐照顧不周,怠慢了貴國王子。」是你們對外宣稱那個凌齊峰常年生病的,自己拿這話堵她們的嘴相信她們也無話可說。
兩個使臣對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上前答話:「我國二王子也是因為現在身子骨將養的不錯了,才提出聯姻的;而且九王爺文武兼備,是個文武全才,就算真是崇武相信也是粗中有細之人。」不愧是使臣,大家都是用嘴皮子吃飯的人,而且她們很聰明,在來之前就把鳳隨心調查了個清楚,知道她崇武。
「這個我也知道,只是二王子常年蟬聯病榻,相信就算調理得當也需要御醫跟在身邊,名貴藥材更是不可缺少。倒不是鳳月小氣,只是貴國的許多東西是不對外流通的,任我們鳳月才怎樣也很難得到只有貴國才有的珍惜藥材,可是嫁過來貴國王子就是我鳳月的人了,又怎能勞煩貴國送來珍貴藥材呢?」說到新邏不對外通商怡晴就有氣,自己的國家明明苦寒卻只相信武力而不試著通商來增加人民收入,這個該死的皇帝。
不得不說怡晴是個天生的商人,她無論何時考慮的總是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如何爭取到最大的剩餘價值才是她需要的。資本家永遠不是慈善家,關於這點怡晴比誰都清楚。要是這次能通過聯姻打開新邏的市場,相信對鳳月一定是好處多多。至於怡晴賭什麼,自然是新邏國君對自己這個兒子的疼愛。一個任由其常年四處遊走尋找根本不存在的人而不加以斥責的君主,你說她寵愛這個孩子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二十三歲待自閨中的王子還真的,不可思議呢。人家都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難道這個王子的行情會這麼不好嗎?所以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極其寵愛這個兒子,甚至到了溺愛的程度。
「這~」怡晴的一席話的確敲到了新邏使臣的痛楚,關於對外通商的問題也是新邏國內部存在很大爭議的一個問題,國主也是遲遲下不了決定呀。
看贏了一局,怡晴也不多加糾纏,開始列舉第二條原因,「其二在下的王妃尚在,恐怕也會辱沒了貴國王子呀。再說我與凝兒雖然相處時間不過短短一年,又因為我性子冷淡以致冷落了凝兒,前一陣子我才幡然醒悟,趁著佳偶尚在自然要好好珍惜,本王已經發誓除了他誰都不可以再成為本王的正妃……。」怡晴說起自己對雪凝落簡直就是聲淚俱下,人鬼動容。
這些年的商場經驗讓怡晴練就了一身變臉的功夫,這樣的示弱如果實在現代社會不一定有用,但是在這個還是主要以儒家思想統領,講究「人治」(就是重視人的特殊化,重視人可能的道德發展,重視人的同情心)的社會,再有身居高位的雪樺袒護,相信沒有人可以明目張膽的答應聯姻,而皇上更是不會逼迫自己。
所以這盤棋不管怎麼下都是自己贏,怡晴只要等待著收攏豐碩的果實就好了。
「王爺」都說「女兒有淚不輕彈」,如見看著怡晴為自己家的兒子做到了這個份上,自己也不是鐵石心腸的,這樣類似於不再娶妾的誓言再一次讓怡晴成為了大街小巷議論的話題,她的癡情更是成為了眾多未嫁男子的夢想,多希望哪天自己也能和雪凝落一樣遇到這樣的好妻主,為自己公然拒絕他國的求婚,為自己信誓旦旦,在自己歸天後仍舊念念不忘,那是怎樣的深情厚誼呀。
就在那些聽故事的人唏噓不已的時候,我們故事的主人公和自己的美男老公調情嬉鬧呢。
讓雪凝落坐在自己的腿上,送了一個葡萄,「雪雪,你說我厲害不厲害?」嬌笑的撒嬌,「哎呦」被雪凝落的嘴唇觸碰到的手指,一陣酥麻。「雪雪」怡晴巧笑翕然的環住了雪凝落的窄腰,蹭弄著他的身體。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雪凝落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他也會害怕,害怕怡晴會遇到更好的男人,怕她會不再愛他。
她在大殿上的深情到底是真是假,她真的分的清楚嗎?而那個新邏國的王子更讓他想起了那天在鳳岐山上那個冒失的公子,沒有理由,雪凝落潛意識的認為那個凌齊峰說的正是他。如果真的是,那麼那個男人多年的執著自己都會感動,難道晴兒不會嗎?晴兒曾經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要求放了他,那樣篤定他不會傷害自己。為什麼呢?
「雪雪,你不專心。」怡晴狀似委屈的控訴著竹雅的不專心,熱氣在竹雅的耳垂環繞,怡晴一口咬在了竹雅的脖頸處,「啊~」適中的力道引得竹雅感受到電流襲過,輕呼出聲。
滿意的看著自己製造的效果,怡晴伸手解開了竹雅上衣的扣子,近乎透明的裡衣那兩點紅梅在陽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怡晴的手上下遊走,「心主」雪凝落有些著急的想要阻止,怡晴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腦袋,倚著他的脖子,「別亂動哦,萬一把衣服弄扯了,這裡可不是屋裡。」
「怡晴」雪凝落嗔怪怡晴的大膽,可是說歸說,還真的不敢動了呢。他真的害怕萬一讓其他人撞見了,雖然這個幾率基本是不存在,誰都知道王爺和王妃獨處的時候是不許人打擾的。
跪爬在雪凝落的胸口,自己的幽gu正對著雪凝落那zhi熱的堅挺,隔著衣服怡晴都能感受到那裡的火熱。「好像變大了呢。」怡晴一把握住雪凝落的fen身,「啊~」銷hun的聲音從雪凝落的口中溢出,「怡晴」雪凝落的聲音裡已經滿是顫抖,他不得不承認,不論在外面他多大家閨秀,但對於怡晴,他的自制力根本就是零,只要聞到她身上的體香自己就容易興奮。
隨著怡晴手指的上下tao弄,「恩~啊~」細碎的呻吟從雪凝落的口中溢出,整個人因為動情而全身泛起了潮紅,而那努力克制的動作和叫聲彷彿偷qing一般極大的刺激了怡晴的感官。跳下來打橫抱起已經在yu望邊緣的雪凝落,早就說過怡晴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她可不希望被陽光窺探到了自家寶貝的美麗。
「心主心主」雪凝落難受的好像想要尋求發洩,可是怡晴偏偏在回屋後迅速褪去了各自的衣衫後遲遲沒有動作。雪凝落被迫睜開迷離的雙眼,「很難受對不對?」怡晴的美麗容顏在他的眼中放大,怡晴技巧的一直在挑逗雪凝落的敏感,自己的身體即使有了感覺但也絕對比雪凝落要好處理太多。
「雪雪,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認真的表情沒有絲毫玩笑的成分。
「嗯。」雪凝落強忍著身體的yu望用顫抖的單音回答著怡晴。
「那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怡晴知道不安全感是怎樣的折磨人,自己就是其中的受害者。怡晴害怕自己和雪凝落在彼此的不安中成為一對冬天裡的刺蝟,離得太遠感受不到溫暖,靠得太近又會互相傷害。
「我~」雪凝落明白怡晴這樣細膩的心思,自己那些小心眼怎麼瞞的過她呢?眼淚濕了眼眶,他知道自己錯了,自己不應該擔心晴兒娶夫的事情,自己憑什麼,自己沒資格。七出之條中「嫉妒」就是其中一條,誰會喜歡家裡總有一個胡亂猜測的男兒呢?可是自己只是愛她,自己知道自己;那個谷底的男子晴兒雖然沒有再提,可是自己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在晴兒心底的位置;還有那個癡情的凌齊峰,即使他不學無術,不守閨訓,可是至少他的身份可以為晴兒帶來太多的好處,提供機會讓晴兒展現才華和抱負。而自己呢?自己除了和她品茗彈琴之外還會什麼呢?
「雪雪,我愛你,是真心真意的。我的愛不計較身份,年齡,才華,無關乎名聲,能力和財富。在我選擇愛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即使是你的缺點。你的琴高山流水,餘音繞樑,誰人可比?你的茶,出眾香甜,誰人可比?」怡晴要讓雪雪知道,有時候愛就要大聲說出來,生活不是小說,愛情需要磨合,自己不希望一直折磨著自己的負面情緒也影響著竹雅,自己愛他,無可置疑。
「心主」晶瑩的淚滴終於從雪凝落的眼角滑落了出來,滴在怡晴的手背上,帶著體溫。「不哭了」怡晴吻上他的眼睛,吻干他的眼淚。
一會兒,「恩~啊~」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出,天上的兩人欣慰的笑了——
這章又是改了又改,怎麼越來越覺得自己在寫不健康書籍呢??鬱悶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