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七十八章 愛你的承諾
    夜間入客棧,冰玉邪等人一樣全程護在無心身邊,他們一同送無心入房,一同與無心用膳,他們隔離著那些驚艷的目光,也隔離著那些探視的眼神,這一路,無心可言未與外人交談過半句。

    她是被那些男人保護了起來,也是被那些男人隔離了起來,冰玉邪他們不許任何擾亂無心思緒的言語傳入她的耳裡,也不許任何無心不該知的事讓她聽聞。

    在他們的說教裡,她一人,同時有多位男人夫君是很正常理所當然的,然而事實呢?他們不會讓無心知,一夫多妻是通俗,一女子同時有數位男子是驚世駭俗。

    有他們的守護,他們沒有讓無心受一絲委曲,沒有染改她的髮色,無心仍是一頭銀髮,他們不會改變她一分,至於那些驚異與嘩然的聲音,他們很好的阻隔隔離。

    無心現身,是無人不知她身份的,數個月前鬧得全民沸騰的無心王后,一頭銀髮,年少絕美,妖媚惑世,引眾男子相爭奪……

    無疑的,越近玉佛城,大街客棧中的武林人氏越多,雖離武林大會還有些時日,但早早到玉佛城並無壞事,所以離玉佛城鄰近的揚州,也是江湖人眾多,談論武林大會的氣氛濃重的,而這濃重的氣氛,因無心的現身已然有轉向的傾向,至無心在眾男子的擁護下現身,無心變成為了眾人口中的第一話題,她蓋過了那還未開始的武林大會的風頭。

    林天盟,江湖中人識其容貌者之甚多,而冰玉邪曾在玉佛城現過身,也時而有人能認能出,魅月與影,眾人可言全然陌生,但看著與林天盟、冰玉邪並肩而行毫不猻色的他們,眾人自是對他們的身份猜想彼多。

    冰玉邪與無心的關係,江湖早無人不知,而林天盟呢,世人也有了猜想,武林盟主數月前娶妻,將妻藏匿不讓世人窺見,而一個多月後,其妻突然消失,而後鳳帝與焰王爺均出現在玉佛城,且在盟主府現身,再之後,林天盟與鳳帝焰王爺一路同出行尋無心王后下落,種種猜,世人歸結,林盟主所娶之妻,便是那無心王后……

    得出這樣的猜想,江湖一片嘩然,言之林天盟也為無心王后絕世容顏所惑,自甘娶一已有多位男人的失蹤王后,對於這樣的結論,江湖到也無對他過多的正負評論,因女主角是無心,所以他們無語。

    一個讓鳳帝、焰王爺兄弟相爭而後兄弟同妻的女人,一個讓第一殺手影臣服的女人,一個讓冰玉宮宮主追隨不放的女人,一個讓臣民見其容顏便為之迷醉的女人,林天盟拜倒其裙下,也屬正常……

    是的,任何一個優異的男子擁有這樣一個女人均屬正常,可多位男子同時圍繞一女身邊,且均是關係最親密的,那就是震驚世人的話題了。

    而無疑的,當前的幾位主角並不在意這樣的眾家言論,且還毫不遮掩的對無心表現他們的親暱,他們才驚覺,那個無心王后不只收服鳳帝與焰王爺讓其心甘情願倆人共得一妻,還讓她身邊的四位傲然男人心甘情願只守護與擁有著她……

    這樣的結論,有不認同者,也有妒嫉者,但無人敢在林天盟等人面前多言半句,而林天盟、玉冰邪他們要的也就只是這樣,只要不好的言論不讓無心聽到,一切隨外人猜言,他們不加以管束,也不會管束,也無法管束。

    眾人悠悠之口,怎可堵截?他們本就是只圍繞著無心一人,多男一妻他們接受便可,與世人又何干?若非無法猜測現在的無心知此事後的反應,他們甚至不吝惜讓無心也知她的特別與與眾不同。

    愛得太小心,所以他們防止那一半她會受傷的可能,防止任何一個她萬分之一會受傷的可能,所以他們將她隔離,將她擁護在他們的守衛圈中。

    無心是無憂的,她並不知她早是外世嘩然的主題,更或者說,她一直都是傳說與不變的主題,只是每次她的新一波出現,都會造就另一個頂峰與高潮。

    「哥哥,這客棧是不是只有我們住,我們住進來之後,無心好像沒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窗外明明好熱鬧的。」坐在冰玉邪腿上,無心把玩著他的發問著。

    「嗯,只有我們住,明天我們離開了,掌櫃會再對外開放營業的。」他們入住,清場是必須的。

    「哦,我們很霸道耶,自己住了進來,就不讓人家住了,這客棧明明很大的。」她記得,哥哥抱她下馬車,而後抱著她來到這間房走了不短的時間。

    「呵呵,霸道不好嗎?」包客棧住宿,這個是常有的事,與霸道並不相關聯,不過聽著無心軟軟的聲音,他是悅耳得想一直聽下去。

    「也沒有,看做什麼事霸道了。」

    「那心兒認為做什麼事霸道不好?」隨意的問著。

    「嗯,這個得想想了,強搶人家的小孩,這個不好。」有一日,無心所馬車路過一街市時,有一位大漢搶一婦人手中的小孩,那孩子好像是大漢早身故哥哥的兒子,而婦人則是他嫂嫂,大漢好似沒有小孩,所以要搶他嫂嫂的孩子做自己的兒子,他嫂嫂不願意,小孩也不願意,後來大漢要強搶,最後是官府的人來了將大漢帶走的。

    坐在馬車裡的無心聽聞了一切,當時俏皮的小臉暗了下來,她的世界,在百花谷一片空白,除了哥哥他們的愛,她所擁有的是一顆最純淨的童心,她擁有的,是忘記一切也未被帶走的智慧,她未接觸過黑暗,所以抗拒與有些害怕。

    ……

    「心兒在不開心了嗎?這個世界,總有些奇怪的事,聽過,看過,不開心就要忘了知到嗎?」撫著無心的發,冰玉邪吻著無心的唇,她是無憂的,他不要她腦中裝有任何會讓她不快樂的東西。

    「嗯。」應著,無心有點氣喘,哥哥的吻好緊密,擾亂她的思緒了。

    而無心與冰玉邪的對話,激起了另一層浪花,『孩子』,多麼敏感的詞,魅月想著,他得給無心看看,為什麼她一直沒有懷孕。

    然而現在,魅月更想做的是白日在馬車上他一直隱忍未做的事,步向無心,魅月直接伸衣解著無心的衣裳。

    「這……」魅月向自己走近,無心就感覺到了,衣裳被退去,她身子只會燥熱不會有一絲涼意,可她現在坐在哥哥身上,坐在椅上在。

    「要你。」簡潔的倆個字,魅月看著無心已然赤裸泛著紅潮的身子。

    「……恩。」柔順嬌羞的應著,無心轉過了頭,她環著冰玉邪的頸項,將頭埋伏在冰玉邪的胸口。

    沒有抱無心上床,魅月只是蹲下身,他打開無心的雙腿,將頭埋伏在她的倆腿間,順著她修長的腿向上親吻著……

    一直站立在窗前的影移步,走了出去,獨留那三個男人陪伴著無心。

    離開揚州,一行人總算到了盟主府,而無心,仍住回了那後山的別院,那裡清靜,而魅月呢,實行著他所想的,為無心探脈,察視著她一直未懷孕的原因。

    他並不在意現在是否有孩子,他只是覺得無心長時間不懷孕,他要知因由,而他檢察過後的結果,是無心曾有服過一種避孕的藥物,且那藥奇特,一次服用,可避免數月內有受孕之憂。

    這樣的藥,外界根本就沒有,可言是一種新製成的,魅月推想著,也算計著,他算出了無心最後一次服此藥,應已是與冰玉邪回到百花谷之後的事了,而這個藥,按魅月所想,應是無心自行研製。

    如果說無心服此藥,最初是不想要鳳帝、焰、影、林天盟的孩子,那麼她與冰玉邪回百花谷,她應該不排斥有冰玉邪的孩子才對。

    魅月想著,無心避孕之事,冰玉邪知嗎?他的態度是怎樣的?至於除冰玉邪以外的男人,他不用問,因失憶前的無心,絕不會要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孩子。

    想到這裡,魅月有些悲哀,在無心心底,熟重熟輕,竟由此事可看個清楚。

    而很快的,那些悲哀散去,他想著,那是以前的無心了,現在的無心,對他們是一樣的……

    魅月想著避孕藥的藥效總會退去,而他接下來該做的,是繼續給無心服用此藥嗎?不,他不想,是她的孩子,他想要,但他又能把握,孩子一定會是他與她的嗎?搖頭,他想,這件事他得與冰玉邪他們說說,不過得等過了武林大會,他不希望這件事讓林天盟分心。

    再次回到這別院,無心的活動範圍不只是庭院之內了,她可隨意的走動,如在百花谷時一般自在自由,因現在沒有掙搶,沒有霸佔,而她的身旁,總會跟著守護她的男人。

    「影,最近林天盟變得好忙,那個什麼大會要開始了對嗎?」難得的一次,無心身旁扶著她的人是影。

    「嗯。」應著,影扶著無心向前,冰玉邪與魅月幫林天盟處理武林大會的事去了,她的身邊,今日只有他。

    「那個大會要辦多長時間呢?」影總是冷冷的,很淡漠,但她不介意,也不害怕,與他交談時,她仍俏皮,只是逗弄不了他,也無法讓他笑,影為什麼不笑呢?他有什麼不開心嗎?

    「那是武林大會,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完全結束。」好久沒有這樣與她接近,扶著他,他壓抑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顫抖。

    「哦。」無心站定,慢慢的坐下了身,地上有長長的草滕,軟軟的,讓人想到床,讓懶懶的她想睡覺。

    看著眼皮不由會向下垂的無心,影出言:「累了,我帶你回房休息。」

    「不要,就要這裡睡不好嗎?陽光好溫暖,風吹在身上也好舒服,影你坐下來好不好。」拉扯著影的手,無心撒嬌著。

    影順從,坐在了無心身旁,他知道,她要他如冰玉邪一般的抱著她,摟著她睡,可他是影,不是冰玉邪,為什麼還給他親近她的機會?那樣對他好殘忍,也是甜蜜的折磨。

    影坐下,無心的身子也靠了上來,影很自然的將無心抱在懷裡,似乎他如此做過千遍一般,他在心底歎息,他真的好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上次,也是在這玉佛城,是在他們落崖那天,想到這裡,影笑了,那日,是她守護他,可最後,他們落崖了……

    環著無心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心揪痛著,她為他,險些失去生命。

    「影,你剛才笑了對不對?」很敏銳的感覺,無心突而來了精神,她揚起臉,手撫上了影的臉頰。「影,我猜對了,你真的在笑。」無心呵呵的笑著,她感受得到影的唇角在向倆旁揚起,指下的觸感,騙不了她的,可為什麼他在笑,心卻在痛呢?影的視線,好悲傷。

    她不要他悲傷,他悲傷,她就有一種她欠他好多好多的感覺,有種還也還不完的感覺,她在笑呀,她開心,影不是就會開心的嗎?

    「嗯。」應著聲,影任由無心的小手撫著他的臉頰。

    「影,為什麼你總是站在離我最遠的地方?你不愛我嗎?」很直接,她的想法很單純,想到就會問。

    「我……」

    「你要我的愛嗎?有冰玉邪他們愛你了不是嗎?他們疼你,寵你,你很快樂。」斷續的,影將話說了出來,他揚起頭,為防那發熱的眼圈流出不該落下的液體,他永遠記得,她說過:『不愛上我,愛上我,就離開……』那樣的冷漠,她根本就不要他的愛。

    「影……你愛我嗎?」不知為何執著,明知他的答案,無心此時卻想聽他說出來,彷彿讓他說出來,會讓他開心一般,彷彿她認為他等著她聽他說愛她,彷彿她知影等著她說她接受他的愛一般。

    她要影開心,要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開心,因為他們讓她開心,他們都有幸福的感覺,她就會快樂,無比幸福,她不要悲傷。

    無心的身邊,應該只有笑聲。

    「愛,我愛你。」為什麼逼他說,為什麼讓他說,她知他的渴望嗎?他一直想對她對愛她,好愛好愛她,愛得心痛。

    「呵呵。」無心笑著,將身坐起一點,手更細緻的撫著影的臉頰,她感受著指下的五官,這樣,就是她在看他,要認真的看他,無心嫣然的笑著,影眩目迷醉,這是她給他的笑,為他一個人展現的笑,他一心所求,她為他一人而起的嫣然一笑。

    他品味著,以眼緊抓著那笑容,他要將它印在心底最深處,永遠不讓它消失。

    「影,我記得,我那天醒來,你對我說:你喜歡聽我吹笛,然後你說你會永遠跟著我,不會妨礙我,會保護我。」

    「……是的。」很高興,她記得他說的話。

    「這是你愛我的承諾嗎?」

    「是,是我愛你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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