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雙手推拒著他:「快走開啦,臭流氓。」
「這樣就算流氓?那這樣呢?」
他順勢將她壓到身下,輕車熟路的咬住她的唇瓣,舌尖一勾便把她的牙關撬開,找到她的香舌,吸吮糾纏。
蘇小童被奪走了呼吸,只能被動的接受著他的攻城略地,一雙手軟綿綿的推著他的胸膛。
他輕鬆的將她的兩隻手握住,別到身後,使她和他之間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隔著衣服,他的手不老實的攀上她的頂端,先是劃著圈,緊接著便輕輕握住。
蘇小童忍不住弓起身子,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不……不行……」她趁著他的唇離開她的嘴巴滑向她的脖子時,低聲喊了出來。
夜少抬起迷離的眼睛,與她驚慌如小兔般的目光對視,「怎麼了?」
「我……我還沒洗澡。」她越說頭越低。
「現在去洗吧。」夜少放開她,直起身子。
「你……你……你今天不回去嗎?」她一邊往床下挪,一邊試探著問。
「回去啊……」他拖長了聲音,在她剛要驚喜的時候,又馬上大轉折:「才怪。」
「真是癩皮狗,懶得理你。」蘇小童磨磨蹭蹭的來到浴室,伸頭看了眼,他正躺在床上,手裡擺弄著她的抱抱熊。
鎖上門,又轉了轉門鎖,確定他不會闖進來後,才開始脫衣服。
蘇小童洗得很慢,幾乎是一個毛孔一個毛孔的洗,從那天晚上,他們發生了那樣親密的事情後,她就有些害怕跟他孤男寡女,他雖然嘴上說得好聽,點到為止,但是,誰敢保證,他會不會獸性大發,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雖然……雖然……雖然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但是他那個人,又囂張,又跋扈,脾氣又跟驢似的,搞不好哪句話,哪件事就會惹得他上跳下躥。
但是周佳一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要是總不讓他滿足,他就會漸漸失去耐性,她又想起那個叫亞兒的人,還是覺得很有危機感。
怎麼辦呢?
他的人就在外面,說不定正在等著她這隻小白兔洗得白白淨淨的,然後開始享受大餐。
她又恨自己不爭氣,被他擺弄幾下,就神魂顛倒,口不能言。
「蘇小童,你再不出來,真要脫層皮了。」他不耐煩的說。
「啊,馬上就好。」蘇小童嘴上說著,依然還在不緊不慢的揉著頭髮。
「你再不出來,我進去了。」他半恐嚇的說。
她才不怕,跟他挑釁:「你有本事就進來啊。」
「好,這可是你說的。」
蘇小童剛說完,就覺得不妙,趕緊撲過去拉住門把手,可是她哪敵得過他的蠻力,輕鬆兩下就被人將門打開了。
夜少晃著手裡的一串鑰匙,向後一拋,扔在了床上。
「小姐,鎖門的時候,記得帶上鑰匙,要不然,我會認為你是在請我進去呢。」
「你……你臭不要臉。」蘇小童的小臉在水氣的蒸騰下變得更紅,緊張的舌頭都打了結,可是又拿面前這個無賴束手無策。
只好往後退,拿過浴巾勉強遮著。
「你洗你的。」夜少大方的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臉。
「那你呢?」
「我看你洗。」
他說得大言不慚。
蘇小童一個浴巾丟了過去,在他馬上集中了精力,雙眼放光的表情中恍然覺悟,那是自己唯一可以蔽體的東西。
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下,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屠宰場看到的掛得一排排處理好的白條豬。
(這是什麼比喻)
而他就是那個「磨刀霍霍」的屠夫。
他已經在捏著下巴,嘴裡嘖嘖的歎道:「胸很挺,小腹很平,腰很細,腿很直,蘇小童,看不出來,你倒也是個標準身材啊。」
被他這樣直白的點評,蘇小童已經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將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挖出來泡酒喝。
「你快出去,求你了。」她蹲下身子,用雙臂緊緊的環住,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求他。
夜少不忍看她那副淚眼汪汪的樣子,又怕她著涼,大步走過去,用手裡她砸過來的浴巾輕輕圍在她身上,抱進懷裡。
「小傻瓜,我又不會吃了你。」
軟綿綿的大床是夜少精心挑選的,舒適度自然是一流。
一張好的床總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就產生睡覺的慾望,當然,也會產生翻雲覆雨的遐想。
「我自己來。」蘇小童抓緊了裹在身上的浴巾,膽怯怯的看著他。
夜少鬆開手,起身去浴室裡取了塊乾淨的毛巾,一點點的給她擦著頭髮。
蘇小童任他蹂躪著自己的腦袋,他的大手的力道不重不輕,一邊擦,還一邊還按摩著她的頭皮,讓她舒服的昏昏欲睡。
「喂,夜,我是不是長得很差啊?」她突然沒頭沒腦的問。
夜少納悶的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
她的頭垂在兩腿間,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我們……那樣的時候,你總是能及時的……打住,是不是我的吸引力……不夠,你對我提不起興趣。」
斷斷續續的說完這番話,蘇小童的臉已經整個埋進了膝蓋,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稀里糊塗的說了這些,總之,真的丟臉死了,夜少一定會認為自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吧,可是,那個『亞兒』像是卡在嗓子眼裡的一根刺,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卻憋得很難受。又不能直接問他,畢竟偷聽別人講電話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他擦頭髮的手緩緩停了下來,身子在蘇小童的面前半跪著坐下。
「看著我。」他忽然說。
蘇小童機械似的抬起頭,慢慢對上他那炙熱的目光,從第一次見面,她就注意到了這雙眼睛,黑亮中又帶著淺淺的紫色,神秘而夢幻。
被這樣一雙美眸看著,心裡自然是慌張的,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夜少握著她薄削的肩,語氣無比的認真:「蘇小童,你愛我嗎?」
「啊?」蘇小童想不到他又是這句話,嘴巴打著結,心裡卻自問,愛他嗎?
不等她回答,夜少已經將她拉進了懷裡,輕聲說:「你看,連你自己都不確定你對我的感情,你敢說,你願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我了嗎?」
蘇小童趴在他的胸前,咬著唇。
「如果有一天,當我再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了猶豫,沒有了退縮,可以大大方方的回答我,那個時候,我就不會再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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