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奶娘一說。
於太後一愣,再細看,還真是。
這思兒的小臉上,小鼻子、小眼、哪一樣細看起來,都象極了當年的燾兒。
“來,讓皇奶奶抱一下,我們家的小思兒,長大了,也是一位威風的大王呢?”
於太後大喜。怪不得燾兒把這長相平凡的女子帶進宮,原來,她給燾兒生下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子啊。
於太後一時心喜。對身邊的蕭曉笑了一下。
抱起了思兒。
這小思兒也是喜人,他沖著於太後,一咧小嘴兒。又笑了。
看著於太後和蘇奶娘對孩子是這樣的喜愛。
胭脂心裡高興極了。
倒是拓跋燾,在心裡不由笑一聲。
他的這個母後啊!本來是不多話,很端莊的一個人。
可是,自從父王過世後。跟著這個蘇奶娘在一起。
這一年多,人倒也變的越來越孩子氣了。
人說,老小孩。他的這個母後,就是越老,越像小孩了。
這兩個人,加起來一百多歲了。居然還說孩子話。說思兒像他。思兒能像他嗎?思兒根本就和他沒有關系。
蕭曉的臉黑了。
胭脂笑了,看著蘇奶娘。
“我累了,母後,孩兒告辭。”
蕭曉說完,也不看於太後,起身向著宮門外走去。
於太後愣了一下。
這孩子,性情倒變了許多。
“母後,孩兒告退。”
拓跋燾也道一聲別,就要起身走了。
“燾兒,你留下來。”
於太後站了起來。把思兒送到蘇奶娘懷裡。
走到拓跋燾身邊。
“燾兒,你可看得出來,雪兒變了許多。”
“是,母後,可是也許是雪兒受的苦太多了。”
“我早說過。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
胭脂走了過去,盯著拓跋燾的眼睛。
“你為什麼就會認為是她變了許多。為什麼就沒有想過,她不是呢?”
“你又來了,不要瘋了。這是王宮裡。”
拓跋燾有點惱的盯著胭脂,這個笨女人,他已經給了她太多。為什麼,她還總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呢?
“好了,你也不要再呆在這裡了。你的魂怕都讓雪兒帶走了。她變成什麼樣子,也是你心裡的寶,你這孩子,怕是走火入魔了。”
於太後讓拓跋燾快點走。
省心。
拓跋燾也不去再和胭脂說話,起身走了。
他不放心雪兒一個人這樣生氣的走了。
她一定是生母後的氣,因為思兒的原因。
他要去安慰她。
拓跋燾走了。
胭脂坐了下來。
“蘇奶娘,你的風濕腰好了點沒有?”
胭脂自然的問。她在後宮時,就知道蘇奶娘有風濕的毛病。
“你怎麼知道這些,你是誰?”
蘇奶娘驚奇的看著胭脂。
“我要說我是胭脂公主樓雪雨,你會信嗎?”
胭脂歪著頭,看著蘇奶娘。
“哎喲,怕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你哪裡會是雪兒。雪兒可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唉,胭脂低下了頭。
沒有用,她是說什麼也沒有用的了。
“你說思兒好像拓跋燾的。思兒就是拓跋燾的兒子嗎?當然像了。”
胭脂有點兒賭氣。
“你在軍裡認識燾兒的,你是哪的人啊?”
蘇奶娘覺得與這個胭脂昭儀,很是熟悉的感覺。
“我說過,我是雪兒,你又不信。”
胭脂笑了,
“好了,不說這些。我和思兒也要回了。”
“你回吧,把思兒留下來。你會帶孩子嗎?”
蘇奶娘硬要把思兒留下來。
胭脂也知道蘇奶娘是骨子裡愛孩子的。也就同意把思兒留下了。
不說胭脂,只說蕭曉氣哼的回到宮裡。
一會宮人回說,大王到了。
她也不去迎接。
拓跋燾大步走進宮。
一直走到蕭曉面前,一把抱起蕭曉,
“小傻樣,又生氣。氣什麼。你要是真眼執熱。也給本王生一個。”
說著,在蕭曉臉上親了一下。
“你又來了。”
蕭曉咬了一下拓跋燾的肩。
“你還想咬死我啊。”
拓跋燾笑了。把手伸到蕭曉的胸前。
在蕭曉胸前兩個奶子上,揉了幾下。
“燾,你會生氣嗎?”
蕭曉小心的問。
“氣什麼,氣你在母後宮裡的表現嗎?你是有點小孩子氣。以後不要這樣了。還有蘇奶娘,你怎麼能那樣對她。她可是我的奶娘啊。”
“只不過是一個宮人。”
“雪兒,不對。你以前和蘇奶娘可好了……”
、拓跋燾給蕭曉說了蘇奶娘的事。
“啊,我?”
蕭曉一下子慌了。天啊,原來那個不起眼的老宮人,居然還有著這麼多的事啊。她差一點兒露出馬腳。
“我只是覺得宮裡主僕規矩不能廢。”
蕭曉弱弱的說了一句。
忙差開了話題。
“燾,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你說什麼啊?小傻樣兒。”
“我是說我在仇池國,中了那仇池國國師的咒語。身體不如以前好了。你不會……”
蕭曉知道,她就是變身成了樓雪雨的臉。可是樓雪雨那一身的雪肌冰骨,她是沒有的。她不能瞞過拓跋燾的。她只能這樣說。
“傻樣兒,你變成什麼,也還是我的雪兒啊。”
拓跋燾緊緊抱住了蕭曉,他吻上了蕭曉額頭的那朵桃花。
他的吻一路向下……
他的手也落在了蕭曉的身上……
他沒有注意到,蕭曉額頭的那朵桃花慢慢變了。從原來的紅色變成了紫紅色,慢慢黑氣濃了。
那是黑鬼在活動。
它正在試圖突破白靈的控制。蕭曉的身體慢慢起了變化。
柔軟了,粉紅了。散發了淫意氣息。
蕭曉的手撫上了拓跋燾的臉,揉搓著他的胸……
把小嘴兒在拓跋燾身上一陣狂亂的吻。
我要,我要……
蕭曉的身體內部傳來了一陣可怕的叫聲。蕭曉已經快要失去自己的理智了。
蕭曉第一個感覺到了來自身體內部的變化。
她呻吟著說,
“燾,燈,把燈滅了。”
“雪兒,你好美。不要滅燈。”
“不,求你,把燈滅了。”
蕭曉眼睛已經在變紅了。
她同時也感覺到了拓跋燾胸前的血玉在排斥著她體內的黑鬼。
她不知道,下面。會怎麼樣。
她只能讓拓跋燾滅燈。
“好吧。”
拓跋燾無奈,只好用掌風打滅了燈。
室內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淡淡的月
熱,太熱了。
蕭曉只覺得身體內部傳來的熱度,快要把她撕碎了。
她只想讓身體被打開,被掠奪。
這種渴望,讓她快在瘋狂了。
“我要,要你,要……”
蕭曉的手指抓進了拓跋燾的肩膀內。
拓跋燾的血流了出來。天下最至陽的血,流到蕭曉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像被火燒了一樣。
“啊!”
她尖叫起來。
那種痛苦太厲害了。她痛的說不出話來。
她無力的推著拓跋燾,
“不要,求你,下去。”
“雪兒,雪兒。”
拓跋燾撫著蕭曉的背。
他強忍著自己下身的腫脹。慢慢拍著蕭曉的背。
可是,巨大的痛苦,還是讓蕭曉蜷了起來。
“走開。”
蕭曉的人有點兒子暈亂。
拓跋燾抽身下了床。他站在床前,以他的目力,他依稀能看到床上蕭曉痛苦的樣子。
“我去叫御醫。”
“不要,燾。只不過是魔咒罷了。你出去吧。我一會就好。今夜不要再來打擾我。”
蕭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
“好,我出去。明天一早,我會來看你。你先歇著吧。”
拓跋燾起身出了寢宮。走進了外面的月光裡……
看著拓跋燾慢慢遠去的身影。
蕭曉流下了眼淚。
難道這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嗎?
她是變成了胭脂公主樓雪雨的樣子。她是成了北魏的王後,她是得到了拓跋燾的愛。
可是,她卻從此再也不能和拓跋燾雲雨了。
因為,落南法師的法力,最終也沒有抵得住黑鬼的魔力。
黑鬼被封印在蕭曉額頭上的桃花印裡。可是,他卻在與白靈的糾纏裡,吸取的力量。等到一近了拓跋燾的身。黑鬼內心的淫意,居然被血玉喚醒了。
他急劇變身,已經可以控制蕭曉。有時候,月陰之夜,居然還能化成人形了。
蕭曉一接近拓跋燾,動了情。內心欲火催動。黑鬼就會被喚醒。從而控制蕭曉。
使蕭曉無法再和拓跋燾在一起。從她以雪兒的身份回到拓跋燾身邊。她從沒有和拓跋燾歡好過一次。
她恨,恨死了這一切。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她不能讓拓跋燾找御醫,御醫們也不會有法子。
她不能讓拓跋燾找祭師。那樣,她怕露出馬腳。
好在,黑鬼只是在她惡心或者淫意的時候,才會出現。
平時也沒有什麼。
她苦於怕瞞不過拓跋燾。只說騙他說,自己受了咒詛。三年不能行房事。
拓跋燾深愛雪兒,說什麼就信什麼。
就盡量不去碰她。
可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
“你的味道越來越好了。”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把蕭曉嚇了一跳。
她抬頭,居然看到他。
是他,黑鬼,他又出來了。
蕭曉看著窗外的月淡了下去,最後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她的心冷了。
又是一個月陰之夜,黑鬼,他又化成人形出來了。
“我越來越想念你的滋味。”
黑鬼是一個黑色的影子,慢慢浮在了蕭曉的躺著的床上面。
蕭曉絕望的望著越來越近的影子。
那團影子慢慢化了一張男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