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進入她甜美的身體,讓她在他的懷裡呻吟,看她在他的懷裡羞紅臉。
拓跋燾的吻狂野起來。
有點弄疼了胭脂的唇,下面的腫脹,也頂的她好難受。
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不,不,我……”
“你這個笨女人。你再扭,我可就……”
拓跋燾低吼一聲,把臉在胭脂露出的胸前一陣磨蹭。
看那在空氣裡艷紅一朵的小乳花。他不行了。他要她,他這就要她。
拓跋燾呼著氣,似乎呼吸也變的困難了。
“你?”
胭脂只說出一個你字。
她的人就被拓跋燾抱了起來。巨大的男根一瞬間貫穿了她的……
“不要,放開我,我……”
胭脂禁不住這樣突然的進入,整個小臉皺在了一起。
“寶貝,這就好了,放松,寶貝。”
拓跋燾在胭脂的耳邊說著綿軟的情話。
胭脂沒法放松。
她的整個人被掛在拓跋跋燾的身上,
拓跋燾的大手握住胭脂的小腰,胭脂的裙子掀起,像一朵白花開在腰間,如水般在拓跋燾的手邊,隨著他的動作飄動著。
拓跋燾的大手握住胭脂的小腰,一上一下的在自己身上套動著。胭脂呻吟著,扭動著,臉兒仰著天,長長的發披在地上。
剛開始,胭脂還呻吟著,叫著求拓跋燾不要。
可是後來,那酥麻的感覺占據了一切。
她陷入了最深的快樂中。
她就只有用兩只小手,抓住拓跋燾的手臂,盡著情的呻吟著。
拓跋燾一陣狂亂的動作。
然後就在胭脂覺得她要暈過去的時候。
拓跋燾停止了他的動作。
胭脂的小手無力的抓住拓跋燾的胳膊,正想要直起身子,說什麼的時候。
拓跋燾突然把胭脂舉了起來。
一直把胭脂舉到他的臉前,在胭脂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女人,還早著呢?”
他輕笑一聲,雙手掐著胭脂的腰,左右手一轉換,胭脂就從面對著拓跋燾變成了面背著拓跋燾了。
“你作什麼,你這個?”
胭脂的話沒有能說完。
拓跋燾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輕輕的搖晃,胭脂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裳居然全掉了。
拓跋燾的吻落在她光潔的背上,引起了她一陣的顫抖。
她從來也沒有這樣作過。
心裡正不知如何。
拓跋燾抬起了頭,雙手把住胭脂的小腰,把那圓圓的小屁股,對著他的腫脹撞了上去。
“哦,不……”
胭脂吃痛的叫了一聲。
粗大漲滿的感覺,讓她叫不出聲來。
她不能適應這樣的變化。
她拼命向前探著身子。
雙手無力的抓住了面前的窗欄。
雕花的窗欄,讓胭脂的小手支撐著。
長發披下來。
隨著胭脂的搖動,散在了胭脂的背上。
拓跋燾此時身上火氣大的嚇人。
他也感覺到了胭脂的逃離,可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要瘋了。
他從來也沒有這樣瘋狂過。
就是在以前和雪兒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過。
雪兒在床上總是被動的,小兔子一樣嬌羞的。
可是,這個小笨女人,卻不知死活的總是作出令他火氣上升的事來。
此時,她才知道怕了。
已經晚了。
不行了,他不行了。
他忍不住了。
拓跋燾此時,心裡再也沒有了憐惜,只有瘋狂的占有,掠奪。
前頂,前頂,再前頂。
拓跋燾只有動作,再也沒有了語言。
胭脂可憐的猶如狂風中的小樹,在風裡無奈的擺動,可是,怎麼也擺不掉這焚身的折磨。
一波,一波,陌生的感覺,讓胭脂說不出話來。
她只能隨著拓跋燾的動作,無力的在空氣裡搖擺。
暈了,她漸漸的暈了。
不再記得自己身在何方。
她居然看到了窗外,窗外無雨,怎麼會有雲呢?
天啊,她居然是在雲裡,一朵大白雲裡。白雲包著她的身體。她幾乎要掉下去了。
哦,不要啊!
哦,哦……
拓跋燾狂吼著,把他的火熱射進了胭脂的體內。
就全身汗水淋漓的倒在了胭脂的背上。
胭脂一身是汗水,又軟的像一攤泥,哪裡能撐得住壯碩的拓跋燾,一下子向地下跌去。
“笨女人。”
拓跋燾長臂一伸,身子抖動了一下,抱著胭脂朝龍床上飛去。
最後胭脂落在了床上。
他卻落在了胭脂的身上。
碩大的身體,把嬌小玲瓏的胭脂壓住了。
胭脂費力的把頭伸出來,喘了幾口氣,這才緩過勁來,一張嘴,就在拓跋燾的肩上咬了一口。
卻因為體力透支的太厲害。
居然牙酸的咬也咬不動,只在拓跋燾的肩上留下一片可惡的口水。
“還想吃啊。”
拓跋燾抬手拍了胭脂的腦袋一下子。
“笨女人,等一會,看我再收拾你。”
拓跋燾說完,就倒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夜靜靜的,只有室內拓跋燾漸漸平穩的呼吸。
胭脂躺在床上,鼻子裡全是拓跋燾男人的味道。
哪裡合得上眼。
她瞪了拓跋燾一眼,不知這個家伙,剛才在蕭曉宮裡,受了什麼引誘,為什麼又跑到她這裡來散火。
“喂,”
胭脂推了一下拓跋燾。
“嗯?”
拓跋燾連眼也沒有睜,只是哼了一聲。示意胭脂,他聽著呢?
這個囉嗦的女人,這樣劇烈的運動。也不能讓她閉上嘴。
又要來囉嗦了。
“你不陪你的王後,跑我宮裡來作什麼?”
“又來了。”
“怎麼,就不能問啊。你說,你到底相不相信啊。我說過幾百遍了。你這個大笨蛋,什麼時候,才會相信我啊。”
胭脂無奈的說。
“信,信。”
拓跋燾還是不睜眼。
“你信了,太好了。那?”
胭脂一翻身,把小臉兒貼上了拓跋燾的臉。
“你真信了啊,我就說嗎?你也不是太笨的人啊?這點事,還看不出來啊。”
胭脂的小嘴幾乎貼在拓跋燾的眼上。
“再吵,再吵,我咬死你。”
拓跋燾猛的睜開眼睛,把胭脂嚇了一跳。
拓跋燾在胭脂小嘴上,狠狠親了一下。
“我說,我是胭脂王後啊。啊不是,我又說錯了。我是說,我是胭脂公主樓雪雨,你的雪兒啊。”
“是,你是我的雪兒,行了吧。來,我們再來一次。”
拓跋燾一把抱住胭脂,大手就在她的身上揉了起來。
胭脂一下子沒了聲音。這個拓跋燾從來也不會認真想一想她的話。
“少來了。”
她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好了,真是小氣。”
拓跋燾笑了一下。
他並不是真心要再來一次。只是想嚇一下這個愛囉嗦的小女人罷了。
他正色了起來,
“胭脂,你以後在宮裡再也不要穿雪雲裳了。”
他說很認真。
胭脂有點賭氣。
“一件衣裳罷了。”
“你不知道,當年我的雪兒最愛穿的就是雪雲裳,她走後,我在後宮定下宮規,凡是後宮嬪妃皆不得著雪雲裳,違者死。”
“你干脆處死我得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胭脂還是有著賭氣的成分。
“笨女人,要死,你早死過幾百回了。我就是再寵你,也不會為了你讓雪兒難受,以後在王後面前,千萬不可造次。不然,別怪我無情。”
胭脂一下子轉過身,盯著拓跋燾的眼睛,
“你覺得你的雪兒真的就是你的雪兒嗎?她沒有變化嗎?除了她的那張臉是你的雪兒以外,還有哪兒像你的雪兒呢?”
拓跋燾呆了一下。
他心裡知道胭脂問對了。
他也很是難過。
這一次,雪兒回來,本來他是非常高興的。發誓要一生愛護她。給她幸福。
可是,就像胭脂所說的一樣,她變了,她的雪兒變的他已經快要認不出來了。
從她回到宮裡,到現在,他還從來沒有粘過她的身子。
他只能對著那一張臉,而迷情傷感。
“說吧。燾,說真的,不要瞞我了。你是不是從來也沒有沾過她的身。是不是她從來也不敢讓你沾她的身?”
胭脂說的很認真,她看著拓跋燾的目光,讓拓跋燾無處可躲。
“好吧,我坦白。”
拓跋燾歎了一口氣。
他的心裡真是憋壞了。
他也需要一個出口。
“是的,你說的對。我從來也沒有沾過她的身。她說她受了詛咒,三年不能行房事。我剛從她的房裡出來。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愛一個人真的很苦。”
拓跋燾的目光裡有了淡淡的淚意,他盯著胭脂,他也不知為什麼,面對著這個笨女人,他卻有了傾訴的沖動。
“我忍受著這樣的折磨。更令我沮喪的是,我居然沒有了性能力。我自從回到後宮後,再也沒有了對女人的性能力。除了面對著雪兒的沖動和痛苦。就只有到你這裡了。我也試過,可是,全沒有用。”
拓跋燾看著胭脂,淡然一笑,那笑有幾分蒼涼。
他說出一個男人的痛。
卻是對這樣一個小女人說出來的。
“可是,不知為什麼。在你這裡,我卻能。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如果我不到你這裡來,我想我會全身爆裂而死的。也許我真的會像我的父王一樣,有了病,有一天,也會像父王一樣在妄想與狂亂中而死。”
“不,你不會的。你不會。你永遠也不會。”
胭脂一把抱住了拓跋燾,抱的是那樣的緊。
從沒有這一刻,在心裡,她離拓跋燾是這樣的近。
人都說,男人,尤其是最堅強的男人。其實他們內心深處也有最軟弱的時候。
胭脂緊緊抱住拓跋燾,這一刻,這個在愛裡迷失了本性的男子,在她的懷裡,她覺得他就是她的孩子。
她再也離不開他了。
因為愛,因為憐,因為怕,因為……
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