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與何秋月兩小時的電話長談,她的電話電池宣告罷工時,兩人的電話對抗性論證算是暫告一段落。莊敏把備用電池裝好後,又撥出剛才的來電號碼。
電話裡傳出聯通小姐恬美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您查閱後再重撥……」莊敏又一次撥過去,還是一樣的重複聲音。
莊敏又找到曹碩電話號,撥過去以後,電話裡傳出的話務小姐聲音是:「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
莊敏明白了,這是何秋月在遙遠的海南,第一次往北京發來的信息,也應該是最後一次。再撥多長時間也是沒有用的,就憑她的社會閱歷,她不會因友誼而失去她得到最稱心的寶貝兒乖乖——水靈靈的曹碩。
莊敏耳邊不停的響著,何秋月最後的兩句話:「莊敏啊,我謝謝你的好意。我何秋月既然曹家的媳婦敢做,那麼雙龍堡的風俗也敢尊守。不過,現在不中,三年後指定回去的。」莊敏才愣過神來,何秋月是對我提出的條件不滿意。回復的兩句話大有挑釁語氣,這電池早不沒電,晚不沒電,專在卡勁時候罷工。讓我心裡不舒服一輩子。
到關鍵時侯,此刻的莊敏,又想起好友香妹子、桃花、杏花、荷花、春紅在酒店這裡的幾位雙龍堡姐妹,莊敏知道桃花隨江南去南方,江南已返回酒店,桃花卻被江南表嫂聘任為服裝設計師。更讓莊敏思念齊家三支花。
杏花來酒店已有二十幾天,也只是通過幾次電話。也聽說荷花上警校學習。想起齊家三支花的莊敏,想立刻飛到香妹子身邊。莊敏和齊春鳳兩姐妹把「黎陽酒店」當做娘家一樣,兩人細想想,酒店和她倆並沒什麼關係。是丁香花的磁力,時刻在吸引著她們。
在下午下班後,葉之春又開著麵包車,坐著莊敏,齊春鳳兩人,來到「黎陽酒店」。只從丁香花在正月初三晚宴上,宣佈了葉之春與莊敏關係後,莊敏與葉之春決定在五一長假結婚,一晃一個來月,光顧著裝房子買傢俱,把思念香妹子的念頭給暫時掩蓋住一些。今天的曹碩電話開個頭,何秋月的通篇演說,把莊敏結婚前的緊張忙碌火焰,像潑了一瓢涼水一樣。一下子給澆的冰心涼。
葉之春今天來酒店不光是看丁香花。他的另一層目地是找江南,在酒店裡給安排婚禮及酒宴,讓江南親自為他操辦。葉之春只從正月初三晚宴上,丁香花的突然決定,他也把「黎陽酒店」當做親戚一樣,平時也給黎陽打電話問安。當然,「黎陽酒店」這顆大樹,水餃廠是真的好乘涼。他生產的速凍水餃,酒店消耗三分之二。葉之春也算沾了莊敏的光,當然,更不會忘掉雙龍堡姑娘的領頭羊。
葉之春不知道曹碩給莊敏來電話。更沒想到曹碩會和他的老闆娘,在享受浪漫之旅的幌子下,以合法夫妻身份定居海南。也難怪,稍微理智一點的青年人,誰也不會做出那等事,更不會往那層滑稽姻緣聯想……
今天在下班後,葉之春只發現莊敏情緒有些鬱悶。問後得到的回答是:「想丁香花了,沒什麼別的事。又有一個來月沒見到她人面了吧?」
葉之春二話沒說,把車開出車庫停在樓下。用電話先把齊春鳳約出來,又喊上庄敏說:「莊敏,你這就不對了,想香妹子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二位別笑我葉之春,當然我是心懷感激之情,絕無歹意。有幾天了,我都想去看看香妹子,只是我一個大男人不好開這個口。借二位機會,我也聽聽香妹子說話聲嗎!不光是聲音好聽,字字句句都有用,沒有一句瞎話,常和丁香花在一起的人,真長見識,那可是一種另類享受哇。」
「好了我的葉大廠長,丁香花的為人,雙龍堡人都知道。您就不用大發感慨了,再說一會兒又該弄到感恩上去了。」
葉之春與莊敏齊春鳳三人,敲開丁香花宿舍門。丁香花放下手頭的詞創作,把芳芳介紹給莊敏幾人後落坐。莊敏迫不急待的把何秋月與曹碩電話內容,草草地說了一遍。「香妹子,此事要是讓荷花知道,還不翻了天嗎?她敢隻身闖海南,信不信香妹子?」
「莊敏姐,咱也用不著生氣上火的,至於荷花那裡嗎,她也會有感覺的。以前一天少說十遍電話,冷不丁的斷了消息的荷花,近幾天四處打聽。當然,桃花在南方是不知道曹碩的事。說不准哪位透了風,也是怕荷花在警校偷跑去海南,我和黎陽大姐明天去警校,把話說明說透。荷花會放棄的。」
「香妹子,原來你知道曹碩變心的消息呀?那怎不告訴我們一聲呢?今早晨一點準備都沒有,讓何秋月好頓演講。」
丁香花長歎一聲:「敏姐,這是什麼光彩事,還用四門貼告示嗎?盡量做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瞞可能瞞不住了。依我看,官方很快要插手「昨夜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