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與曹碩通話的時候,何秋月躺在曹碩懷裡,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心肝寶貝曹碩。又從包裡拿出藍牙耳麥,用微型耳麥在兼聽著莊敏與曹碩的對話。
當聽到莊敏向曹碩發火時候,何秋月有些按捺不住心火。騰地一下子從曹碩懷裡坐起來。何秋月揉了揉太陽穴,近日裡睡眠不足的她,覺得頭暈暈的。
何秋月調正一下急躁情緒。她把電話奪過來說:「喂,是莊姑娘莊敏吧?我是何秋月,你見過的。咱在去年八月節時見過面的,在春節前也見過面的。啊,對,我們應該算老熟人了吧?是就好,熟人面前好交心嗎。
我何秋月看在丁香花小師妹關係份上。今天首先向莊姑娘問好,看在都是老熟人情份上,何秋月今天求您了,求您別這樣對待曹碩。他沒有錯,在愛情與婚姻中,曹碩有他自己的自由權。他的家族中恩怨,與他的戀愛婚姻沒有任何瓜葛。談不上敗家仔,和吃女人飯更沒任何關係。
莊姑娘,我和您說明一下吧。您是結過婚,也是有丈夫的人。更近一步說,您是過來人。我們倆的婚姻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不是像你們想像那樣壞,更不是私奔,是經過國家機關核准的夫妻。已經在北京辦完結婚證,我和曹碩夫妻倆人,是帶著合法證件來海南的。
莊姑娘,請您相信我的話。我們夫妻兩人暫時定居海南,沒有一層私奔的含意。是為了躲避雙龍堡姑娘們的眼睛,尤其是我那小師妹那雙犀利眼睛。她平常看我一眼,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覺。所以我沒讓曹碩直接和丁香花對話,莊姑娘,我們並不是怕她,而是想過我們的安生日子,有個好心態。
莊姑娘,是我讓曹碩給您打電話,說明一下。我何秋月尊敬雙龍堡姑娘,也更愛我的老公雙龍堡小伙子。我的打算是把財產切割完以後,找個適合曹碩的國家定居。相信我會給曹碩帶來幸福的。」
莊敏聽到了何秋月的講話聲音,帶有一種怨氣口吻。莊敏剎那間暗想:「何秋月是在要表達什麼呢?又像在暗示著什麼?又提到有移居國外的打算。莊敏猜測她另一種可能是在躲避什麼?難道何秋月暫時定居海南不光是躲避荷花,以及雙龍堡姑娘們的眼睛?又聽何秋月說她與曹碩,在北京已經領了結婚證。莊敏強忍著性子在聽何秋月的侃侃論速。在莊敏接到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第一反映就是,平常溫文爾雅的曹碩,在特定條件下,也會背叛荷花。
難道說曹碩的突變是因何秋月姿色嗎?不能全是,何秋月雖然很美,但那是一片鑲金邊的晚霞,很快要進入黃昏的呀。下一段不就是失去一切的美好漫長夜嗎?當莊敏想到這些時,也只能仰首一聲長歎。
大概男人對財對色的差別不大,難怪張揚見到北國漂亮妞,拋棄了自己,寧可去荒寂孤島過艱苦生活,大概是為享受那一種快樂與幸福吧?
莊敏心裡有一種發堵的感覺,也在思量再三。剛才對曹碩是有些過頭,人家兩人自願結合一起的,咱從中說出太多傷害性語言,屬多此一舉。
何秋月在電話裡還在說,還在無休止的論證她們的合情、合理、合法的正確性。而且一再標新立異地說出現代愛情中,像她這樣能衝破舊觀念,打破身價與年齡界線。是向舊勢力的宣戰。同時,也是對有錢有勢利的老男人的一種挑戰。
為什麼他們老男人能娶少年女人為妻,女人就不可以用事實反抗嗎?中華民族千百年存在的一種習慣勢力,從來沒人能抗衡,莊姑娘,我並不是為自己行為擦脂抹粉。而是在法律允許下,趟一把渾水,況且曹碩對我很有吸引力。
只從他第一次給我出車時,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抓住了我的手,當我沒有反對時,他的右手一直攥著我的左手沒放開。我知道他那顆青春活力的心,一定跳得歷害。從第一天和我坐在車裡,有了那第一次以後。我們曾多次在車子行進中,手牽手的度過一天天的美妙時光。
咱都是成年女人。你也是有過婚史的人,希望你能理解我何秋月的苦衷。莊姑娘請注意一點,我不是求你,也用不著求你。我只是告訴你一條真理,當幸福的一刻,降臨在單身女人頭上時侯,一定不要錯過。這一條對你對誰都適合。」
當秋月說出這些條條證實她是正確的。庄敏在電話裡截斷何秋月的謬論:「秋月,按年齡您比我大二十歲,我該喊您一聲阿姨。稱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讓你說出以上那些合情合理又合法。你也算雙龍堡的媳婦了。
你沒有想到,曹家就曹碩一顆像樣的苗苗。你又不能生育,你為他想過後繼有人繼承家業大事嗎?何秋月,我還是要說,你太自私了哇。
按雙龍堡風俗習慣,新婚夫妻要祭祖上墳燒紙。這些禮節,請問秋月敢去雙龍堡嗎?假設能回去的話,我莊敏情願奉陪。」
「咯、咯、咯,莊敏啊,我謝謝你的好意。曹家的媳婦敢做,雙龍堡的風俗也敢尊守,不過,現在不中,三年後指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