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敏領著齊春紅、齊春鳳、齊春桃坐著葉之春親自駕駛的麵包車在百里外郊區遊逛一天。餘興未盡,可天色已晚。葉之春和四位姑娘又乘車返回市裡,在一家飯店門前停靠好微型小客。
葉之春象主人那樣,叫了一桌平常庄敏和齊春鳳愛吃的菜。口口聲聲自稱說:「今天大哥我來北京十年中,最開心的一天。今天一天的消費都由大哥埋單。希望老鄉妹子們肯賞臉,我葉之春三生有幸。不盡人意的是,丁香花小妹和荷花、春柳三位雙龍堡妹子有事,沒能同賞春色,真是萬分遺憾。
咱假日還有三天,明天繼續再玩上一天,一定讓丁香花和荷花請咱一天。齊春柳這位小老鄉到年節可能是真忙,看來與春柳姑娘是無緣了。」
「葉大哥盛情難卻,稍候我齊春紅再舍回臉,試試給我那保姆二姐打個電話,讓她必須來玩一天,算是給葉大哥和莊敏姐壯個臉吧。」
「哎、哎、哎,你這個死春紅,幹嗎要把姐和葉大哥往一塊兒說呀。是不是有點短打呀?」
「莊敏姐,還不好意思了呢,丁香姐早晨可有過話,讓我們姐仨多給您留下一些空間。沒看出來嗎?我們姐仨溜邊可不是沒說道的,是執行總統命令。」
「閉嘴吧春紅,那麼一大攤子事也沒累垮你,這張嘴到學的越來越滑了。」
葉之春笑著說:「春紅妹子啊,丁香花真是那麼說的嗎?」
「莊敏姐,您就沒有葉大哥那樣大方了啊,都是過來人了,何必還羞答答的。葉大哥,告訴您個好消息,丁香花給您請的王律師,聽說他把莊敏姐的缺席申請離婚訴狀已經遞到法院了。
另外告訴葉大哥一個壞消息,您就有所精神準備吧。雙龍堡姑娘一定會把您水餃廠吃黃鋪的。沒有這方面精神準備,休想當雙龍堡的女婿。葉大哥,可別嚇著您。我桃花妹子可都想好了,上班開始就去您那裡啃您水餃廠去。」
齊春桃原打算上班時候,再申請去水餃廠當一名員工。既然讓春紅三姐給說開了,那就來個就坡下驢好了。
桃花未曾求過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張嘴,羞怯的說:「葉大哥,既然我三姐說出來,我也借此機會算是正式申請吧。能不能批准今天不要急著回答。上班後我在聽個准信好嗎?」
「春桃妹子,現在和上班一樣,我那裡可是勞動形企業,沒有酒店裡服務行業那麼輕鬆。不用考慮,也不用研究。我那裡用人是一人堂,自己說了算的企業。沒有副職,只有下屬。
早先我說過,凡是雙龍堡的姑娘我都要,不過,必須得丁香花和她副將莊敏點頭,否則我可不敢要,明白了嗎?得丁香花和庄敏批准。」
「葉大哥,我說的這些也是丁香姐的主意。是我們總統最後免強批准的。就是沒和莊敏姐說過呢。」
「春桃妹子,我和莊敏對你還真商討過。真要是桃花妹子對上官渝嘯有厭惡感,我「大關東手工大餡速凍水餃廠」熱烈歡迎。我不願意讓酒店任何人,懷疑我葉之春挖牆角,挖人才。」
「這麼說葉大哥是同意了的呀。我齊春桃以飲料代酒,借花獻佛,乾一杯。
「諸位,咱不要什麼事都沒做之前就慶祝,那不是我葉之春風格。酒桌上我是酒令盲,參與社會活動較少。有心在社會上趟起浪花,還有殘缺,沒內助的企業頭目,在當今社會吃不開。外人誤認為是自由放蕩人。所以,大哥的苦衷只有丁香花知道。」
「廠長大哥莫發感慨,您的苦衷已是雙龍堡姑娘的公眾讀物了。首先是我讀給丁香花總統的。那天香姐累垮台了,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把你的秘密圖紙交給我,是我念給香姐聽的。
所以已經不是秘密。之後,雙龍堡姐妹合議結果是,先請律師。把一切合法化,葉大哥已經被我們選做准姐夫了,高不高興?」
「真的假的呀春紅?不是騙我吧?」
「騙你啥,騙你問問莊敏姐幹嗎?」
葉之春的大年初三過的心情愉快,送回春紅和春桃時在酒店定妥次日丁香花和荷花共同參加郊遊。發生在大年初三的喜事悲事參伴。
次日的大年初四剛剛黎明時分,丁香花被電話震動鈴聲吵醒:「丁香花小師妹嗎?我是你秋月姐。鄭新路剛來電話說,趙振虎死了,家屬要一百五十萬元人民幣。否則起訴我歌廳,鄭新路那個王八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他說要丁香花給他做媳婦兒,一切由他承擔,否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