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為保護丁香花,荷花粗心大意,惹來牢獄之災 第108回:黎陽仍善勸丁香花
    黎陽、何秋月、丁香花三人乘張放車回到酒店,又集在會客廳。曹碩已經到酒店多時,但沒有進酒店,荷花陪著在車裡說話。兩人乘坐何秋月的專車,停在酒店門另一側。

    荷花在只剩曹碩一人時,兩行淚再也控制不住,沿臉頰滾落下來。趴在曹碩懷裡泣涕如雨。對心上人曹碩在泣中說:「悔之不及自己魯莽,害的大家在新正大月的初三,鞍馬勞頓乃一日不得清閒。

    咱倆相聚半月,沒能在一起說句完整話。還要為我分神落淚,齊春荷白白為女人一世,失去對你曹碩的溫情。是迫不得己逼出來,裝出來的。」

    「唉,荷花,別這樣好嗎?我可沒為你落淚,你別自做多情了。」

    「我看到了,我剛進車的剎那,在鏡中看的千真萬確。然後你動了鏡子。我齊春荷是糙一些,但心裡細著呢。」

    「菏花,我發現春鳳四姐活的比較充實。那天見到四姐和庄敏姐時,從簡單言談中,看得出來,雖然累一些,但她們每月的兩千元收入比較踏實。有時間你問問莊敏姐,葉廠長用不用司機。」

    「你才幹幾天就想跳槽哇,何總對你不是很好嗎?」

    「荷花,我在給何總開車時,總有一種感覺,說不好,就是不自在。究竟為什麼,我冥思苦索找不到病根。」

    「說著說著跑題了啊,別胡思亂想,什麼感覺,雖然她是女人,畢竟和你母親年齡相仿,幹嘛想那麼多呀?」

    曹碩並不是神經過敏,何秋月總經理,在車子行進中,有那麼幾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將頭放在曹碩右肩上,頭部的髮結,在曹碩右臉頰上蹭的癢癢的。當拿開頭的時候那種焉然一笑,總是讓曹碩心裡一震。

    在停車要下去之前,又有那麼幾次,更讓曹碩心如火燎的不知所措。摸著曹碩握變速桿的那支手,捏住不放,強抽出來不是,不然何總還不放開。

    曹碩心裡明白,何總的每次行為,都是向他傳遞著一種感應。曹碩害怕自己有不檢點時,或稍有心猿意馬之舉,會馬上落入這個女人編織已久的情網中。

    丁香花、董事長和何總經理在回酒店路上,何秋月總經理長長歎口氣說:「一場虛驚,虧得有黎陽姐周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個小荷花太莽撞了,真可愛。黎陽,剛才荷花說的三姐妹時,你是不是聯想到《桃園三結義》了吧?」

    「是啊,說的那麼直白,又說了好幾遍。我猜想,荷花也是看到咱仨,才想到了那層意思。不然她不會連續說了好幾遍。唉,呂山也囑咐我說:『這孩子的俠骨太重。不管束一下會毀了她的。』這孩子滿腦子都是江湖義氣。」

    「二位姐姐,荷花真的沒事了嗎?那個趙振虎真要一命烏呼了,能不能再把荷花抓進去呀?我真有點不放心她呢。」

    「丁香花小妹呀,你看出來沒有哇,鄭新路的心可都在你身上呢。我們老姐倆可看出來了,不知道小妹怎麼想的唷。」

    「黎陽姐,秋月姐,我可說過多少遍了。鄭老闆怎麼看我,那是他的事,我來北京不是找男人,但不拒絕異性朋友。還是那句話,五湖四海皆兄弟,「朋友遍天下,活路乃四方」嗎。況且鄭老闆又沒惡意,更應該說,「任他千百度溫情,我自有分寸」。咱能說出別的來嗎?二位姐姐。」

    「小妹呀,秋月怎麼想我不知道,我想的,在這個節骨眼上可是要說出來的,鄭新路只是年齡偏大,人還是蠻好的。放下他有多少資產不說,三十一二歲的人,沒走錯路,我很佩服。另外,小師妹,咱酒店總經理江南你看怎樣?」

    「黎陽姐,人都是好人品,還讓我怎麼說呀。五年內為我創業年,五年後的事,還是到那時候再考慮為佳。」

    「黎陽姐,我贊成小妹的主義。五年後還說不准他們變好變壞呢。」

    「秋月姐所言及是,但絕對沒有詛咒的因素,我想,五年後他們的娃娃也許都滿地跑了,所以,兩位姐姐不必為我丁香分心。」

    談笑間,張放把車開到酒店正門停好。看見何總車停在一旁,張放不知道曹碩身邊還有荷花在,順手將車門打開,呀的一聲說:「啊,對不起荷花,張放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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