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為保護丁香花,荷花粗心大意,惹來牢獄之災 第110回:鄭新路為目地發怒
    留守北京打工妹,東北雙龍堡姑娘們的大年初一,沒有集中活動。一個除夕夜的守夜,上半夜在一起聊天看中央電視台的春晚。把心裡話都說給丁香花和庄敏。尤其是文雅的桃花,說不完的感慨,道不盡的答謝。

    中心話題還是圍繞著幫她度過難關,幫她脫開是非之地。感謝丁香花與大家對她的照顧大半年中,對她的嘔心瀝血關懷。與人之間交換心扉在年關之夜,是心情交流時間的極佳選擇。

    下半夜姐幾個破例玩起麻將牌。天亮了,又給酒店歌廳同仁電話拜年。早餐聚在一起喝些紅灑。這些二十上下歲的姑娘們,第一次這樣興奮,這樣喜慶。

    大年初二由丁香花說給姐妹們的集體活動,是和雙龍堡家人視頻。是丁香花在北京遙控指揮著大哥大嫂把網巴最好線路選好。

    另外六家人都聚集在丁香花大哥丁利與嫂子柳眉的網巴裡,姑娘們舉行團拜儀式,齊春柳的家政並不算太忙。但暫不能參加。

    總之,她是以忙為借口,掩蓋著在熱戀中未來婆家度假。事先,也和丁香花說過,得到丁香花的贊同。但沒有在雙龍堡姑娘圈子裡公開。

    大年初三兵分兩路,由庄敏帶領齊春紅、齊春鳳、齊春桃乘導遊兼司機的葉之春微客郊外猛瘋一天。

    齊春荷陪丁香花去「昨夜風」專場演出,不料,荷花失手誤傷趙振虎。經醫院搶救無效,與午夜離開繁華人世。家屬接受私了條件是,一次性賠償人民幣一百五十萬元。鄭新路當場與趙振虎家屬簽好協議,並將所賠款項一次到帳。

    趙振虎的後事與鄭新路脫離了一切關係。張文龍與馬明漢兩人隨鄭新路回到「御文齋」。王元潮在「御文齋」準備好一桌酒宴,給大哥壓驚。

    酒過三巡,七分醉意時候,張文龍在酒精麻醉下,吐出真言:「大哥,就這樣子便宜了那個小丫頭,還有何老闆嗎?我這心裡發堵,人沒弄到手,我們弟兄搭條命。死的太冤了,想法子把黎陽保鏢給做了,一解心頭之恨。」

    「說的好,問的好。我鄭新路原本耍一耍手腕,讓何秋月勸好丁香花,可是,何秋月這個騷娘們,在我面前一百個不給,在丁香花面前一言不發。氣死我了。

    她無情別怪我無義。趙振虎的錢我理所當然得給,那是我的弟兄。在執行我命令時遇難,我鄭新路用不著家屬討要,一次賠償不夠,以後再給。那也是我鄭新路的親人嗎。

    丁香花我還要,誰欠我一條命誰償還。那小丫頭太厲害,明來不行。你們誰也不是她對手,你們仨合力怕是也難制服。

    本少爺真想學好,做好人太他媽的累。對付荷花必須玩陰的,她用暗器打死趙振虎,對不起,是她不仁在先,我沒辦法仁義。只好暗中下手,別他媽的怪我鄭某人不義,打死我弟兄的人,她必須得死。」

    馬明漢比較穩重,不想好的話他不亂說也不輕易出口。聽到老闆話到頂峰時便接過來說:「大哥,那「昨夜風」歌廳就那麼便宜了她嗎?

    對荷花啥時候動手聽您口令,大哥,只要你說話,下面的事我找人去辦。有日子沒給那伙子事兒做了吧?那幫小子手早就癢癢了。」

    「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呀,一百五十萬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嗎想法說服丁香花嫁過來,我給她何秋月損失費一百萬。

    要是我見不到丁香花,立馬起訴「昨夜風」。我讓她關門歇菜。稍候給何秋月掛電話,把我意思告訴何秋月,看看有啥反映。至於荷花嗎,先看看,真要丁香花乖乖就範,以下的事一筆勾銷。否則沒完,我鄭新路嚥不下這口氣!」

    王元潮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下說:「大哥,電話真打嗎?」

    「打,馬上就打。這個任務交給你王元潮了啊。」

    「大哥,天還沒亮呢,要不然等亮天再說吧?」

    「不行,我們不也沒睡嗎?馬上打過去,別讓那位騷貨睡懶覺,這些年我真夠尊敬她的了,一點情面也沒有,昨天一天嘴都磨破了,到了也沒撒口。丁香花像似她閨女似的,不但不幫忙,反而還擋道。她何秋月不念舊情,也別怪我不仗義。非折騰散花她不可,不識抬舉的女人。」

    馬明漢看到鄭老闆酒把話攆出太多了,已經是八分醉意。一改以往對何秋月的觀點,以前從來不罵騷娘們騷貨這類詞。看來老闆對丁香花太癡情了,也許何秋月真的擋了鄭老闆的道,馬明漢想了想說道:「大哥,您喝多了,休息一會吧。說不准秋月姐說服丁香花了呢。」

    「別提她,不如黎陽呢。到她家還是黎陽給丁香花介紹給我的呢。一提那個騷貨我就生氣,一點面子也不給,五年共枕都他媽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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