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荷花曹碩臨別剎那,粗心大意的齊春荷,卻看到一個細節。她小小年紀心裡,看到黎陽、何秋月、丁香花三人站在一起時,腦海中瞬間升騰出,《三國演義》裡桃園三結義的鏡頭。又既刻托口而出。
齊春荷,是個心裡不太存話的姑娘。托口說:「放心吧。丁香姐,您三姐妹就放心的去吧。讓上蒼保佑傷者無恙,您三姐妹也就安祥了,荷花我心裡也有一慰濟。也免得您三姐妹身心疲憊。」
黎陽回過頭對齊春荷又打量一下,好像似以前不認識似的,三分疑惑的說:「呀,剛才這段話是我那荷花說的嗎?滿腦子江湖義氣。難怪呂副局說你俠骨太重,讓我提醒你注意些為好,別總想與生活不著邊的事。快回去吧。」
曹碩開著「昨夜風」總經理的專車,坐著心愛的戀人。緩步離開醫院門口,上了高架路,去往「黎陽酒店。」
醫院一間ICU病房裡,有兩名護士,正在給剛做開顱減壓手術的趙振虎,做心電腦電等各項指標監測。
鄭新路和趙振虎的家人,在過道的長椅上交談。王元潮和馬明漢,接到張文龍通知後,也從御文齋趕來。站立在鄭新路身後兩側。
鄭新路抬頭看到黎陽、何秋月、丁香花三人翩翩向他走來時,急忙迎了過去。做個手勢,引三位到一僻靜之處。
「一點意外,怎敢勞董事長、何總、丁香花小姐大駕光臨。這裡談話不方便,咱到院外那家咖啡廳一坐怎樣?」
四人來到路對面一家咖啡廳,依次坐好。鄭新路顯得很興奮,看不到一點於傷者的病痛有什麼牽掛的感覺。對三人能來醫院探視,並在不停地表示不安。
「鄭老闆,那個叫趙振虎的怎麼樣了哇?他畢竟是在秋月歌廳營業時受到的傷害,所以,我們才關心嗎?剛散場,我們把丁香花小妹也領來見見鄭老闆,大家認識一下,我們有緣做個朋友嗎。」
「謝謝黎陽姐看得起我鄭新路,能引見我鄭新路與丁香花小姐認識,是我鄭新路的造化。能和丁香花小姐做一回朋友,我鄭新路也不妄回做人在世一次,也承蒙丁香花小姐厚愛,百忙抽一刻來慰濟新路,三生有幸!」
「鄭老闆何出此言,我丁香花也是初到北京。應是五湖四海皆兄弟,也是為探因保護我丁香花,而傷的趙振虎仁兄。這份情是丁香花來探的原由,既然和鄭老闆相遇,說句道謝,在情在禮也是有的。」
何秋月看著大家,心裡盤算的是傷者醫療費用,還有傷者現在的狀況及後果。現在她對別的關心也有,但不多。
何秋月心裡明白,這一切費用,按常理是都該她出,事故出在她歌廳,傷者是她親眼看到的在自己家被抬到救護車上的。
現在,何秋月看到了一線希望,讓丁香花留下,是一百個正確。這是一塊最好的敲門磚,看來,以下的一切都會好做的。
方才開口想起問一下:「新路,趙振虎脫離危險了吧?看樣子能不能有什麼後遺症啊?我也是擔心著呢。可千萬別出什麼狀況啊。」
「聽醫生說還要觀察一天才能下定論,秋月姐,您也不必擔心,雖說是發生在你家,但你也不願看到這樣結果。放心吧,小弟不會讓您受到任何牽連的。
有什麼大事也不會連累任何人,道上的禮數我鄭新路還曉得。秋月姐,您的心思不該放到這上。早上我的心可都掏出來了哇。
您知道,我鄭新路拿出個百八十萬的還看不出吃緊來。您該做的,您心裡一定有譜了。秋月姐,您和黎陽姐,能把丁香花小姐介紹我認識,小弟是用語言沒辦法表示出的感謝。但願把這份友誼深入下去。」
丁香花心裡明白鄭老闆的心意,也知道暗中派人保護自己的用意。可是,這些不是丁香花走出雙龍堡的夢想。
丁香花在自己內心目標並不是走捷徑。那樣會毀掉自己一生的。不屬於她的,她是不會追求的。看似文弱的丁香花,處事有內在的剛烈。
黎陽看看想說的也是該說時候:「新路小弟,「昨夜風」發生的事,牽扯到我的荷花,我想提一下想法,咱最好別驚動法律。依就事已至此,還是咱自己解決的好,傷者趙振虎的費用,我黎陽一分不少付給你,我的目地是,別把無辜又年幼的荷花送上法廳為宗旨,新路小弟,你看這樣行嗎?」
「黎陽姐,怎能把你的新路小弟,看的那麼俗呢?錢不是問題您也知道的,怎能讓兩位姐姐為這樁事分心呢?二位姐姐能讓我認識丁香花,小弟是感激不盡了,還用我再細說別的嗎?小弟也是因禍得福了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