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懷抱吉他,從宿舍趕來七樓貴賓餐廳。進到餐廳後,先給董事長問聲好,又給何秋月行個禮說:「小妹不知秋月姐前來酒店,有失遠迎,姐姐見諒,小妹有禮了。」何秋月也起身互相一陣寒暄,各自落坐。
此刻,黎陽董事長看到江南和上官渝嘯,還那種傻愣壯態看著丁香花時,才想起來說:「唉呀呀,秋月賢妹呀,忘了,忘了,咱老師收丁香花為關門弟子。已經上了兩周課了吧,原來說是每週兩節課的。
你看看我這一陣子,光顧我姨媽的病了,到了石家莊就一頭紮到那個該死的醫院裡,一住就兩周多。弄的每天懵頭轉向的。
江南和上官主任還不知道吧?哎,巧了吧,丁香、我、秋月,都是柴雲鳳老師的學生,柴雲鳳老師是聲樂傅士,在職時,我在大學期間,我和秋月在老師門下課餘時間進修了兩年聲樂。
我和秋月、丁香花都是柴雲鳳老師學生,就這樣,我們仨就成了師姐妹了。忘了,忘了,我看見江南,和上官渝嘯兩人傻楞那樣,我如夢方醒,才想起來。
一個總經理、一個管理中心主任。正好兩人都在,以後,丁香花在業務外的時候,必須優待。可也用不著照顧,高看一眼就算給我面子了。」
上官渝嘯是忠誠「黎陽酒店」多年重臣,平時很少對任何事發表評論,今天是給董事長壓驚接風洗塵宴,更不該隨便亂下定論。他知道自己說話不婉轉,直來直去會傷到無關的人。所以始終沒發言,他也插不上話。
這時才有他說話機會。上官主任看著大家心情不錯,他高興地說:「呵,神了,神了,我在地圖上找了多少天雙龍堡,用放大鏡一點一點收索,怎麼也找不到,咱中國東北的雙龍堡,到底能有多大呀,究競是個啥地方啊?
我弄不懂,是不是那兒地方的水土好啊?生養的女人個頂個水靈靈的透著靈氣?光來北京這裡的姑娘,個頂個是人才。這還說不准還來多少呢?
你看你看,丁香花才幾天呢?活生生的長上一輩兒,這些小姑娘都管董事長叫姨,管丁香花叫啥?毫無疑問,又來個丁姨。」
江南用手捂著嘴,卯勁地憋著笑,但是還是笑出聲來說:「!呆子啊,你是不是看見丁香花又想起桃花來了啊?」一桌周圍的人,都被上官渝嘯和江南對話弄的捧腹大笑。
上官渝嘯和江南正在大發感慨時,荷花把曹碩領到餐廳。丁香花坐在董事長和何秋月中間,心裡暗自說:『上官吶上官,難怪江南叫你呆子,為個桃花把你弄的神魂顛倒的,一個村子在地圖上去哪裡找哇?還用放大鏡收索。你再看看雙龍堡的小伙,比姑娘還標緻。』
曹碩一腳門裡時,用眼睛快速收視一下,餐桌上人等只認識香姐和黎姑姑,此刻不能先和香姐搭言。曹碩上前半步,走到黎陽身邊。給黎陽深鞠一躬:「黎姑姑,傳孩兒曹碩,不知道有何吩咐?黎姑姑您請講。」
江南半笑不笑的說:「這位不會也是雙龍堡的吧?」
曹碩上左轉身半步點點頭,笑著對江南說道:「這位大哥哥,小弟曹碩,也是來自雙龍堡,是荷花男朋友。今天去一趟石家庄,剛接董事長黎姑姑才回來。」
曹碩一進屋時,何秋月兩眼放出喜悅的幽光。她的心往上一提,心裡暗自說:「哎呀天神哪,難怪上官渝嘯在地圖上收索雙龍堡,東北的雙龍堡真神奇呀,難道說,這就是黎陽姐給我介紹的司機嗎?
黎陽姐真體貼人,還是老姐妹啊,知道我每天為什麼鬧心。真有這等帥哥坐在身旁開車,你張傑,我永遠都不會想你。你算什麼,和眼前這個小哥比,你張傑就是一堆垃圾。
鄭新路還是放不下呀,人生的情愛第一次,忘掉他咋這麼難呢。有這個小哥也許能把我魂勾回來了,那時會忘掉鄭新路嗎?這小哥整天在身邊一坐,看著心裡就美,不吃不喝也頂三天。給半月工資算啥,要我人都給她。」
當聽到曹碩說他是荷花男朋友時,何秋月機靈靈打個寒噤。剛才心裡的小九九頓時飛向九霄雲外。方才想到,為什麼是荷花的男友呢?
黎陽看著何秋月走神了,她也猜出這位和自己多年的執友,同學。二十多年無話不說無事不講,黎陽心中在思考;看她何秋月現在的眼神,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啊?真那樣還真得背後提個醒,千萬不可打這位小伙子主意。名聲是小,一旦敗露讓荷花知道,就你何秋月那副小身板,荷花還不把你撕成碎片。
黎陽對何秋月說:「喂!想什麼呢?唉秋月,看好,啊,半月工資是拿呀還是拿呀?」「姐,你這是讓我拿一個月的吧?是拿呀還是拿呀,兩個拿就兩個拿吧。曹碩呀,在這吃些東西,收拾行李,「昨夜風」有十幾個上好包間你選一個,歸你宿舍。將來和荷花新房另安排,月薪張放多少你多少,沒意見簽份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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