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外出十多天,回到自己的酒店。總經理江南、管理中心主任上官渝嘯,在七樓餐廳備下一桌接風宴。
黎陽董事長把好友,「昨夜風」總經理何秋月,也邀請過來。前幾天電話裡,黎陽把石家莊遇險,已經告知了江南、上官渝嘯和何秋月幾人。
今天設宴是給董事長壓驚。席間江南首先起身舉杯說:「各位朋友,請允許我代表酒店全體員工,對董事長外出勞碌辛苦表示誠摯慰問,和有難總有貴人相助,福祿呈祥而乾杯。」
何秋月哈哈大笑:「唉,我說老同學,不就是撞牆上把臉磕破塊皮嗎?至於象江南說的那樣厲害嗎?小題大作了吧?不過,設宴到是很受歡迎的。要不,我一個人在家也太寂寞,唉,黎陽,天天設宴吧,啊?」
何秋月幾句話把氣氛還真挑起來了。江南又站起來說道:「何經理,按實說,您兩位前輩說笑我江南不該插嘴。但是,我聽何總經理的話裡,好像似不知實情。董事長不是撞牆那麼簡單,是被騎摩托車劫匪搶包,給拖出兩米多所至。多虧荷花解救及時,才未釀成大禍。」
何秋月看著黎陽,兩眉緊鎖地說道:「唉呀,黎陽,你怎麼撒謊騙我呢?存心想讓我掉鏈子吧?電話裡說夜裡停電去衛生間,不小心撞到牆角上了嗎?怎麼還出來劫匪了呢,不要太誇張了吧?」
黎陽做個停的手勢說:「唉唉!別往下再說了,喝酒。身邊要沒有荷花手急眼快將摩托車踹倒,我的手不被拽斷,也得把肉拖沒。手包的皮帶套在手脖上越拽越緊,我已經撒開手不要包了,但套子摘不下去。
剛拖著走就被荷花一腳將摩托車踹翻。我的包還在手脖子上掛著,手腕也弄破皮了。說起來後怕,像魔鬼似的,抓住不撒手,硬往下拽。也該著我倒霉,路上走的那些人,他偏偏看中我的包了。」
何秋月長長歎口氣:「我說姐姐啊,你也是太扎眼,一看包裡準有錢,劫匪他不管你倒不倒霉,只看貨的成色怎樣,記住,逛街別拿手包,有多少錢兜裡揣不了,非得把自己打扮的和別人不一樣。」黎陽又制止了何秋月的發言,不高興地說:「唉,唉,說著說著就來勁了,什麼和別人不一樣了哇?」
其實,荷花心裡暗自說:還算個事兒嗎?錢多富人是真嬌貴,在農村像這樣的磕磕碰碰的是常事。擺宴壓驚,那該是天天擺宴了。看來人的差距是永遠也不能消除的,而差別越來越大,還是富貴好,但別太嬌氣更好。
江南看著荷花好像想心事。於是問道:「荷花,嚇壞了吧,小小年紀能制服兩個手拿凶器大男人,江南從心裡佩服荷花俠肝義膽,不該是害怕吧?」
荷花大聲說:「我害怕劫匪就心軟了嗎?問問習過武的人,有誰怕過死,一個連死都不怕的會點武把操的人,會害怕嗎?長這麼大還不知道啥叫害怕呢?
不超過四個人,我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可以跳到空中,佔據優勢。發揮腳的功能,歹徒腦袋更怕踢。」
俗話說:『藝高人膽大。』有高超武藝在身,吹牛腰桿也直。看看十八歲的小姑娘荷花,真讓上官渝嘯和江南兩個大男人,無話可說。宴席進入了短暫的尷尬。
黎陽看著眾人,對「昨夜風」總經理何秋月說道:「秋月啊,小師妹丁香花的課上的怎樣了哇?」江南和上官渝嘯,並不知道其中因果,愣愣地聽著。
何秋月笑著說:「一切照常,不過,老師給丁香花起個藝名,也就是在她原名後面加個花字,叫丁香花。海報上旂號可大了。是老師親自命的題:「聲樂博士「柴雲鳳」的關門弟子:新時代歌手「丁香花」出演新創曲目:《傍晚:愛從這裡開始》,頭一場暴滿,第二天回這裡還是那麼火,上年歲奔老師名來的。」
看樣子丁香花不太喜歡藝名,可是,咱老師還是那個秉性。師命難違呀,廣告上的山寨皇后也讓老師給取綈了。名片上叫:新時代歌手「丁香花」。
看效果還行,第一場演出的純利十五萬,咱老師不要,老人家說,他的退休金都用不完,把這場叫募捐義演吧。獻給五·一二災區了。十五萬以丁香花名捐給汶川了。這就引來一些記者,把酒店歌廳在城市晚報上,又好頓捧。
黎陽看著荷花說:「荷花給丁香花打個電話,讓她到七層餐廳來。大家熱鬧熱鬧。讓她帶上吉他,給咱演一首新曲子,別人沒聽過的,這叫『近水樓先得月』嗎。剛才怎把師妹忘了呢,真該打。
秋月,我給你介紹個司機你要不要,你要是真不要,我自己留著。我今天可用一天了,我給他半月工資,你再給他半月。咱給他上打租,好人別跑了。」
「真新鮮,人我都沒見到呢,先給半月工資,我的好姐姐你沒有搞錯吧?」
「荷花,快讓曹碩來,讓秋月看看,人家花半月工資怎的也得讓人家看看啊。否則在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