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新作,《愛·從傍晚開始》,《月神下誓言》給董事長各唱一小段。算是應付自如的隨意之作,對兩位師姐還領路情。這類歡快曲牌是老師柴雲鳳博士,在丁香原創基礎上,稍動小的音符。讓曲目有了新的靈魂與跳越感,如畫龍點睛。
在兩位師姐面前,丁香有些拘謹。怎說也是老師在興旺鼎盛時期,親傳學生。在理論上丁香花知道,自己沒法比。
老師一共給自己才上六次課,在老師面前,試唱得到過好評。柴雲鳳老師喜歡丁香花歌喉音質、喜歡丁香花音樂天賦、喜歡丁香花靈性、更喜歡丁香花人的秀氣。總之,丁香花在柴雲鳳眼睛裡,是塊可雕琢之玉。在柴雲鳳的心裡,已經佔據了一定位置。只要在「昨夜風」有丁香花演出,柴雲鳳是場場不落……
宴席還在繼續,曹碩在和大家見完面後,也被留下聽丁香花演唱。丁香花唱兩段,和兩位師姐說道:「二位姐姐,我還在趕作一支曲子,沒別的事我就回宿舍忙去了,二位師姐請原諒小妹失陪之禮。」
曹碩也隨之告辭退去。荷花起身說:「董事長、何總經理,您二位先慢用,我去送送曹碩和香姐,馬上就回來。」
黎陽女士抬頭看看荷花,又看看曹碩,像似剛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哎呀呀,看我這人這腦子,荷花還沒和碩兒單獨說說悄悄話呢,去吧,去吧,別關機,有事好找你,這幾天荷花不在身邊,我這顆心不落底。睡覺總是一驚一詐的。
又忘了,又忘了,我覺得像缺好多事一樣,不周到了不是,分別半年多,剛見面,我這裡還不發話。快去吧。記著,不叫你別忙著回來。」
丁香花、荷花和曹碩走出餐廳,丁香花和曹碩說:「小弟和荷花先到姐宿舍,姐有幾句話說給你。不會嫌姐麻煩吧?」
曹碩瞟一眼荷花,荷花又大聲說:「唉,小子,以後這個動作必須克服掉,像個男人樣,香姐和你說話,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在人多地方可有些太難看了吧?顯得太不大氣,大失男人風彩。」
三人說說嘮嘮推開宿舍門,桃花和春紅還沒有下班。
曹碩用兩眼掃了一下宿舍,在內心發出讚賞:女孩子宿舍真規矩,又講究。我住的張放那間宿舍比門衛還雜亂,讓我這幾天給弄的更亂。
「哎,小碩,看啥呀?快快自己找個地方隨便坐坐,姐就兩句話。說完,讓荷花幫你去收拾行李,隨何總去「昨夜風。」姐也是多心了。」
「香姐、你和荷花那麼受董事長器重,宴會幹嗎中途退場啊?」
「問的好小弟弟,姐也是要說這方面的話。有靈性,不過,姐還是要說幾句題外話,不說出來,姐的心裡不舒服。
你我都是宴會開始後,才到的現場,應該知道,這場戲咱倆沒角色,荷花和咱不一樣。你是讓何總認識一下,看看何總看中沒有。我是被請到宴會上,去給助興的,咱姐倆性質差不多,都不是應該出現在那些人物,那種場合中。
曹碩小弟弟,初來乍到遇事多動動腦。姐是靠嗓子才受別人尊重的。假如,明天姐嗓子壞了,別人還尊重我什麼?這是姐要和你說的其一,你自己揣摩一下含意,我說的是結合你自身去想一下,你該怎麼做,我想,碩弟弟一定能明白。
第二個事是注意自己行為,你和荷花是不可分割的兩個各體,又不在一個單位,何總人不錯,就是太新潮,比現代90後還超前,姐說這句話,不是多餘的。
可是,從雙龍堡出來的人,姐把自己往大點說吧,我和莊敏都有責任保護你們,是我兩人挑頭組團來的,所以姐不想看到我們其中有一個人掉隊。
春清回去前給我打過耳語是我同意她那樣做的,因為她從骨髓裡愛著關傑,關傑又不肯過城市生活。暫時只好為了維繫那份愛,要舍去這裡發展機會。
小碩,你適合城市生活,荷花天生是闖江湖的料。在北京是你們倆發展的絕好機會。小碩,想在「昨夜風」持久待下去,對何總其人要敬而遠之……
去吧,回宿舍收拾你的行李吧。順便把宿舍衛生搞一下,別讓張放笑咱從雙龍堡出來的農民不懂規矩。」
「小子,走吧,香姐的話,記好。在家聽父母的,在這聽五個姐的。無論遇到啥事,也別著急。讓香姐和莊敏姐給拿個主意。五姐突然回雙龍堡,原來是丁香姐出的主意呀,不說我也不知道。」
曹碩告別丁香花,和荷花去了張放的留宿宿舍,收拾好行李。兩人第一次在異地近距離互相看著。荷花微閉雙眼,仰首一點點湊近曹碩臉前。
這是兩人在三年裡,荷花第一次把初吻獻給心愛的人。此刻的曹碩開始心跳加速,咚咚心跳聲震的窗簾微微抖動。曹碩抱著荷花,接受心愛姑娘香吻。這是這對好有三年現代青年的第一次接吻,親近一陣子後荷花推開曹碩說:「碩,記住這一刻,記住香姐的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