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常時間姐幾個,不坐一起像今天早晨這樣聊天。宿舍裡三位姑娘,平時下班也是各忙各的。丁香花埋頭創作,和荷花去水餃廠,在路上突來的靈感。
命好的標題《愛從傍晚開始》。回到宿舍,念完葉之春給庄敏的情書後,姐幾個又開始各忙各的。丁香花一直忙到十一點多,才算把初稿定完。
桃花在管理中心的業務並不多,屬於中心主任上官渝嘯的秘書。兩人雖然在戀愛中一波三折的沒有進展,但是,在日常工作上並沒受到影響。
有空閒時間,桃花還像以前一樣,向上官渝嘯請教美術中應用要點。這就是道志同道合,但是,桃花看似溫柔弱弱。可是骨子裡蘊涵的倔強基因,一點不比荷花差。但兩姐妹的差異,只是內向與外向。
從桃花近一個月的表情看,她把戀愛這扇門關的死死的,好像上了閂。下班在宿舍裡,和丁香花春紅兩位姐姐是,隻字不提及此話題。埋頭整理,她從雙龍堡帶來的服裝設計圖。這個倔強姑娘,不改初衷!
桃花偶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白天在班上心裡的打算。於是她放下案頭筆紙,看著丁香花和春紅兩人說道:「二位姐姐,把您手中活放一放,幫我拿一下主意。我想去葉之春的水餃廠,和莊敏姐一塊做事,不知道兩位姐姐怎麼看?」
春紅看看丁香花說道:「唉,香姐,您看我六妹兒是享福享過頭了吧?走遍天下你也不用想再找到比你現在的工作安逸了吧?
論環境這個酒店夠一流的,你桃花每天那點活,加一起也就一個小時!又想水餃廠,那裡指定能要你,從哪方面他葉之春也不好拒絕。
你能做得來嗎?春柳二姐咋樣?身體素質可比你好,還是頂不住跑回來,去做家政了嗎?桃花,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啊?六妹的這張臉太招人喜歡,不僅是男人,女人見了也想多看幾眼呢。」丁香花放下筆記本電腦,伸伸雙臂,深深吸口氣:「怎麼了哇?桃花,那個上官也對你非禮了嗎?」
桃花咧嘴一笑:「那種人對女人不太關注,王虹在外表形象不比我差。可是,顛倒過來了,多年多次對上官渝嘯非禮,達不到目地才主動放棄了。對我總象陌生和外賓似的,沒有一點不檢點語言和行為。」
丁香花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桃花,沒發燒吧?那無原無故的怎想起跳槽來呢?總得說出點因果吧。不是空穴來風,必須要有事實啊?可得想好,找個好單位落腳不容易,千萬不可胡來。」
桃花面帶羞澀:「這個上官渝嘯,那天當起媒婆來。一本正經地和我說:『桃花,既然咱倆不能走到一起,我建議你和總經理江南處一處怎樣?
在我上官渝嘯認識的朋友中,我認為江南比我優秀。他不但人外表比我強,內在也溫和。事業上有目共睹,不用我細講了吧。今天不要急著回答我,啊,是不用急著給我答覆,什麼時候想好再說也不遲。』
我聽完上官渝嘯這段話,心裡感覺怪怪的。我幹嘛非得找個男朋友呢?這種事怎還不離我身了呢?又出來個媒婆。
那天我告訴上官渝嘯說:『上官主任,我們之間除了男女間的交往外,還能說點別的嗎?我正重聲明:我個人問題自己會解決,用不著別人跟著瞎操心。』
這些天是消停不少,可是,我一看到上官主任心裡有一種噁心反映。也許是條件反射,眼前總抹不去上官他媽,和那個小男孩之間的親吻動作。
兩個人從輩分上看,應該是孫子和奶奶。不可思意的是,隔幾分鐘就貼一下臉,這個噁心的圖像,時時都在眼前晃動。聯想到眼前那個上官,他媽到底是個什麼人?還總把上官往他媽一類人歸攏。認為,有其母必有其子。」
春紅用手摸摸桃花額頭,咯咯的笑起來說道:「哎!越說越懸了哇,我也看到了那個女人,打扮是南方人的正常著裝。除了臉上塗脂抹粉和咱有區別,沒看出太多出格的呀?
她到前台問過你齊春桃,但不想在咱店住。她說是昨天在家予定了北京飯店。有了房間,就是想訪問齊春桃,看看齊春桃,被我拒絕了,那個女人不滿意的離開了「黎陽酒店」。那天我真注意了那位。讓你一說我才對上號,挎著的小男孩大家說是她兒子,可是,成年兒子真少見那樣的。」
丁香花聽了二位說的,把個上官渝嘯母親貶低地下三千丈。看著桃花說道:「笑話講完了吧?我說桃花啊,為什麼把他媽的行為往他身上掛靠呢?太不應該了吧?你也說過上官渝嘯不好意思,足以證明他也不喜歡母親那個樣子。
亙古來,『兒不捉母奸。』他做兒子的不暴跳反對是對的。咱別去在任何一處,求全責備某個母親好嗎?我看你還愛著上官主任,否則你不會看的那麼重。別胡思亂想的跳槽,安心做自己的事吧。」
從雙龍堡來的姑娘們,拿丁香花的話當準繩。桃花暫時又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