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初踏皇城,歷經艱難,決心扎根皇城發展 第085回:桃花又赴約被冷落
    齊春桃和丁香,將曹碩安置在小車司機張放留宿的房間後,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也就回了宿舍。曹碩一個人在室內轉了兩圈,拿出電話按下1字鍵。

    「哎,丫頭,我可到你單位了啊。哎呀我的媽媽呀,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酒店,比咱省的賓館還大呢。開眼了,丫頭,還得幾天回呀?」

    「著急了吧,估計下周差不多。這裡出點小差子,不然今天就可以走了,小子,在京城好好呆著,不許到處亂跑。最好別出宿舍,工作的事董事長說讓你給「昨夜風」總經理何秋月當司機,你小子命不錯。何秋月也是農村生農村長大的,來的年頭多了,變成老北京了。人不錯,愛美。好了,小子,回去再說吧。」

    「唉,還要那些時間啊,天吶,夠我熬的。丫頭,回來可想著來我宿舍看我,我不能去董事長房間。知道嗎?」

    「掛了吧,想著呢。小子,記住別出屋,我掛了,有人來了。」

    丁香花回到宿舍時,看看時間。因為天在黎明時分,就接到了荷花電話。同時莊敏等幾人,也都打來電話通知桃花和丁香花。

    齊春紅到顯得很安逸,沒人通知她。姐妹們不是有意孤立她,而是都知道,春紅只從升到大堂經理後,她比別人肩上擔子重的多。提前半小時上班。

    丁香花看離吃飯時間還有一小時,索性就說說話吧。丁香花又想起桃花與上官喻嘯的戀愛,有沒有進展時,看著齊春桃說道:「唉,桃花,又過去一個多月了,和那位上官主任還有戲嗎?」桃花有些面帶羞澀的說:「香姐,咱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本來我想把那天的事放下,總經理江南找我,談了上官的主觀願望。還是要我原諒上官的坦率。那天我真答應了上官渝嘯,原諒了他的坦率。我也發現王虹不往我們辦公室亂闖,所以,我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次日,上官渝嘯電告他母親。老夫人從上海當日飛來,住在北京大酒店。在北京大酒店擺了一桌,讓我倆都過去。席間氣氛很融和,老夫人問我說:『姑娘,你父親身體可好?父親在什麼單位上班?母親身體可好?』

    我愉快地告訴老人家說:『我爹和我媽身體都好,他們都是在農村種地的農民。我也是農村長大的,剛來北京打工半年多。』

    上官渝嘯的媽媽聽到我是農村姑娘,當時就把臉子撂下了說道:『嘯兒,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和我講清楚?害的我從上海白飛來。好吧,春桃姑娘你慢用,我回上海了。一切與你無關,你別介意,我不怪你。』倔老太婆也不到五十歲,人比黎陽還洋氣。從面相看象上官渝嘯的妹妹。

    老夫人身邊跟著個二十多歲小帥哥。上官渝嘯有點不好意思的給我說,那是他媽顧的臨時保鏢,怎看都像上官的繼父,小帥哥和上官媽的纏綿超出夫妻關係。

    老夫人說完,回房間收拾東西,又去前台退房。這一切溶不得上官渝嘯半點解釋。上官渝嘯跟著他媽身後解釋,老夫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農村姑娘。抬腿走人,回了上海,也有兩周沒給她兒子上官渝嘯來電話。

    老夫人走後,上官喻嘯給我解釋說:『桃花,你千萬別介意,我媽是被農村姑娘保姆給嚇怕了。也被農村姑娘保姆給坑苦了。她老人家不是對你,上些天來電話還說,新買的首飾又被後來的保姆給拐的一件不剩,你別在意我媽,咱以後可以不去上海,永遠都不去。』

    我告訴上官渝嘯說:『別、別、別,千萬別因為一個村姑,斷了你們母子情,咱倆永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一看你媽那麼年輕,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媽親生的。你沒有和我講實情,我也沒必要再去追問,這些本來就不該我知道的事兒。

    另外,渝嘯你也別瞞我了,你媽挎著胳膊那位,兩人親親熱熱,走出大廳的小帥哥,絕對不是什麼保鏢,我領教了,你的背景太複雜,我應付不了。你說永遠不回上海,現在的交通工具,地球都變的像個村子,北京和上海也只是對面屋。

    對門的路太近,不可能不見到你那如天上仙女般的母親。算了吧,咱可以不談戀愛,永遠不談。但是,咱還是好朋友,只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香姐,你說我怎麼這樣實惠呢,第二次本不該赴約,可是,鬼使神差的就鑽進車裡跑去了,經過這次事兒,我也變的成熟了,最起碼眼淚沒有那麼多……」

    香姐和春紅聽了桃花最近這段故事,春紅驚詫的說道:「呀,老六哇,瞞個住,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其碼也該讓莊敏姐香姐知道哇。丁香花說:「不懂了吧,桃花當時不主動說,就足以證明她還愛著上官渝嘯。對上官的情思還沒全消除,死灰可復燃。況且兩位沒有隔閡,上官媽媽年輕不算毛病,在上海四五十歲女人細皮嫩肉的佔絕大多數,況且一位富婆。有一兩個情人,根本很正常

    桃花也不對,你管他媽的情人也好、保鏢也罷、老公也無常不可的,現在時興這個,我認為她是個女強人。她敢把歷史遺留的規矩,老夫少妻顛倒過來有什麼不好?真是那樣應該算時代精英,女人楷模,我舉雙手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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