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各位親道歉,本來以為我會七號回來,可以趕上更新,結果路上耽擱,就回來晚了……以後一定多更補償大家……
掌珠呆呆地走到客廳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前,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安靜地坐著,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客廳沒有開空調,空氣冷徹透骨。掌珠終於伸手摀住臉頰,痛哭失聲。
最後,無聲的哭泣變成了大哭。
莫祁在臥室聽到掌珠的哭聲,心裡越發煩躁,他大喊道:「況掌珠你給我閉嘴。」
掌珠捂著嘴,抑制住到口的嗚嗚聲。
第二天早上,掌珠臉色發白,頭髮散亂,眼窩深陷,依舊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獨自垂淚。莫祁一身西裝,推開臥室門走出來,坐在掌珠對麵點燃了一根煙。
他神色似乎也不太好,有些頹唐。
「別哭了,再哭我會煩。」看到掌珠依舊掉眼淚,他更加煩躁了。
冉冉上升的煙霧裡,他的神色又是煩躁,又是痛苦。
掌珠果真不哭了,抬著淚眼朦朧的眼,問他:「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對她轉變態度,為什麼突然讓她覺得那麼沒有安全感?
她為他做的還不夠多麼?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可是莫祁再次用冰冷的話,在她的頭上澆了一灌冷水:「不要再給我廢話。」他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裡,「起來,去補覺,我下班回來希望看到沒有眼淚的你,否則我讓你好看。」
掌珠一時有些惶惑了, 他不讓她哭,應該是為她好吧,可是為什麼聽起來像是對她極度反感的樣子?
莫祁起身出去。外面響起汽車啟動的聲音,掌珠知道他去上班了。
掌珠去衛生間洗了臉,把自己打扮的正常一點,敲了敲寶寶的房門,寶寶已經起床,打開門,站在那裡神色黯然:「媽媽,昨天晚上你和爸爸吵架了嗎?」
「沒有啊,小寶貝兒。快去洗漱,我們去上幼兒園。」掌珠努力扯開一絲笑,想著,昨天莫祁可能是事業上不順利,所以心情才不好的吧。
寶寶很聽話,很快自己洗漱完畢,掌珠帶著他去幼兒園。
送完兒子,掌珠不想回家,一個人在路上瞎逛。路過她和安文經常去的咖啡廳,突然發現窗口一個女人有點面熟,是苗玉婷,很快另一個女人走到苗玉婷旁邊坐下,竟然是安文。
安文是掌珠的朋友,而苗玉婷跟掌珠算得上是對頭。
現在看到安文和苗玉婷親密的樣子,掌珠心裡自然不愉快。
她只覺得苗玉婷不僅要跟她搶莫祁,連她的好朋友都要一併搶走。心裡堵得厲害,黯然地離開,乘出租車回到家。
一個人,做了家務,然後午飯沒吃,躺在床上睡覺,一覺睡到下午四點。睡夢中忽然感覺有些冷,原來是起風了,下起了小雪。掌珠光著腳下了床,走到窗前,天空變成了雪青色,整個大地一片蒼茫。
她推開了窗,雪花撲簌簌地飛進來,打在她臉上,涼涼的。就這麼怔怔地看著雪花撲面而來,過了好半天,她才想起做晚飯。
慌忙奔到廚房,忙活了半天,做了莫祁最喜歡吃的松鼠鱖魚,剛端上桌,便響起電話鈴聲。
掌珠接了電話,「喂?」
那邊傳來莫祁那有些淡漠冰冷的聲音,「今晚不回家,你自便吧。」
掌珠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只聽到聽筒傳來一陣盲音。他已經掛斷了電話。
心,越來越失落,她看著桌上色澤明艷的飯菜,扯掉圍裙,怔怔地坐下。
兒子幼兒園每週兩天晚上寄宿,今天剛好他寄宿,掌珠站起來,穿上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要去找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