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男人的嫉妒,像夜色一樣陰沉
    兩天後,只有司煬一人從加拿大歸來。在走出機場的時候,意外地被一眾記者圍堵。

    從電視畫面可以看出來,他一身輕鬆地英倫風格行頭,淺白色V領T恤,銀灰色休閒西裝,下面是鐵灰色的牛仔褲,腰上掛著銀鏈子,耳朵帶著耳釘,有些休閒潮人的裝扮,下巴不羈地微微揚起,眼睛安靜而冷漠。

    以前的司煬從來不會正眼看記者,也不會把自己正面對著攝像機,現在他終於坦然示人,終於讓人終於相信這位商界新秀真的年僅二十二歲,而且長得是玉樹臨風,英俊非常。一時間,A城的名媛們沸騰了,採取各種手段認識這位新秀。

    更讓人驚訝的,跟他手挽手從機場走出來的不是跟他旅行結婚的何氏長女何若,而是日本三井會社的大小姐三井空。兩人笑瞇瞇地宣佈,要聯手參加下個月的漂移車技大賽。

    這下,所有的媒體傻眼了。既然司煬都回來了,那麼何若哪裡去了?他們的婚禮,流產了?是誰拋棄了誰?現在貌似是司煬甩了何若。

    加拿大的溫哥華,何若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一整天,動也不動一下。

    一道日光從窗戶裡射進來,天色越來越晚,而日光也從床頭移動到床腳,只有床上的人,紋絲不動。

    「葛玲玲……」猝然響起的電話鈴聲讓躺在床上死一樣寂靜的女人手指動了一下。

    「姐,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是何兮的聲音:「他領著新歡回來了,你怎麼還不回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若默默地聽著話筒那邊親人的質問,最後只輕飄飄地說:「他在婚禮前毀約了。但是,我也不欠他了。我陪他睡了一晚。血債肉償,夠了。」

    放下電話,何若披著床單,光著腳,走到大落地窗前,長久地看著深沉的夜空,嘴角自嘲地笑了。

    她沒有告訴裘司,如果他肯珍愛她一點,或許,她就願意這一生隨他了。可是,他卑鄙地用藥迷昏了她。

    然後……

    她愛的男人說她是妓女。

    她以為愛她的男人,最後用卑鄙的手段把她吃干抹淨,第二天就拋棄了她。

    他們真正愛的,是他們自己。

    或許是自己自作孽吧,幹嘛招惹這樣骨子驕傲自戀的人呢。

    自作孽,不可活。

    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全心全意愛她,沒有一個人是真心愛她的……

    兩天後,何若也飛了回來。A城的冬末春初連綿小雨,空氣濕冷。她只是一身黑色長大的棉布厚裙子,黑色墨鏡,黑色的帽子,拖著行李,低調地從機場走出來,沒有人發現她的回歸,直到第二天她到何氏上任,並且成功地把司煬放在公司的人,一個個開除,外界才知道這位大小姐回來了。而且,何氏和銀泰在股權上的矛盾糾葛混著何若和裘司的感情糾葛,也成為連續一週報紙的花邊頭條。

    更讓人驚訝的是,一周後,她把何氏權力交接給妹妹何兮,自己則淡出人們的視線。

    一年的時間裡,何若帶著兒子到處旅行,在旅行途中結識了一位畫院的老師,他是何若母親原來的同事,給何若講了許多關於母親的事情。傳說,他們來往甚密,甚至墜入愛河。

    一年後,何若再次出現在A城。

    她是要為已故母親容慧開辦個人畫展,地點在白水河畔水西寺旁邊的某藝術茶座。請了A城許多名人,只是唯獨沒有請兩個人。兩個男人,一個是裘司,一個是莫言。有知曉她感情史的記者就問為什麼不邀請這兩個男人,是因為彼此傷害太深了麼。

    何若只淡淡一笑:「我母親的畫展,我不希望自私的人來污染。」

    她是徹底把他們看的很輕,輕如塵埃。

    展覽開始的那天傍晚,裘司開著一輛華麗的跑車到了A城最著名的消金窟,大家等待他玩一種用嘴把女人耳環從耳朵上取下來的遊戲,期間,他側臉問助理:「那個畫展有我的請柬麼?」

    助理搖頭,他臉色似乎不大好,一口咬下身下女人耳朵上的耳環,連著耳垂也咬出了血,女人嚇得臉色雪白,不住哭著求饒,他這才放開她,也不再玩這個遊戲。

    他揮了揮手,陪著他玩的男人女人都魚貫而出。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黑暗的包房裡,外面響起淫靡而紙醉金迷的音樂,他渾身陰沉,和房間的黑暗融為一體,聽不進去一分一毫。

    那天在加拿大,他真的不是個好人,明知道她已經受過傷害,還要再傷害她一次。

    可是,他的委屈,誰來撫平?

    他大概就是自私。

    他們都是自私的人。

    所以,不配擁有愛情……

    彼時,莫言坐在莫氏中國VP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

    剛才助理告訴他,何家大小姐為母親舉辦了個人畫展,並且準備在畫展當晚宣佈和畫院老師葉陶的婚約。

    砰!!莫言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地上。

    辦公室一片狼藉。

    他拿出電話,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號碼。

    憤怒的聲音猛地衝過來,讓何若嚇了一跳,「您好。」她淡淡地說。

    「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年齡可以做你爸爸了。你願意嫁給他?」莫言一字一字地說,聲音冷厲,氣急敗壞。

    「他愛我,我也依賴他。我的事情跟你無關。請你管好你自己,不要插手陌生人的事情。」何若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正演著天線寶寶。

    「陌生人?」莫言聲音猛地拔高:「我這個陌生人還能帶給你夫妻之間的快感。那個老頭子,頭都敗頂了,腎上線分泌都已經失調了,他能讓你在床上快樂麼?何若,你的審美觀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那個司什麼煬的我不說了,至少不比我差。但是這個老頭子。我曾經的女人跟了那老頭子就等於是侮辱我自個兒的人格。你準備怎麼伺候那個老頭子,啊?」

    「莫言,我看在你是我繼母兒子的份上,不會告你侮辱我未來丈夫的人格。對不起,我很忙。」何若乾脆利落地掛掉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盲音。

    而他的眼睛也佈滿了紅血絲。

    刷!打開窗戶,春末夏初的暖風狠狠地灌入,吹得他頭發狂亂飄蕩。他臉上陰沉如晦,手指緊緊按著窗稜,再次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沉沉地威脅:「何若!我不准你嫁給那個老頭子。否則,你會後悔。天災人禍隨時都可能發生。你也知道莫家是幹什麼的,如果那個老頭子出事,比如說被人砍死了,被車撞死了,你不要怨我狠心。」

    威脅完,不等何若說什麼,就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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