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男人的恨,像狼一樣陰狠(兩男主都虐女主,不喜勿入)
    明天她要去溫哥華。

    所以,真的,真的好恨她。

    她剛拿走他的孩子,就跟別的男人訂婚。

    現在還跑來找他。

    該死!他才不稀罕。

    他不明白這是不是愛極生恨。但是,他只知道恨!!

    「卡!」何若胸衣扣子斷掉一顆。她勉力再次扣扣子,可是怎麼都扣不上。自己怎麼那麼笨。何若氣惱地不扣了,抓起衣服要穿上。似乎迫不及待離開這裡。

    莫言起身,幫她扣扣子,一邊扣,一邊俯下頭從她背後親吻她圓潤的肩頭。在她肩頭他咬過的地方再次咬了一口。

    「啊!」何若痛叫,一把推開他,卻被他再次拉進懷裡,他把她重新壓倒在床上,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如果你將來的丈夫看到你肩頭的傷疤,你會怎麼說?」

    何若抿嘴:「他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他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女。」

    莫言嘴角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恐怕接受不了未婚妻結婚前一天就跑到別的男人家裡,和別的男人做——愛吧。」

    他怎麼可以把這件事情說的,好像是她太輕浮?

    何若臉色片刻的發白, 她的確很莽撞,很輕浮。

    如果知道他會這麼諷刺她,而不是挽留她,她不會來。

    「他不知道我來。」雖然很傷心,她只是平靜地說。

    莫言輕笑了一下,低頭,嘴唇蹭了蹭她的下巴,然後再次親吻她,她側過臉,他只親到了她的側臉。

    「夠了。莫言。」她閉著眼睛輕輕地說,「我剛才已經錯了。現在我不想再錯了。天亮了,我要走了。」

    「我讓你走了麼?」他眼眸越來越深,刷!她剛穿上的衣服立刻成為碎片。莫言強迫著壓倒她,掰開她的腿。

    「啪!」一聲清晰的耳光劃破黎明的寂靜。

    莫言臉上一個五指印。何若憤怒地看著他,眸子閃亮,「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就別再侮辱我了。」

    莫言面無表情。

    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他不羈,他狂傲,他英俊多金,家世傲人,冷眼看著許多女人為他爭得頭破血流。他隨心情好壞判人生死,他想要什麼都會得到,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活的如此瀟灑。

    可是現在,他額頭亂髮垂著,臉上一個五指印,顯得分外狼狽。

    狂悖的舌侵入她的口腔,她咬牙擒住他的舌,咬出了血。他手掌按她更緊,舌頭絲毫不顧受傷,依舊執著地把她的粉嫩從口腔深處撈出來,混著滿口的血腥氣,陪他一起纏綿錯亂。

    吻得她喘不過來氣,軟噠噠地臣服,就又要了她一次。

    他瘋狂地在她身上啃咬,像是一頭獸。

    為什麼如此狠地要她,卻不對她說一句挽留的話?

    他對她的恨就那麼深?

    之後,何若渾身力氣幾乎抽盡了,渾身痙攣,打著哆嗦躺在床上,有些後悔自己一夜貪歡,讓他狠狠地報復了她。

    是的,這個男人似乎在報復她。

    如果愛她,怎麼捨得?

    他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愛他的人?

    她的心,再次迷惑了。

    天終於亮了。她有些自嘲地想,自己本想再看他一眼的,卻供他享用了一個晚上,他太賺了。

    扔下滿身傷痕的女人,莫言下床去洗澡。

    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過來,她歪著頭,恰看到磨砂玻璃上他頎長的輪廓。

    片刻,他走出來,冷著臉,冷笑著看了一會兒他在她身上了留下的痕跡,手指一遍遍地情-色地撫摸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傷痕。

    何若羞辱地閉上眼睛,臉色依舊平靜。

    她越平靜,他越惱怒。

    一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抱到浴室,給她洗澡。他抱著她在蓬蓬傘下親吻她的唇,一如既往地攻城略地。她力氣全無,軟軟地靠著他,任他親,任他再次索要。眼睛始終隔著水霧,平靜地看著他越來越冷的側臉。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終究是覺得了無情趣了。便拋下她,走了出去。何若沒有他的扶持,摔倒在浴缸裡,水花四濺,她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這一場偷歡,她沒有得到什麼。她是輸家。

    片刻,有女傭進來伺候她洗澡。

    洗完澡,女傭送來乾淨的衣服,她也恢復了一點力氣,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莫言正坐在餐廳的桌子旁,一手優雅地端著杯熱牛奶,一手拿著張報紙在看。對她看也沒看一眼。窗外亮白的天光傾瀉而入,把他的面影照的像是天神一樣冷漠和殘酷。

    「lee,」許久,他頭也不抬,發出一道命令:「把這個妓女給我送走。給她二十萬支票。」

    何若眼淚瞬間流下。這個男人這個時候竟然那麼絕情。

    她握緊了拳頭,卻什麼話都沒說。是她自己犯賤跑來找他告別,沒想到告別到床上了。他佔有了她,卻只是為了玩弄她。

    她想起了她墮掉的那個胎兒,也想到了明天就要和裘司去加拿大。

    他真的應該恨她。

    可是,她身不由己。一邊要代替何家對裘司補償,信守嫁給他的承諾。一邊卻對莫言,已經忘掉她的男人還存著貪戀。

    身不由己。

    「我伺候你一夜,只值二十萬支票?」

    何若嘴角勾起一絲淒楚的笑,話畢,便默默地轉過身當先走出去。她的脊背挺的很直,其實,心裡已經像是一團爛棉絮。

    她感覺莫言看了她一眼,可是,他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管家開車送她回到何家。

    睡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裘司來接她去機場。

    在飛機上,她心神渙散,身體也散了架似的,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這一路無話。

    到了溫哥華預先定制的飯店,一路被裘司牽著領進房間,她頭昏昏沉沉,身體依舊火辣辣地疼痛,裘司也沒問她怎麼回事,只是攬著她,扶著她一路地上樓,伺候她上床休息。

    晚上,夜色瀰漫。溫哥華的夜空像是一襲華麗的袍,燈光溫馨而又璀璨。

    她終於從昏睡中婉轉醒過來,發現朦朧的月色裡,裘司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細長手指端著一杯紅酒。

    她揉了揉太陽穴,再看向裘司,裘司已經轉過身子,「要喝麼?」他把酒杯推給何若。

    酒紅的液體,艷蕩搖曳,在天花板投射下的銀色燈光下,帶著些惶惑的味道。

    何若本想拒絕,自己昨晚被那個男人折騰,現在身體很痛,可是裘司已經走了過來,眼睛帶著笑意,讓何若不忍拒絕,便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再喝點。」裘司說。

    何若只好再喝了點,就這麼被他半哄半勸,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裘司坐在床沿,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道:「若若,昨晚A城下雨了你知道麼?」

    何若抬頭看他,只覺得他的眼光怪怪的。

    他繼續說:「下雨了,我卻沒有傘。我在凱撒大街莫宅門口站了一個晚上。我想著,只要你在天亮之前從那個房子裡走出來,我就可以原諒你。可是,你沒有。」

    他語氣平靜,而何若卻慌了。

    昨晚,他,他竟然知道了?

    她伸出手去撫摸裘司的臉,手指顫抖地不像樣子。被裘司抓住了手,「你為什麼要騙我?既然答應了我,為什麼還要招惹那個男人?嗯?」

    何若彷彿被一隻手握住了心臟,越箍越緊,她口乾舌燥,想說出什麼來解釋,可是事情已經做下了,她敢作敢當,「對不起,裘司。可是你也知道,我心裡有他,沒有那麼容易忘卻。其實,直到現在為止,我還是身不由己,並不是很心甘情願地嫁給你。如果不是為了何家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替我爸爸還欠你裘家的債,我不會選擇你。」

    這話很直白,但是也很真實。她知道這兩個男人不管怎樣都有一個類似的地方,就是別妄想起欺騙他們,哄他們不如說實話更讓他們心裡舒服。

    「如果那個男人出現讓你跟他走,你走麼?」他的聲音依舊平靜,眼睛已經開始血紅:「在婚禮之前,我必須搞清楚這個。」

    「他沒有說這句話。如果他說了,我會願意。」何若想起昨晚激情之後,莫言沒有挽留她卻給了她二十萬支票。心裡又酸又惆悵,表面卻高傲:「他不要我。而你要我。所以我跟你來溫哥華。事情就是這樣!裘先生想反悔的話,我可以立刻滾蛋!我會對國內媒體保密。只當我們的確旅行結婚了吧。」

    聽到何若的話,裘司笑了起來,裘先生?哼!小時候叫他裘司哥哥的那個女孩哪裡去了?那麼多年過去了,她變了。

    笑畢,伸手一把扼住何若的咽喉:「何若!你不過仗著我喜歡你!!」

    何若被他扼住喉嚨,呼吸停滯,喉頭發乾,一股氣血衝進腦子,耳朵嗡地一聲一陣耳鳴,大腦片刻的空白,難以呼吸的痛楚讓她狠狠皺了眉頭,嘴巴也微微張著,樣子不太好看,也很痛苦。

    裘司終究是鬆開她。何若渾身力氣像是抽走了一樣,跌在床上,伏在床單上半天爬不起來。

    腦子依舊昏沉,而身體內酸酸麻麻的感覺潮水一樣湧來,口乾舌燥,渾身發熱。

    「嗯……」何若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呻吟一出口讓何若心猛地抽了一下。她回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裘司:「那酒……你下了藥?」

    視線逐漸迷濛,而裘司覆身過來,一把推倒她在他身下。他的臉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模糊……

    加更……加更!~~~以後每天不定時加更……哦也……開心不,開心給我投票哦~~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