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我的吻,吻不上我最愛的人
    發佈會結束後,裘司和何若裹緊大衣,在裘司保鏢的維護下上了裘司的車。

    「若若,如今全世界都知道我們要結婚了。再也不能反悔了。」裘司一邊啟動汽車,一邊伸手握住何若放在膝蓋上的手。

    「後悔了麼?」他語氣輕輕的。

    何若抬起頭,透過後視鏡看到裘司嘴角輕輕地勾起一個桀驁的弧度:「就算你後悔,也沒辦法。如果你反悔,全世界都會笑話我,我也會恨死你。」這一刻,他的眼睛黑漆漆如同彈珠一樣,寂靜凌厲地讓人發慌。

    「不後悔。我說話算數。」何若撇臉看向窗外。逃避似的不看他的眼睛。

    裘司眼裡閃過一抹驚傷,伸手摟住何若的肩膀,「若若……」他只是不斷重複著她的名字,聲音裡有無限哀傷。

    到了何家,何若下車,裘司趴在車窗上,說:「過來,若若。」

    他這是要幹什麼?何若心裡猶疑,不過還是乖乖走了過來,俯下身。

    裘司胳膊攬住她的脖頸,把她的臉帶到他臉前。

    何若微微一掙扎,他便吻住了她紅艷艷的嘴唇,舌毫不溫柔,極具侵犯性地在她口腔裡翻轉攪動,吸取著她口腔中的空氣。何若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笑的肆意:「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去機場。」

    何若後退了下,他的車一溜煙,跑遠了。

    何若低下頭,頭髮散亂地垂在前額。摸了摸被吻的紅腫發白的唇,何若臉上有些苦澀。

    打開門,踩著枯枝敗葉,走向何家玻璃門。

    門內燈火通明,一個小人兒趴在玻璃上,正往她這個方向看。小臉擠壓地變形。

    「mama……」寶寶推開玻璃門,得得地跑了過來,抱住了何若的大腿。

    何若滿臉愣怔,還沒從滔天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寶寶依舊搖晃著她的腿。

    過了好久,何若才爆發出一聲大吼:「你去哪裡了,你不知道大人會著急麼!!啊?」何若啪啪往寶寶屁股上甩了兩巴掌,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扔進客廳牆角:「面壁。」

    寶寶委屈地哭,何兮以及蕭珊都來哄寶寶。何若只覺得生氣,自己的孩子倒是他們比她還要溺愛。平時她保證比誰都溺愛寶寶,可是,這個時候能溺愛麼?他都消失了那麼多天,讓她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嗚嗚,我讓papa打你…… 我papa送我回來噠……」寶寶一邊趴在小姨腿上哭,一邊把去凱撒別墅,碰到莫言的事情說了。在寶寶心中,住在凱撒大街的男人,就是爸爸。

    他竟然又出現了。為什麼他總是在事情無可挽回的時候才出現?

    「姐,你和我哥不能挽回了麼?」何兮坐在何若身邊問,何若頭埋在手掌裡,歪在沙發上,不說一句話。

    就這麼僵硬地坐著,感覺內心某種劇烈的情感在升騰。難道這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後來,大家都散去睡覺了。何若還是僵硬地坐在沙發上。

    凌晨七點了,天空泛出魚肚白。何若打了個電話給裘司,撒謊:「寶寶回來了,受了點驚嚇,後天去溫哥華吧。」

    裘司爽快地同意了,囑咐她好好照顧寶寶。

    這一天,是何若旅行結婚的前一天。

    何若無所事事的樣子。

    上午去了市西的水西寺,在一棵菩提樹下坐了好半天。

    佛說,願來生相見時,心似琉璃。

    今生,注定是再也無法忘卻那個男人了。

    注定,要嫁給別人了。

    但是,告別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下午,何若來到一間酒吧,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兩杯黑色星期一。然後身上帶著潮濕的氣息,來到了凱撒大街。

    Lee開了門,看到何若有些驚訝,不知道該讓她進去,還是不該進。

    「何小姐,少爺今天出去和朋友喝酒了,晚上才回來。」

    「我明天要離開這裡了。我想見他。我等。」

    「何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都要嫁給別人了,還來找他做什麼?」江蔓蔓抱著女兒,氣急敗壞地走出來。

    何若甩給她一個旁人勿擾的眼神:「不關你的事。」

    江蔓蔓氣惱之下,抱著女兒出門購物去。Lee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局面,只好離開客廳。

    何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

    傍晚來臨了。天色很快黑下來。

    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在空氣裡傳遞著粗粒而隱隱猙獰的氣息。門鎖卡地一動,何若猛回過頭,看到一個醉醺醺的,頎長的身影正從玄關處走進來。

    「……莫言?」他終於回來了。

    「……是我。」莫言輕喘著氣,把鑰匙仍在旁邊的茶几上,啪地一聲脆響。他早就看到了何若,他的心很平靜,平靜地不正常。

    何若只覺得尷尬而不安,她呆呆站了片刻,便向門口走去,有些侷促道:「我只是來看你最後一眼,現在看完了,我,我這就走。」

    擦身而過的剎那,莫言拉住了她的手,何若神經質地彈開,掙脫開他,然後走到一旁站著,「你,你有什麼事?」

    「怎麼突然想到來這裡?」莫言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問道。他向來很冷靜,對事情也總是會理性地分析。

    「……我要走了。」

    「走了?」莫言狀似無意地問:「去哪裡?」

    「溫哥華。」何若決定實話實說。

    「去幹什麼?和誰一起去?」他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聲音平靜又陰冷。

    「和司煬,我們要結婚了。你祝福我們吧。」何若被他這麼問,心裡有些慌亂。

    莫言靜默了片刻,嗤笑一聲:「何若,沒想到你這麼長情。剛打掉我的孩子,就跟別的男人結婚。」

    何若聽出來他在諷刺。

    何若心裡的不安突然被氣憤代替,只淡淡一笑,他不愛聽什麼話,她偏偏講什麼:「他給我的比你給我的多得多,我當然選擇他。我就是這麼自私。」

    「你真是很自私!!」莫言突然為自己不平起來:「你愛他麼?」他低低詢問。

    為什麼好像自己應該考慮卻沒有考慮的問題都被這個男人一股腦地提了出來?

    何若從沒有像此刻這樣認真審查過自己的內心。她這次想了更長時間,抬起頭的時候,眸子閃亮,淡淡笑道:「……他是我丈夫,我自然會愛他。」

    她不知道,她的話像是刀,非要把他的心千刀萬剮,鮮血淋淋。

    莫言靜默著,身子僵硬著,動也不動……

    晚上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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