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正播放著一條娛樂新聞。
「papa,快看……」寶寶停止咬雞翅,蘿蔔小手指著電視屏幕。
屏幕裡,司煬眉眼淡淡,微微側臉躲避著不斷頻閃的燈光,隱約可見俊逸側臉,削長的下巴。長臂卻緊緊摟著著何若的細腰,站在何氏集團大樓前,用強勢的姿勢把她籠罩住。何若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幾,可是在那個男人身前,卻顯得那麼柔弱嬌小。夜色瀰漫,霓虹閃爍,頻繁的閃光燈把何若的臉映得雪一樣白。那個男人高高大大地站在她身後,兩人穿著同色系的鐵灰色大衣,雪花飄進屏幕,一切浪漫地就像是漫畫。
擺著這樣一種矯情的姿勢,供記者拍照片。
畫面是少的,只聽到解說員不斷地解說。
「常年身居幕後的銀泰集團總裁司煬先生今晚出人意料地在何氏露面,引起在場女記者不斷尖叫,不過她們是沒有機會了。因為司先生趁此機會宣佈了和前些時間去世的何氏總裁何夕成的長女何若的婚期。二人定於明日趕赴溫哥華旅行結婚。而司先生的聘禮也是非常大方,把何氏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拱手送佳人……」
「mama,壞蛋叔叔……。」寶寶指著電視屏幕,小手指在媽媽臉上劃了劃,聲音拔高,「papa,那是mama……」
然而莫言卻沒有吭聲。過了好久,才啪,把電視按掉。「你叫誰爸爸呢?你該叫你媽媽的新男友爸爸。」
臉色冷的像是臘月的寒冰,下巴上揚,眼睛裡也氳起了冷冽之氣。心底彷彿被冰矬子挫傷了,然後不斷地在五臟內腑攪動,痛……恨……
打掉他的孩子,原來是為了嫁金龜婿。
她要錢啊,好啊,他也有,他也可以給她。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字,,賤!!本來想再見見她,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到了何家,把小傢伙連著他懷裡的全家桶從車上抱下來直接放在何家門前,神色冷冷,動作也稱不上溫柔。
寶寶被叔叔忽然的冷漠嚇住了,膽戰心驚地正要敲門,被莫言握住了小手,「小子,等會兒有人問你誰送你過來的,你就說你不認識。我走之後再敲門。」
寶寶似懂非懂,「papa……」
莫言拍了拍他的腦袋,指了指他的小臉:「再叫我爸爸,我打你。」寶寶噶地止住了聲音,眼睛水汪汪地氤氳一團。
而莫言已經轉身大步走遠。鑽進車裡,很快開走了。
莫言從後視鏡裡看去,何家出來人了,小諾諾被人抱進了家門。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車速飛馳。
把車開到別人看不到的拐角,他停下車抽煙。然後在車裡窩了一整夜。
心裡不安定,不利於開車。
或者他只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難過一下。 不然他不敢保證不會揣把刀把何若那女人殺了,然後跟著她自殺殉情。 這聽起來還挺浪漫的。不過,他又想:不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麼。為了一個女人,真不值得去哭天搶地去。
今天一過,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她他媽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道陽光倏然射進車窗,刺痛了莫言的眼睛。 車裡的煙灰缸裡都是煙頭。
他眼睛血紅,眼球上佈滿血絲,可是心裡的恨意沒有減輕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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