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幸福是一種溫暖的奢侈 part62 打一架
    莫言被爺爺禁足。

    想回A城,然而他一直優柔寡斷。這幾天他每日坐在陽台上侍弄他的綠菊花。每天很少說話,女傭送來飯,他才吃一點,不送,他也不下樓去餐廳吃飯。

    整個人的生活都不正常了。連中國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

    安娜向老頭子匯報:「老爺,孫少爺這些天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總是問我一些過去的問題,我答不上來,他也不生氣。只是比以前更懶了,每天就坐在陽台上玩電子遊戲,侍弄綠菊花。好像無所事事一樣。」

    老頭擺擺手,安娜欲言又止,只好退下。她其實是想說,讓少爺回A城去吧,他和何小姐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你一個老頭子,幹嘛干涉人家的婚戀自由啊。如果再這麼下去,少爺不僅回憶不起來以前的事情,現在的生活也會弄得一團糟。

    畢竟,何若又闖到了他的世界。、

    而他對何若,就像天生沒有抵抗力一樣。

    貌似,何小姐追來美國後,他又沉淪進去了。

    他們之間的感情,愛情,跟孩子無關。不要因為寶寶不是莫家的骨血,就限制人家正常的婚戀自由啊……

    莫祁從中國飛到美國,來給老頭子述職。

    「老爸!」莫祁拉開領帶,把一份文件報表扔老頭子桌子上:「你孫子在VP這個職位的時候,公司業績不升反降,現在他不在了,公司業績反而上升了許多。老頭子,沒有你寶貝孫子,公司發展前景更加光明了。您對此作何感想?|」他笑的恣意。莫懷人的神情卻越來越陰沉。

    「放肆!」莫懷人拿枴杖往莫祁身上招呼,莫祁挺著脊背不往後挪動一步。被老頭子狠狠地敲了兩下。

    「竟敢把文件扔到桌子上,你老大不小,不懂禮貌?|」其實覺得二兒子說的挺在理,他只好找別的理由掩飾自己的偏心。

    「老頭子您敲我的時候,能不能下手輕點,打死我您就少了一個兒子。你能靠一個失憶的孫子撐起家業麼?|」莫祁大聲地說,臉上都是無所畏懼,這些話憋了多少年了,今天不管不顧說出來,真是痛快。

    老頭子倒是不打他了。「莫言呢?」老頭子問外面的女傭。

    女傭回復:「少爺正玩電子遊戲。

    老頭子臉色拉了下來「不務正業。」

    莫祁適時添油加醋:「老頭子英明。那小子真是不像話。」

    老頭子刷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門:「去給我把他整醒了。」

    莫祁做壞,準備好好整整莫言,表面上卻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的樣子:「好的爸爸,我親自去。非把他整醒了不可。這樣下去,這人就廢了!我絕對不能讓我唯一的侄子廢了!!我會拯救他!!」

    話畢,脫下西裝,擼起袖子到衛生間灌了一桶冰涼的水,氣勢洶洶向莫言房間走去。

    莫言正坐在陽台低頭打電子遊戲,莫祁嘴角壞壞地笑,走過去,乾脆利落地把水全澆在他身上。

    冷不防刷!!!渾身被澆了一身水。

    現在還是冬天,渾身立刻濕冷濕冷的。

    莫言拿著電子遊戲手柄,僵硬地坐著,手柄已經進了水,屏幕黑屏。頭髮上外套上都是水,渾身濕透透的,冷的他都想打哆嗦。他閉上眼睛,然後慢慢睜開。

    慢慢地轉過身子,恰看到他二叔一手叉腰,一手提這個水桶,自以為自己姿勢很帥,氣勢凌人,滿臉都是該死的幸災樂禍。嘴角下沉,「不要怪我啊,侄子!二叔這是拯救你!」

    莫言雖然失憶了,但是不傻。哪裡看不出這二叔為老不尊,故意整他。

    碰!把遊戲手柄扔在地毯上。

    把濕淋淋的外套脫下,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從椅子上站起,目光鷹一樣銳利而陰沉。

    襯衣上也都是水,濕淋淋貼在他遒健的肌肉上。揚起下巴,一步一步朝對面同樣高大頎長的男人走近。

    莫祁臉上很無奈,看來今天必須要打一架了。從小到大,這孩子一從大陸回到美國,就找他切磋跆拳道。從來沒有打過他的時候,可是這小子就是樂此不疲。

    把桶扔在地上。

    ||「讓你小子見識一下黑段王的水準!」莫祁左手握著右手,轉了轉手腕,莫言已經撲了過來。

    於是整個臥室拳腳飛馳,拳風聲聲,打得是風生水起。

    當莫祁把莫言反扣著手臂按在地板上的時候,莫言竟然胳膊擱在眼睛下面,動也不動了。

    「哭了?」莫祁揶揄他:「有種就反抗老頭子。別在這裡給我裝小孩。」

    哭,小孩子才幹的勾當!!

    見這小子不反抗了,就帥帥地站起來,踢了莫言腰一腳,然後走了出去。

    被打了一頓的莫言,終於把心裡的游移不定拋去了。在某一個深夜,他偷偷溜出了莫家豪宅,跑去大陸。

    前提是,他藉著跟莫祁打架的時候,偷偷從他口袋裡摸出了很多現金和卡。

    他本來就是計算機專業,很容易就把那些信用卡解密,這下,回A城的錢是湊夠了。

    坐在飛機上,他還在想,二叔是不是故意幫他的啊。藉著打架把卡放在褲兜裡,讓他偷……

    剛回到A城,朋友們便通知他參加何夕成的葬禮。

    天空下著細密的雨,他踩著荒涼的草,一路走過來,遠遠看到墓地站了很多很多人。

    站在人群前面最悲傷的莫過於他記憶裡無情的母親蕭姍,妹妹何兮,還有何若。

    何若一身黑色的裙子,坐在輪椅上,腳上綁著紗布。推輪椅的是那個銀泰集團的總裁司煬,一身黑色西裝,胸前別著朵小白花,正一手撐著傘,一手撫在何若肩頭上,何若伸出一隻手,按在他撫在她肩頭的手上,兩人姿態親密,像是戀人一樣。

    莫言眼睛有些刺痛,走過去,「我想跟你談一談。」他對何若說。

    何若早看到他來,不過神情很是平靜。他現在才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她拿出文件看了下流程,現在葬禮基本結束了,等會兒就回家了。

    又抬頭看了看裘司,裘司臉上沒有不快。她這才回答莫言,道:「好。」

    「對不起,我來推她。」莫言禮貌地接過輪椅,裘司很紳士地沒有阻攔,站到了一邊。

    被莫言推著往旁邊走的時候,何若扭過頭,恰看到裘司正站在原地,撐著黑色的傘,因為這幾天幫助何家處理喪事,累極了,臉色有些蒼白。他微微笑了一下,「傻丫頭,去吧,不管你們談的怎樣,都回我這裡來,我有話給你說。很重要。」

    何若對他擺擺手,「好的。你放心啦。」

    (藍:我覺得快要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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