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幸福是一種溫暖的奢侈 part37幕後的人2
    謝謝jiangsu子爵又添了兩塊金牌……撫摸一下!!抱抱!~……

    汽車沿著主幹道,前往A城北郊著名的別墅區山水華庭。

    車廂裡,細細的音樂在耳邊環繞不停。

    「多年以後,你回到我的身邊,不安全充滿了你疲倦的雙眼……每顆心都寂寞, 每顆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觸摸   越長大越孤單 越長大越不安……」

    側臉看向窗外,暮色將至,夕陽像是漂浮在半空的蛋黃,慢慢地墮入浮雲。天空,漸漸地黑了,風,漸漸地冷了,華燈初上,月上柳梢。一路上,何若都在想,銀泰的老闆是什麼樣子呢?以銀泰崛起的速度,那應該是個成功人士吧。禿頂的老頭子?

    何若就這麼瞎想著,被帶著走進房子。

    「何小姐,您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周凱萊禮貌地指了指沙發。何若便坐過去。打量著這個客廳。

    小客廳裡鋪著厚厚的褐色毛絨地毯,白色窗簾下擺綴著天鵝絨流蘇,歐式風格精雕細琢的傢俱,一面牆上鑲嵌著裝飾壁爐。雖然客廳不那麼豪華,倒滿是洛可可風情,典雅溫馨而又充滿小資情調,典型的現代書香門第之家。

    有一個長的比較漂亮的菲傭迎了上來。

    「小姐,先生叫您過去。」

    何若站起來,沿著鋪著白色天鵝絨地毯的通道,走向對面的書房。在玄關旁邊的巨大鏡子前照了照,發現自己渾身凌亂。何若對著鏡子攏了攏散亂不整的頭髮,抹了下唇彩,整了整白衣白褲,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疲憊,這才推開了書房的門。

    夜色正濃。門從中間向兩邊打開,入眼的便是一座美輪美奐如水晶宮殿一樣的花房,綠色植物籐蔓環繞在水晶透明的長廊上,頭頂是玻璃的穹頂,能看到璀璨的星辰和白而亮的月光。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是黑漆漆的夜景。

    光線有些暗淡。一個男人側身坐在雪狐白色皮毛鋪就的躺椅上,側臉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像是陷入了回憶和沉思裡。

    看不清面貌。何若視線粗略地打量了一下。他穿著雪白色毛衣,卡其色的長褲,脖頸直而且修長,短髮黑而亮,男人低垂著鳳目,長而卷的睫毛翕動,在他眼底投下一片暗影,側著臉,一手拿著本雜誌擺在膝蓋上,另一隻修長的手指卻輕輕地敲擊著這本娛樂雜誌的封面,一下一下,有節奏的。

    這副情景實在是太靜謐了。出塵的氣質讓他就像是從天外來的謫仙。

    誤落紅塵!

    銀泰的幕後老闆竟然這麼年輕而飄逸。應該二十歲出頭吧。

    何若看得有點目眩神迷。

    他安靜地坐著的時候,很靜,靜得空氣都凝滯了。何若幾乎被他這麼一副靜謐出塵的樣子怔住了。

    很熟悉的氣息穿越六年的光陰,撲面而來。說不出哪裡熟悉,只是心中繃了六年的弦,卡,斷了。她視線有些灼熱,鼻腔有些呼吸不暢。

    何若往前走了一步,慢慢地靠近,昏暗的光線下,那個男人不再敲擊雜誌。手指僵硬地擱在光滑如照片的雜誌封面,僵硬著脊背,側著臉聽著她緩緩走近的聲音,一步,一步,靠近……

    終於,他緩緩抬起了頭,漆黑近乎凌厲的眼眸染上了冰晶一樣閃爍的白月光。他就這麼側過瘦削清秀的近乎完美的臉,目光幽幽地看著緩緩走近的白衣女子,好像生命穿越了光陰的無盡滄桑,在她的身上,終於塵埃落定。

    漂泊了六年,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若若!

    四目相交,視線糾纏,何若忽然意識到自己這麼看他好像不太禮貌,就微微紅了臉,垂下頭。

    視線觸及何若視線的那一刻,男人墨黑的瞳仁卻更加晶亮,她不好意思低下頭的同時,他唇角忽然勾起一絲散散的笑:「親愛的若若。歡迎回來。」回到我的身邊。

    歡迎回來?

    六年前去過英國。在英國待了兩年,之後去新加坡生孩子。之後三年她一直待在A城,幾年來不曾遠離。

    他和自己很熟悉麼?

    不,這張臉是一張記憶裡不曾有過的臉,可是那眼神,沉靜地近乎凌厲,卻又深沉地讓人哀婉。那麼熟悉。

    何若猛抬起頭,白皙若梨花的臉在幽幽的銀色光線照耀下,顯的越發地雪白精緻。她顫抖著嘴唇,問:「你認識我麼?我,我好像不記得你。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的眼睛有一刻的受傷,手指緊緊地扣著雜誌封面,緊緊抿著唇。過了半天,他才說:「我姓司。叫司煬。」

    過了片刻,他再度一笑:「何小姐今天來是有求於我。」

    何若靜止的心又被他這句話帶起了波瀾。

    她鼓起勇氣,說:「我用我賬戶所有的錢,買回四年前被你從我手裡買走的股票。我想要那百分之三十的何氏集團股權。」

    「你有多少錢?」他很正經地問。

    何若道:「隨你要多少。」

    「我什麼錢也不要。」他態度忽然冷了下來:「我不缺錢。而且,我要的你或許不願意給我。」

    何若咬了咬唇,再度鼓起勇氣問:「你想要什麼,我情願用我所有交換。」

    「我要的,」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把雜誌放在旁邊的玻璃小茶几上,小茶几上放著一個高腳杯,被子裡盛著少量的紅酒。

    他端起杯子,一口喝盡,緩緩走到何若身邊:「我要的,你給不起。」

    何若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他的眼眸越發地黑沉,頭微微低下,在她耳邊說:「我要你,以及你的紅星娛樂公司,還有你的寶寶,你的何家的房子,還有何家那塊玫瑰花圃。你所有的一切,跟你有關的,我都要。」

    他連何家她窗子下有著一片玫瑰花圃都知道。

    司煬的臉逼近,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他高高大大地站在她面前,眼睛居高臨下,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我說過,你要記得我。如果記不得我的氣息,那麼現在請你記住我現在的樣子。我叫司煬!!」

    何若點頭,有些敷衍道:「好,我會記住司先生的。可是現在我爸爸快死了,他不能沒有何氏集團。那是他所有的心血。請把它還給我。」

    「你爸爸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人,他出賣了他的義子,把義子埋在玫瑰花圃的手槍交給了他的仇人,害他死在了海裡。他對你也不好。你十六歲的時候,他親手把你推到了一個強迫你男人的身邊。你為什麼還要替那老頭子著想?」

    「你是誰?」何若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手指劇烈地顫抖,聲音猛地拔高:「你是誰?為什麼對我家的情況這麼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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