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送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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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爸爸別問了。」何若當年生孩子的時候跑去了新加坡,由妹妹何兮陪著待了一年零兩個月。回來的時候只對他們說諾諾的爸爸是在新加坡認識的。分手後才生下諾諾。因為她在新加坡生孩子,無從查證,就都相信了她的話。
沒人知道諾諾的身份。誰也別想知道。他也別想知道。
何兮心底因著少年的事情恨著莫言,自然也不會告訴莫言何若母子的真相。就這樣,何若受了何兮的相助,姐妹倆一起把諾諾生父的身份,瞞了四年。
何若負氣地想抱負莫言當年的絕情,可是他倒好,在英國治療色盲,治了這麼多年,色盲一有好轉就音訊全無。連母親爺爺都不聯繫。這麼多年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英國公司也擱置了,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裡。
他不會是死在英國了吧。
何若曾經想過去英國找他,可是終究是拗不過心裡的怨。
才不會去找他。
她完全有本事自己個兒養孩子。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撫摸著身邊空空的床鋪,她也會默默地落下淚。
想到莫言,何若心裡就發沉,沉得她相當場坐在地上哭。
她忍了又忍,沒敢當著老頭兒的面哭出來。找了個借口走出病房。
在走廊裡仰著臉,以傻傻的姿態站著。
快要溢出眼眶的淚水就那麼被她仰著臉憋了回去。
突然,走廊盡頭走過來幾個西裝革履的身影。像是商務人士的打扮。氣勢洶洶的走資和高人一等的狂傲讓何若本能覺得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您好,我是銀泰總裁辦秘書辦的首席秘書周凱萊。」其中一個男人神情肅整,對何若禮貌而冷漠地說道:「聽說何先生快要去世了,我代表我們老闆來悼念。順便告訴何小姐,請在下個月從何氏大樓搬出去。那個地方屬於我們老闆了。」
聽到這狗屁不如的話,何若氣得差點吐血,當場發飆:「對不起!我爸爸還沒死呢!悼念個鬼!!!給我滾出去!!!!!!!」
周凱萊笑笑,並不滾。
何若愣了下,才想起追問他們老闆是誰,憑什麼讓她搬出「何家」的大樓?!
就這麼一半憤怒一半懷疑地盯著那叫周凱萊的首席大秘書。何若冷冷地問:「你們老闆是誰?憑什麼要何家要搬出何氏大樓?在我的記憶裡,何家股權一直掌握在我爸爸手裡,並沒有轉讓。」
「的確何先生掌握著何氏百分之四十三的股票。但是我老闆在四年前就開始收購何家小股東的股票。如今已經掌握了百分之五十七。所以何家的控股權已經轉在了銀泰手裡。何小姐如果搬出何氏,依然可以享受福利。如果不放權 ,我們大可以在法庭上見。」
周凱萊氣勢逐漸強硬,何若心卻越來越沉。
背著周凱萊給爸爸公司打了個電話,秘書王太太果然抽抽噎噎著說出公司的情況。跟周凱萊所說完全一樣。
不由想起幾年前。莫言幫她盤股票,有人收購了她那百分之三十。原來收購何家股票的是銀泰。
銀泰是個海外募股集資集團,在近兩年才嶄露頭角。佔領了南方大部分金融募股市場。其實在四年前就開始在大陸活動。幕後老闆神秘的可以,從來不在外面拋頭露面,以至於幾乎沒有人知道老闆長什麼樣。
何若透過病房門往裡面看了一下,老頭兒坐在床上吃蘋果,很慈祥的樣子。
如果爸爸知道何氏已經不掌握在何家手裡,他死不瞑目。
「王太太,」何若對爸爸的秘書王太太說:「這件事別告訴我爸爸,他反正活不久了。讓他開心點去吧。」
王太太做何夕成秘書很多年,是有感情的,就哽咽著說:「好的。大小姐。您一定要把何氏要回來。」
「放心。」何若想,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換回何家對何氏集團的控股權。
不惜一切代價。
掛掉王太太的電話,何若深呼吸一口氣,「周大秘書。我要見你們老闆。請周秘書安排一下。」
周凱萊聽到何若這麼一說,面色微喜,道:「我們老闆早猜到您要見他。讓我來接您。何小姐請吧。」周凱萊禮貌而紳士地微微躬身,何若從他跟前走出去。坐上了停在醫院外面的高檔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