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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多少個四年可以揮霍?!……
四年後。
這是A城西郊,最為著名的單身公寓群。
客廳並不大,潔白的牆壁,地上嚴嚴實實地鋪著地毯,花紋簡單,窗台上擺著鮮艷的盆栽仙人球。紅艷艷的花冠映著夏日的暖陽,泛著一層金色的光輝。
從生下寶寶開始,就買了這盆盆栽。當時她跟何兮抱著剛出生倆月的小諾諾一起去花鳥市場。小傢伙眼睛滴溜溜地盯在仙人球上。她就買了下來。覺得仙人球好養,比不得嬌生慣養的孩子,希望小諾諾跟仙人球似的,堅韌地成長,最好長成宇宙英雄奧特曼。
何若側臉瞇著眼看了仙人球一會兒,就慢吞吞地走到冰箱旁邊,蹲在月牙白的地板磚上,把黑色購物袋拉鏈拉開,掏出麵包,牛奶以及兒童愛吃的薯片,蛋糕等等甜品,再次檢查有沒有過期後,一件一件放進冰箱儲物倉。
做完這一切後,何若呼出一口氣,靜靜地靠在白綠相間的布藝沙發上閉目養神。
「葛玲玲……」刺耳的電話鈴聲。她像是有預兆似地身體一陣緊繃,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拿過電話。
「喂……」她剛發出一個字。
那邊傳來大聲的哽咽,哭聲細密,,沿著電話線傳過來,讓何若脊背一陣發涼。
「是不是爸爸……」
電話那頭,蕭珊的哽咽變成了大哭:「你爸爸確診了。帶著諾諾來看他最後一眼吧。明天或許就不行了。」
手指緊緊抓著話筒,另一隻手指緊緊地絞著電話線。
「何兮帶諾諾去法國。明天才回來,爸爸支撐不到明天了麼?」她聲音越來越低,眼圈通紅,幾欲哽咽,懺悔不已:「媽媽,我,我……我不該讓何兮和諾諾出國的。爸爸看不到諾諾和何兮最後一面了。」
「快來!你爸爸還沒嚴重到那種地步。」醫院那邊似乎發生狀況了,蕭珊喊了一聲:「快來。」就匆忙掛了電話。
何若放下電話,呆呆怔了一會兒。
遇到這種十萬火急的大事,她倒不那麼急切。
好好平靜了心情,從沙發上站起。
表面堅持著冷靜,心裡卻是悲哀,忽然腿有些發軟,趔趄一下,直直往地板墜去。整個人就跪倒在地板上,膝蓋重重磕了一下,鑽心的疼痛襲過來,疼的何若掉眼淚,不斷地抽氣兒。
她就坐在地板上哭起來,不管不顧地哭。
還是不敢哭久了的,慌忙從地板上爬起來,套上平時穿的白色西裝西褲,把頭髮挽起在腦後,就匆匆出了門。
何夕成常年有肝病,現在因肝癌去世,人命天定,強求不得。她所能做的,就是盡一個女兒應盡的本分,讓他走的開心點。
膝蓋腫了,何若一瘸一拐地下樓,由於事先打過電話,她自己公司裡的紅人鄧小雲已經開著車在何若小區樓下等候。銀色的雅致賓利泛著華麗的光芒。比轎車更加光芒璀璨的是臨時充當司機的美少年鄧小雲那張足以引起所有粉絲尖叫的妖孽至極的俊臉。
鄧小雲是個男人,極品男人。只可惜,據他自己說,是個同性戀。
「若姐兒。」他拉下車窗給何若打招呼,笑嘻嘻的樣子,沒心沒肺。
「嗯。」何若應了一聲。拉開車門坐進去。
「若姐兒,怎麼了?今天不對勁哦。」鄧小雲是個聰明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何若家裡有事。其實他不該叫何若姐,他可比何若還大上兩三歲呢,可惜何若雖年齡小,卻是他的老闆,而且是一手把他捧紅的經紀人。
作為紅星公司的首席模特兒,鄧小雲實在用不著拋頭露面充當司機來接何若。
曾經,何若直白無諱地說他,「賤人!」
鄧小雲臉皮比城牆還厚,被何若罵,卻笑嘻嘻的不回擊,不撒手,偏偏死皮賴臉跟著她。當初何若突然想成立個模特公司,他來應聘。何若懷疑,條件好的可以直接到大公司,為什麼偏偏擠進何若的小公司?
公司成立了兩個月,他就死心塌地跟了她兩個月。坐了兩個月的專屬模特,也給何若開了兩個月的私家車。
「我爸爸的病看來沒救了。下午《都市夜未眠》欄目採訪,你把我送到醫院,然後自己回去琢磨一下怎麼上通告。」何若淡淡吩咐:「我不陪你上節目了。自己好自為之。」
「好叻。」鄧小雲從後視鏡裡看去。何若懨懨地歪在座椅上,眼圈紅紅,神情萎靡。便不再多說……
來到醫院,何若坐在爸爸床前,給他削蘋果。
老頭兒氣色不錯,迴光返照似的,滿面紅光,哪裡像是快離世的人。下午的日光很充足,一切美好平靜地就像是做夢。父女兩個冰釋前嫌,和諧地相處著。
「我打電話給何兮了,她正帶著諾諾從法國回來。」何若一邊拿著小刀削蘋果,一邊說。
老頭臉上終於悲哀起來。何若就把蘋果給老頭遞過去:「爸爸都怨我,誰知道您病情突然加重,我不該讓他們去法國的。」
老頭搖搖頭,拍了拍她的手,「爸爸是個知天命識時務的人,現在老了就沒別的什麼願望了。就希望你好,諾諾好,你妹妹好。更希望你善待你蕭珊阿姨。」
「你對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何若垂著眼,手交錯著扣著,低垂的眼睛裡都是堅韌的神光:「我不是以前的何若了。我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業,我可是江南著名的小富婆,百度一搜,就搜的著的,要能力有能力,要錢有錢。我吃飽,就少不了他們的。我吃不飽,也會想辦法養活他們。」
逗得老頭笑起來:「少自吹自擂了。傻孩子,有什麼事情跟妹妹商量。你們畢竟是親姐妹。一個人扛事情,太累。」
「嗯。」何若乖乖地答應。
「爸爸還想問你一件事,」他頓了頓見何若不反對,就繼續說:「三四年來,諾諾都那麼大了。」老頭兒手徐徐地比劃著諾諾的身高:「他爸爸到底是誰?不是莫言吧?」
諾諾的名字就包含著何若的「若」字和莫言的「言」字。何夕成以為小外孫的父親是莫言。當年莫言把何若看的那麼緊,除了他,還有誰敢碰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