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不斷地扭動,不得不求饒:「哥哥,我錯了。我以後聽你的話,你別咬我。疼。」真的很疼,又怕又疼。就好像他忽然變成了野獸,把她一寸一寸地撕裂,拆骨入腹。好像如果她再不求饒,他就會把她咬死。
「你還知道疼!」
這丫就是吃硬不吃軟。莫言不再咬她的耳垂,俯下頭深深地凝視著她,語氣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嘲笑何若:「他打我一槍就應該,我關著他就是犯罪,是不是?」
他頭俯的很低,低得幾乎鼻尖跟她的鼻尖相對。灼熱的呼吸噴在何若小臉上,帶起一層濕漉漉的潮紅。他的胸膛是灼熱的,而地板卻冰冷。何若夾在中間只覺得冰火兩重天。
歪過臉不看他,「哥哥,這樣我不舒服。你放開我。」聲音已經冷硬。
她的聲音冷,他的眼神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