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走到他臥室門口,把何若放下來。何若雙腳一落地就慌不跌往外面跑,被他拉住,緊緊按在門上,莫言就這麼,一手牢牢禁錮著她的腰,讓她不能動分毫,一手慢條斯理地擰開臥室的門鎖。眼睛一直深深地審視著何若小臉上的驚慌與 不安。
她怎麼可以怕他呢,怎麼可以不安呢。你丫知道麼。我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給你。可是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領情。
她為了裘司欺騙他。她明明討厭他,恨他,卻表現的那麼自然。
她對他的笑容總是假假的,她總是對他虛與委蛇。
他不要這樣的虛與委蛇。
「你想讓我放了裘司?」他淡淡地問。
何若被他緊緊頂在門上,不能動彈,視線盯著他胸口,微微仰臉,就看到了他凸起的剛性的喉結。心裡又慌又亂。他的手像是鉗子,掐的她腰生疼,估計紅腫一大片。
「哥哥,放了他吧。」何若顧不上腰疼,祈求地看著他。
卡!門鎖被他擰開了。因為被他按在門上,門一開,何若就往後跌去。啊!何若發出一聲尖叫。
莫言慌忙拉住她的手,沒想到依舊沒有拉住她。砰!她仰面朝天摔在地板上,摔得她兩眼冒金星,脊骨好像要斷裂了一般疼。
何若疼得齜牙咧嘴,不斷地滋滋抽氣。力氣使不上來,就躺在地板上,半天忘記起來。
「很疼?」莫言本來想把她拉起來,此刻卻不拉了,這丫頭不受點罪,就永遠不知好歹。
莫言任何若躺在地板上叫疼,自己盤腿坐在地板上,俯下身,手摩挲著她疼得皺成一團的小臉:「若若,你疼,我會心疼。」慢條斯理的樣子,好像真的準備跟何若談心。
何若仰著臉,嘴巴微張,被他目光炯炯地俯視著,手曖昧地撫摸著臉頰,她心慌了。慌不跌爬起來,要往落地窗那邊爬。右褪腳腕被他握得緊緊。莫言抬起她的小腿,在腳腕那裡親了一口。「若若,我現在就要你。你給不給?」他的聲音已經嘶啞,而眼睛也因為慾望而顯得陰鬱灼紅。
雖然很想救裘司,可是她不想用身體做交換。
「不!你別想再碰我。」何若毫不猶豫地回絕,試圖掙脫他的手腕,他拉住她的腳腕一抽,把她重新拉回到他身下。他翻身上來把她在身下壓住,雙手按住何若的雙手在她頭頂,一腿壓住何若不斷撲騰的雙腿。何若也是有羞恥心的,她又羞又憤,不斷地扭動著身子。
「那可由不得你。你惹怒了我。該怎麼懲罰你?」何若身體在不斷扭動。莫言平時溫文爾雅,但是一旦發怒,會把人往死裡整的。何若害怕了。
他聲音猛地拔高:「給我老實點,不許動!」聲音因為情慾而染上了沙啞,「不想我在地板上要了你。就別亂動。」
何若不再敢動,因為恐懼和羞憤,肩頭不斷地聳動,身體不斷地顫抖,清澈的眼睛裡卻氤氳了一團水汽。
「若若,你爸爸已經把你給我了。從此你就是我的。你需得心中有數。」他在她耳垂呢喃。下一刻,他張口咬住了她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