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他，對他說：「服了以後就老老實實上學，別學流氓打架。」我為了裝逼，脫下了衣服，露出了滿身的紋身和後背的刀疤。我又指著臉上的疤痕說：「打架只能讓自己沒出息，最後賣紅薯。」我在告訴他們，打架你們還嫩，我才是老資格。
這招兒對付這幫孩子們很管用，一下震住了他們。個個都直目瞪眼的看著我。我穿好衣服說：「都回去吧，好好上學，別學我，打了半輩子架，最後淪落到賣紅薯討生活。」
他們走了，燕玲說的大強還沒來。我一笑道：「你知道你所說的哥們兒是什麼哥們兒了吧。以後少玩兒這江湖的一套。」
燕玲說：「艾文哥，以後我就和你混了。你真威風。」
我再看夢然的時候，發現她滿頭的虛汗，大腿也在打哆嗦。我過去給她擦擦汗，小聲問道：「沒事吧。」
「我？」她呆愣愣地晃了下腦袋，「我沒事。我嚇壞了。」說著還就哭了起來。是個老實孩子，不像燕玲。看燕玲那臉，興奮地都通紅了，夢然的臉是煞白的。
過了兩天，僅僅過了兩天，第三天的夜裡，夢然媽又來了。她進來後夢然一扭身就進了房間。她現在穿得是璀璨耀眼，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我請她坐下，然後我問有什麼事。她說：「要不你放了我女兒吧。」
我一笑，起身給她倒了水。我說：「白紙黑字，可是你賣給我了。」
「她還小，我不想她和你就這麼過半輩子，你死了她就守寡了，守寡的日子不好受。」
我先讓她喝水，她卻說：「你不答應我不喝。」
「你不喝我也不答應。」我說。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要不，要不我賣給你吧。你放了然然。我伺候你一輩子。你看我，雖然四十了，但還是挺年輕的。我沒病，啥病也沒有。」
我一聽差點氣哭了，趕忙往外拽我的手，拽不開我就站了起來，沒想到她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大腿，說：「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
我急急忙忙推開她往臥室裡跑，她還是追了過來，然後半瘋一樣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地解開了所有的紐扣露出了花胸罩。我伸著手說：「阿姨，快，快……」
我本來打算說快穿上，一緊張沒說出來。她卻很快的脫了，說：「看我，我賣給你，你吃虧。」
我一看還真是，環肥燕瘦的，有那麼點兒意思。但是我再牲口也不能這時候還發情啊。我趕忙喊：「夢然，快，快，快來。」
「你還想大小通吃咋的？我自己就能伺候你了。」說著就撲了過來。
她算是把我給治了，直接就把我撲在了床上，然後用那猩 紅嘴唇開始親我，估計抹了我一白鬍子紅色。這時候夢然總算來了，我高喊一聲：「夢然救我！」
夢然開始拽她媽的腰，她媽死活不放，倒是把乳 房撲在了我的臉上，她倆的爭鬥開始了，這對兒乳房在我臉上蹭來蹭去。夢然喊：「媽，你這是幹嘛？」
「我救你出去，我不能讓你糟蹋在這老頭子手裡。媽和他睡了你就解脫了。他就是你的長輩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睡你了。」
「媽，你別瘋了。你這樣我很尷尬。」夢然喊道，「你快起來。」
這個光著上身的女人壓在我的身上，我是推也不是，不推還不是，只能愣在這對乳房下面。我喊：「這是亂倫，快，快……」
一張嘴不要緊，一下被堵住了。我是真的沒了辦法。最後夢然又跑著叫來了燕玲，倆人一人一根大腿拽走了這個瘋婆子。我坐起來大口喘氣，說道：「夢然，你媽太猛了。你別住了，你還是和你媽回去吧。我的名聲倒是沒啥，我要是失身了可就罪過大了。」
夢然哭著說：「媽，你這是幹嘛？！」
夢然媽喘著氣說：「我就是死了也要救你出去。我糊塗了，五十萬就給你賣了。我買了房子住進去後才知道，有了房子沒有你，還不如沒有這房子。媽把房子給他，跟媽走。」
我揮著手說：「快走快走，我再也經不住折騰了。」
我就是裝呢，我才捨不得夢然走呢。這裝得恰到好處。
「快走快走，不然他後悔了就來不及了。」她媽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我不走。」夢然堅定地說，「你還是自己住大房子去吧。」
「你說啥？你願意和這個老頭子過日子？你傻了？」
「他不是老頭子。」夢然坐在床上，撅著嘴說。
「你傻了吧。」這娘們兒薅住我的衣領，「你給然然灌了什麼迷魂湯？」接著把我拽到夢然的面前，「你看清了，這不是老頭子是是個啥？是小伙子？」
「嗯，是小伙子。」夢然說。
她一聽放開了我，開始抓自己的頭髮，在屋子裡轉圈圈，跳巴巴。隨後就拽著夢然往外拖。燕玲喊了一嗓子：「夠了，艾文哥就是小伙子，我作證。」
夢然趁著她媽一愣的時候，掙脫開了跑了回來。我說：「阿姨，我不是老頭，我只是頭髮白了，鬍子白了。」
「你有病？」她媽問。
我說：「夢然在這裡我也沒讓她伺候我，沒侍寢過，一次也沒有，我想都沒想過。」
夢然插嘴，小聲問我：「你沒想過。」
這個問題一下把我噎回去了，一口氣差點倒不上來。我知道，這事兒根本騙不了她，小聲說：「想過是想過，只是想。別搗亂。」我接著對他媽說：「我給你看身份證。」
我掏出身份證給她，她看來看去總算認出了我。然後就開始打量我，說：「孩子，你，你咋變這樣了？」
我說：「沒什麼，病了一場就這樣了。」
「啥病？」
「心病。」我說。
她突然臉就紅了，比西紅柿還紅。抓著自己的衣領，把身份證交給我後轉身跑了。我哈哈大笑起來，夢然打了我一下說：「還笑，佔了我媽的便宜。真該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