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車在機場高速上穩穩地前行,下了高速後停在了一片工業區裡。下車後看見一座大廈,樓頂亮著炫目的霓虹燈。進去後,幾個小女生紛紛向我們問好,用蹩腳的普通話說:“歡迎光臨廣州大酒店。”
胡根生是個禿頭,頭頂油光錚亮。這樣看起來就更老了。這老東西直接開了兩間房,我以為是我和美麗每人一間呢,沒想到這老東西說:“今晚我們也住這裡,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去旅游景點玩兒上幾天。我很久都沒出去玩兒了,這次沾了王總的光,也去瀟灑一把。”
美麗說:“不用太客氣。我這次來主要是來參觀下新服裝的款式,順便訂貨的。”
“不客氣怎麼行呢?”溫曉玉說,“您可是我們廠最大的客戶,是我們的上帝,財神爺。我們可要把您照顧的周到,不然您一生氣,不進我們的服裝了。我們可就都失業了。”
“小丫頭嘴就是甜。”美麗一笑。
我們邊走邊聊,走進了電梯。到了8樓後進了自己的房間,胡根生和溫曉玉也跟了進來。服務生把行李放在了一旁後就出去了。胡根生開始和美麗嘮起了家常。而我也只能和溫曉玉聊天。她不冷場,開口問:“帥哥貴姓?”
“艾。”我簡短地回答。
“愛新覺羅?”她嫵媚地一笑,“皇族血統啊!”
我說:“我家真的是皇族血統。據說我家是正黃旗的呢。這是改的姓,大清滅亡後愛新覺羅姓不吃香了,祖上就改姓艾了。我是滿族。”
“真想不到,今天見到了阿哥!”
我笑道:“啥呀!都是哪輩子的事兒了。文化大 革命的時候,這話我可不敢說,非被整死不可。”
“我也是北方人,我是北京昌平的。”她說。
我說:“聽出來了。我一下就知道咱們離的不遠。我家在秦皇島。”
“秦皇島好啊!等我明年回家了去你們那裡玩兒。”
“歡迎啊!”我說。
“你和王總是一個公司的嗎?”
“不是。我有自己的廠。”
……
閒扯了一會兒後,胡根生和溫曉玉走了。美麗不懷好意地冷笑幾聲說:“你可小心點兒,這丫頭可是出名的玉面狐狸,小心被人家給賣了。”
我說:“謝謝提醒!我可沒有精力再拈花惹草了。”
這時候手機響了,是代敏打來的。我真不知道是該出去接還是在屋子裡接。美麗看了出來,不屑地一笑道:“出去接吧。”
我偏在屋子裡接。讓一個女人猜出我的意圖真不舒服,我就偏反著來。
“艾文,你在哪裡?”代敏說。
“我在廣州了。”
“你去那裡干嘛?”
“有點兒事兒。”我沒正面回答。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找到了一個大活兒,我估計能賺個幾千萬呢。”
我一聽一下坐了起來,說:“是嗎!辛苦你了。我太興奮了。”
“我也是。合同章你放哪裡了?後天簽合同。”
我說:“你找靈子要。啥事兒你和靈子商量就行,你倆都夠精明的,我放心。”
“恩。”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人家,人家想你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最多半月吧。”
“你回來可要立即給我打電話。我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你。”
“我知道了。”
“在外邊注意身體。不和你說了,討厭,我又要失眠了。”
掛斷電話後,我對坐在一旁的美麗說:“我的一個合作伙伴。”
美麗站起身,不屑地一揮手:“切!愛誰誰,和我沒關系。我去洗澡,然後睡覺。”然後指著我說:“別碰我。我現在最討厭你了,花心大蘿卜。越想越生氣,還第一,第二,第幾的夫人。”
我也站了起來,說:“一起洗唄。”
“不行。”
我死皮賴臉追了過去,擠開她關了一半的浴室的門。我脫光了她後又脫光了自己,然後把她抱了起來頂在了牆上。她緊緊抱住我的脖子,瞇著雙眼說:“好哥哥,你很久都沒碰過小美麗了。”
我進入她的身體後,她突然松開了雙手,一只手抓著掛毛巾的鋼管,另一只手抓著淋浴的開關,兩條腿緊緊盤在了我的腰上。說道:“艾文,我要你說話。”
“說啥?”我動著她,問。
“叫我的名字。”她呻吟著,喘息著。
“美麗。”
“是美麗妹妹。”
“妹妹。”
“是美麗妹妹。”
“美麗妹妹。”
“艾文哥哥。”
我在她的體內頂撞著,她更是靠在牆上肆意地晃動著。她的手用力抓著,隨著我的頂撞,她的手也在用力搬動著淋浴,於是水沖了下來,又關掉,又沖了下來。我突然覺得我成了水簾洞裡的孫悟空,那種張揚,那種不羈,令我興奮起來。美麗哇哇大叫起來,開始胡言亂語。“哥哥,你想帶我去哪裡?”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更加用力。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燙。身體也扭動得厲害了,就像一條跳上岸的魚兒,更像是繼續行駛的蛇。她大叫了一聲後放開了抓著的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而淋浴的誰水從此刻便不停地沖了下來。
隨著她的這聲大叫,她的身體開始顫抖,這說明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個高度。是的,這是她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這種顫抖刺激著我向前猛沖。終於在這一刻宣洩了所有的欲望,滿足地哼出了類似怒吼的最後一聲。
美麗說:“死艾文,你想把我干死。”
我剛想出來,她說:“別動,在裡邊呆著。”
我說:“我抱不動你了,我的腰都軟了。腿也酸了。”
她說:“我不管。誰叫你剛才那麼大力的。我都快被你頂到天上去了。”
我說:“求你了,下來吧。”
“好吧。”
她放下雙腿,我離開她的體內的時候她低哼了一聲,然後伸手去摸了一下,說:“髒死了,都是你的東西。”
說完,把手伸過來讓我聞一下是什麼味兒的。她把這味道比喻成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