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情人 無力 第254章
    於是我們開始接吻,開始互相扯拽彼此的衣服。我撫摸她的乳 房,親吻她的眼睛、鼻子、脖子,然後吮吸她的乳 房。她身體越來扭動的越厲害。可是我發現,我突然不行了。我趴在她的身上,很想讓自己進入她的身體,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我說:“我,我病了,我不行了。”

    她卻摸著我的頭安慰道:“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慢慢會好的。”

    “我本來不這樣的。我本來好好的。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很愧疚。

    她說:“你太緊張了,我想我們應該去旅游,去放松一下。”

    我點點頭。

    “你不要太擔心自己。”她說。

    我翻下身體,用手抓著自己軟綿綿的塵根。我說:“是不是和吃安眠藥有關?”

    她說:“你只是太緊張了。”

    我說:“這也好。”

    “什麼?”

    我呵呵笑了兩聲:“沒啥。胡說的。”

    徹夜的失眠攪得我心煩意亂。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急切盼望著天能快些亮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了雞叫,我便穿上了衣服走到了院子裡。我不停地抽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我的狗探出頭看著我,有時候朝我叫上兩聲。於是我放開了它脖子上的鏈子,它陪著我開始轉圈。

    天大亮的時候,母親掏了灶灰走了出來。問我怎麼起得這麼早,我說早睡早起身體好。她說我臉色不對。我說:“還沒恢復。”我開始喊著口號做廣播體操。

    小狐仙兒這時候打開了窗戶,手裡拿著我的手機晃著喊:“艾文哥,電話。”

    我問:“誰的?”

    “譚小雨的。”

    我很想接,但是我又怕小狐仙兒不高興。我發現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已經超過了譚小雨,這令我有些欣慰。

    她喊:“接吧。那樣不好。”

    我走過去,接了。

    “我想去看你。”譚小雨說,“我一夜沒睡覺,想去看你。”

    我沒說話。

    “以前一直是我陪你的。”

    我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也該忘記了。況且我現在很好,也不需要看望了。”

    小狐仙兒一把奪過了電話,說:“小雨姐你來吧。他很不好,一晚上都沒睡覺。”

    小狐仙兒掛斷電話後,從窗戶裡探出半個身子抱住了我的脖子,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後說:“艾文哥,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不要顧及我的感受。你快樂我就快樂。”

    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姑娘啊!我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她呢?但是就在我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時候,我還在想著去當和尚的事情。我看看她,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混蛋。我對她說:“我很想愛你,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病能不能好。”

    她說:“別傻了,你這麼年輕,怎麼會好不了呢?”

    她又親了我額頭一下,然後回去開始下炕了。母親開始做飯,我和小狐仙兒抱了葡萄秧上剪下的枝蔓,坐在灶前燒火。點了火,起了苗,倒了油,母親把調好的雞蛋倒進去,吱啦一聲。把切好的蔥花撒進去,香氣頓時散了出來。火光撲在我們的臉上,暖暖的。

    小狐仙兒想拉風匣,母親說:“燒這麼硬的柴禾不用拉風匣,會燒著的。”

    小狐仙兒說:“我就拉一下。”

    她拉了一下,火就撲了出來。我和她都仰倒在地。

    吃過飯後,我執意要買安眠藥。醫院開的調節神經的藥根本不管用。我如果睡不著覺就算把藥鋪吃黃了也是白搭。吃安眠藥是必須要吃的。醫院的醫生也這麼說,只不過醫院沒給我開這些藥。可能有他們的顧慮。小狐仙兒陪著我去了村裡的赤腳醫生那裡。買了一瓶安眠藥——艾司唑侖片。

    藥剛給我們,小狐仙兒便接了過去揣在了自己的包裡。我看看她的包,是一個格子帆布的小包,配不上她的人。我說:“改天去市裡買個驢包吧。”

    “啥驢包?”

    “LV,了於驢。”

    她說:“太貴了,我不要。”

    我說:“只要你喜歡就行。咱不缺錢,你忘了?你艾文哥都當廠長了。”

    她一伸舌頭說:“我喜歡。”說完嘻嘻地笑了。她又嚴肅起來,說:“艾文哥,你送給我的我才喜歡的,別人別說送驢,送飛機我也不稀罕。”

    回到家我就想吃藥,小狐仙兒說啥也不給我吃,說晚上再吃,不然晚上又要失眠了。我們就這樣靠在一起看電視。門口有了關車門的聲音,小狐仙兒趴著窗戶一看就開始穿鞋,她說:“她來了。”

    我沒有動,精神萎靡地靠在被摞上。小狐仙兒把她迎進來的時候,她站在門口看著我,然後說:“還說沒事,臉色和死人都差不多了。”

    我說:“死了更好,省心了。”

    “你操啥心?大家都對你這麼好。”

    小狐仙兒這時候說:“我去合作社買吃的。你們聊,我一會兒就回來。”

    小狐仙兒說完轉身就出去了。我說:“別站著了,坐下吧。”

    譚小雨坐在炕上,接著脫了鞋坐在我的對面。她說:“以前我也是這樣看著你的。”她又說:“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我說:“想有別的意思也沒用了。我病了,類似於太監。”

    “什麼?”

    我苦笑一聲:“陽 痿。這病很丟人,但就是得了。”

    “怎麼可能?!”她擠出了一聲笑,“你怎麼會?”

    我先是看著她沒說話。

    接著我一下把所有壓抑的情感都爆發了出來。這時候我發現,我很在意這個事實。我趴在她的懷裡哭了起來,說:“你要不要試試?”又說:“我想出家了。我想當和尚。”

    譚小雨摸著我的頭說:“好了好了,不哭了哈。沒事的,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小狐仙兒回來後,兩個女人對著電腦開始議論我這病是怎麼得的。說得極其投入。我打斷道:“咱能不能說點兒別的?”

    小狐仙兒說:“你也聽到了。你只是神經太緊張了才導致的。會好的!以後不許哭鼻子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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