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著她把她頂在了牆上,我抓她的奶子,我親她的脖子,她呼呼地喘著氣,我把她扒的溜光,我摸她那已經荒蕪已久的福地,溫熱濕潤。她呻吟,我把手舉起來 看,還有點點幽光呢!我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那東西早以斜指著房頂了,我把它放到她兩腿間,我就感覺那潤穴的穴口在一動一動的。她用急切地渴望地含有好似委 屈的眼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眼淚好像隨時都要湧出眼眶。我就親她的眼睛,她伸手握住讓她的潤穴收縮的那根放在穴口兒,我嗯了一聲,我往前一挺,那東 西滑了出來。我擁著她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身下,裹進懷裡。將我薄薄的胸肌壓在她豐碩溫熱美好的奶子上。血便成了汽油,全湧到了我的臉上要著火, 嗓子也被堵住了,小腹痙攣地抖動著。
小惠現在更像是一只饑餓的老虎,完全不是白天羞澀的她了,她大叉開雙腿舉得高高的,就像面對炮筒投降的士兵高高舉起的雙臂。將我的她急切需要的東西吸入她的身體,並肆虐 地扭動著那靈活的屁股。我啊啊地呼喊著,享受著那進進出出帶來的如潮的快感,隨著我山響地一聲吼叫,我嗓子通暢了,趴到了她的奶子上。
她用手拍打著我的後 背,用哭著的聲音說:“死艾文,死艾文,……”
我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獨自享受著這虛脫似的快感。體內短暫的平靜隨著時間的滋潤又起了浪潮,我再一次進入 了她的體內,這次的歡愉比上次更加完美更加難忘,因為我看見她流眼淚了。
人流眼淚也有兩種時候,歡喜和憋悶。我知道她絕對不是因為憋悶流眼淚,是歡喜的,無比的歡喜。因為她在我耳邊說“我愛死你了,艾文”了。
我說:“我說的沒錯吧?!經過剛才那事兒,男人女人間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吵鬧事兒呢?”
她說:“你就會瞎說。”
……
我也買手機了。有手機了就要顯擺顯擺,我就往家打電話。我給家一個電話都沒打過。現在心情好了就想起打電話了。打電話這天是旅游回來第三天了。我家 沒電話,我往我們大隊書記家打的電話,大隊書記說你二叔有手機啦,給你二叔艾老二打吧。他告訴了我號碼我就打。我二叔一聽是我就開罵,說我是狗 操的東西, 是畜生,不知道家裡邊多惦記我。我妹子聽出是我了就搶著和我說話,其實也沒說什麼,就說:“哥,嗚嗚嗚嗚,嘶嘶,哥,嗚嗚嗚嗚嗚嗚,嘶嘶嘶,哥,……”
我 說:“快拉倒,我還沒死呢。”
她說:“啊啊啊啊,哥,……”
完了就聽我二叔喊:“別叫了,跟叫魂似的!快叫你大爹大媽去。”
我聽我妹子的動靜知道她肯定因 哭泣而抽搐抖肩膀呢。她沒動靜了我二叔就說話。我二叔告訴我,不能去我家打電話,怕鳳梨找到我。我說,她找我我也不怕了。他說那就好,還是注意點好。還和 我扯閒嗑,說要把艾靜給嫁了,就嫁村裡,圖老了沾光。問我誰合適。我告訴他,不給利民就給王鵬,倆都夠哥們兒意思,都不看我熱鬧。我二叔就說行。還問我在 哪裡了,我告訴他我在四川成都了,可遠了,冬天不下雪下雨,也不用穿棉衣棉鞋,夏天能給人熱死。我媽來了,先問我好不,我說好。問我還有錢不,我說有。說了 一堆沒啥用的閒話後,我媽就讓我爸和我說,我爸說話最有用,沒用的他不說,他說:“過的好我就不惦記你了,打長途挺貴的,掛了吧。”我爸說的對我就聽他 的,我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