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誰跟誰啊!咱倆這關系還用說這個?”我不經意間說道。
她看著我莞爾一笑,把勺子放進鍋裡,把鍋蓋欠了縫:“咱倆啥關系啊?”
我被她這麼一問愣住了,隨後玩笑似的說:“男女關系唄。”
“美得你!誰和你男女關系。”她的臉一下紅了。
我突然覺得這玩笑開得過分了。不得不承認我就是塊木頭,完全不能看透顯而易見的暗示。正當我不知道如何擺脫這尷尬時,她走了過來,一推我的胸口說:“小子,你別亂想了。我可是你的老師,我們是不可能的。開開玩笑倒是不傷大雅。”她用手摸摸我的臉說:“文子,叫聲姐姐。”
於是我叫了她一聲雨姐。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尋找著偷聽的耳朵。她收起笑容說:“是姐姐。”
我笑笑,低聲叫了聲姐姐。她突然大笑起來,摸著我的臉說:“好弟弟,姐姐疼你。”說完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笑個不停。
她笑完後站了起來,她的乳 房就在我的面前。這讓我始料不及,心突突跳了不停,臉也漲紅了。她的手開始摸我的頭頂,然後開始滑了下來,用一根手指觸碰我那一排紐扣,接著又返回去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緊緊抱住她,把頭扎進她的胸脯上。我渾身都在抽搐著。她的身體開始矮了下來,最後干脆跪在了床前,我坐在那裡看著她,不得不抱住她的頭生澀地親吻她。她沒有反抗,而是告訴我,慢點,溫柔點,然後抓著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胸罩裡。
我握住她的乳 房的時候她呻吟了一聲,開始顫抖著抱住了我。我也抖得厲害,瘋狂地啃著她,稀裡糊塗地把她壓在了身下。這時候她說:“窗簾。”
我起身拉上了窗簾,手忙腳亂地脫下她的最後一件衣服。她突然問我:“你愛我嗎?”
我顧不得和她說話,只是在脫著自己的衣服,然後盲目地把自己的塵根塞到她夾得緊緊的大腿之間。她讓我等等,還問:“你愛我嗎?”
“愛。”我說。
“要是真的該多好啊!”她看著我說。
“是真的,我不撒謊。”我說。
於是她慢慢叉開了雙腿,抓著我進入了她的體內。我清楚的記得,我只動了三下就噴發了體內所有的力量。她渾身顫抖著,緊緊抱著我說:“你是我的了,好弟弟。”
她先為我穿上衣服,又為自己穿好衣服。然後我倆倒在床上久久地翻滾著親吻。最後她告訴我說,她要結婚了。就是和那個開桑塔納的男人,那個男人是教育局局長的兒子,在城裡有樓房,還開了一個酒吧。很有錢。於是我問:“姐,你喜歡錢?”
她一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
“你不懂的,我的好弟弟。這是姐姐的第一次。”她突然哎呀叫了起來,急匆匆跑去鍋那裡,拔了電爐子的插銷。燈一下亮了不少。她的腰部纖細,臀部豐腴,一動一靜都有如沐春風的感覺。我咬了咬嘴唇,實在是心有不甘。
我發現,我突然對她有了很強的占有欲,心裡想著這幅肉體在不久的將來會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頂撞,心裡開始無比的酸楚。我說:“姐,你需要多少錢?”
“別傻了我的好弟弟。”她看著我一笑說,“我知足了。”
“你這是誤人子弟。我,我不讓你嫁給那個混蛋。”
“他不是混蛋。你難道想讓我對你負責?”
“我想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她又是一笑,“來,我們喝酒。”
這時候我聽到了王鵬和利民的笑聲,他們這是玩夠了來找我了。我們每天放學都要玩上很久的,天不黑不回家。我們每天都會在學校的音樂室聽學校四大美女唱歌的。她們每天都會唱《小燕子》,一遍一遍不停地唱。他們進來後,利民利己笑著和我說:“文子,王鵬這小子讓楊彩虹給罵了,還被打了嘴巴。”
“因為啥?”我表現得很自然。
我下意識去看在窗前的鐵搓子,裡邊有她擦下身的紅黃相間的衛生紙。利民說:“這小子摸楊彩虹了。”
王鵬臉紅脖子粗地說:“我那是不由自主,出於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