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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殘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師傅,永遠都是師傅。」
天機子眉頭深鎖,他雖收了他為徒,卻無法解開他前世的殘咒,歎口氣,他說的他的身份,其實並不僅僅指他是月黎國的殿下,而是……
他至今仍無法解開那殘咒,卻再見不得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受此苦痛折磨,所以這一次他下定決心,他要用法力封鎖他殘留的一絲記憶,把那個女子的身影抹去。既然無法在相遇,記著又有何用?徒增傷感而已,這不該是一個小孩子承受的。
下定決心,他這次才帶著他來到紫金台,因為這裡有通往異世的入口,有他需要借助的外力,扭頭看一旁的愛徒,乖巧懂事的東書扇,撲閃著大眼睛,不解的看看師傅,看看師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天機子笑笑,這個單純的孩子是他選中的繼承人,也是天賦異稟,卻不同與風殘月是帶著前世殘留的記憶歷劫而來,
「書扇,一會為師要入玄天門,你在外守住玄天訣,以你之力堅持一個時辰即可,能做到嗎?」
「徒兒能。」
天機子頷首,看向一臉寒冰的風殘月
「風兒,一會師傅帶你入玄天門,今後你的先天頑疾就會根除,心不會在疼了,不管看到什麼,想起什麼,不准運動抵擋,記住了嗎?」
風殘月好看的眉頭皺的緊緊,不點頭也不搖頭,生下來便有著前世的模糊記憶,雖不真切,卻知道他此生要找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彷彿刻在心頭的傷,每次想起便會心悸,疼痛的死去活來。
隨著年紀增長,竟然疼痛越來越加劇,這件事只有父王知道,連母后都不得而知,父王以為他中了邪,招來驅鬼術士,卻無果。
小小年紀的他便不能讓異性近身三尺,否則就會爆發強烈的殺意,為這伺候他的丫鬟宮女不知死了多少,後來他周圍再沒有異性敢近身,這些都是拜那個模糊的記憶所賜。
那個女人是敵是友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每次想起都會心痛到窒息,昏厥,再醒來彷彿歷經了一場大劫難,少說要躺上十天半月,無人能治,無人能緩解那痛苦。
而今師傅說能夠忘記前塵,本該高興,可是為什麼不願?這不是他歷來的心願嗎?擺脫那莫名的痛苦,為何現在有希望卻不願?
天機子看清風殘月臉上的糾結,搖頭歎息,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雙唇輕啟,緩緩吐出一些玄界的咒語,風殘月的眼神開始渙散,最後直挺挺的倒地。
天機子抱起風殘月,跨入了玄天門,東書扇用自己不高深的法力,撐過了那一個時辰,他不知道師傅和師兄進去做了什麼。
只知道從那裡出來以後,師兄昏迷了半個月,然後在醒來時,便是現在這樣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玩世不恭,不過他卻覺得親切多了,起碼比剛見到的那個冷冰冰的樣子親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