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以欺君之名被關進大牢,三日後判決死罪,秋後問斬。
百合一得知此消息,驚的暈了過去,醒後落著淚要去為主子頂罪,被除雲勸下。
「主子是冤枉的,除侍衛,我們要救主子,百合要去皇宮救主子。」
「百合,冷靜。」除雲穩住她,「主子讓我們等她,並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那,我們該如何救主子,判決書一下,死罪難免,誰也救不了了啊!」
除雲握緊劍,扭頭就要離去。
「除侍衛!」
「我去救主子。」
他跨著大步向前走,「如今,只有一人能救主子。」
百合心中明瞭,只默默抽泣。
除雲連夜趕路,快馬加鞭一天一夜趕往邊疆,直闖軍營,高喊加急快報,見到了一身戎裝的尹謙。
進了軍帳,除雲撲騰一聲重跪在地上,「請二爺處罰。」
尹謙從未見除雲如此慌亂了手腳,問道:「發生了何事,說完再罰。」
除雲直挺挺站起身子,「除雲,沒保護好二王妃。」
「她怎麼了?」聲音瞢然帶著冷意,眼中利光逼人。
「皇上以欺君之名關了二王妃,後日便是判決書下裁之時,秋後問斬。」
除雲敘述完這些話,已看到尹謙怒不可皆,他再次跪倒在地,「除雲甘願受罰,只是求王爺趕回京城,救回王妃,如今也只有王爺能救。」
尹謙披著戰袍,喚著帳外之人,「除風。」
除風走進帳內,與除雲對視一眼,拜下身,「爺有何吩咐?」
「除雲留在營中與你一起對敵。」
「爺要回京?」除風詫異著,「即將是兩軍交戰之時,爺是將領……」
「只許贏,不許敗。」
尹謙扔下一句命令,出了軍帳。
「備馬——!」
尹謙騎著汗血寶馬,連夜向京城趕去,中間不曾歇一口氣,雙眼血紅,臉上佈滿怒氣,他剛離開,顓頊軒立就蠢蠢欲動了,更不該的是,對他的女人出手。
他駕馬直接駛向皇城,守門侍衛一見他滿臉怒氣分奔進宮,紛紛讓行。
才將近卯時,顓頊軒立還未醒,就聽到了墨公公輕聲喚著他,「皇上,護國將軍尹將軍要面聖。」
顓頊軒立打著哈欠,捶著腰身,「來的還真快。」
「吩咐他候著。」他慢悠悠的起床,整理,洗刷,直直弄了兩個時辰才出了寢宮會見尹謙。
「尹將軍怎的回來了?」顓頊軒立落座,伸著懶腰,「邊疆大捷?」
尹謙站到他面前,不顧任何禮節,威脅道:「放了她。」
「她?」顓頊軒立眼皮抬都未抬一下,「哪個她?」
「臣的王妃——蘇芷吟。」
「蘇芷吟?」顓頊軒立側目一笑,「你確定她是蘇芷吟?」
「皇上可否清楚當今的形勢?」尹謙坐到他面前,倨傲之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只要我一聲令下,邊疆大軍來犯,便無人抵擋。」
「朕當然明白。」
顓頊軒立一改往日表情,眼神冰冷寒烈,「這也是朕要問你的話。」
尹謙隱忍著,「請皇上放了內室,若不然,臣恐難以抗敵。」
「朕若不答應呢?」,顓頊軒立端起斟好的茶放到鼻尖一嗅,嘴角微挑,眉眼間全是自信,「她在朕的手心裡,朕——想殺便殺。」
「皇上,若您執意如此,臣也只好抗旨。」
尹謙拔出劍,頂在他的肩頭,「弒君!」
「哦?」顓頊軒立緩緩放下茶杯,聲音緩慢有序,「朕駕崩之日,也是她人頭落地之時,她現在,捏在朕的手心裡。」
「她在哪兒?」
「只是不在牢裡。」
「你軟禁她?」
尹謙放下劍,與他怒目直視。
只知溫順的貓咪,原來也能發出懾人的眼神、壓迫的氣勢,尹謙冷笑著:「皇上想以一個女人跟臣賭什麼?」
「朕不嗜賭,只想看看手氣。」
顓頊軒立眼中精光一閃,面帶著笑容。
「朕要以她——換一道兵符。」——
默默這幾天真的更的很努力,今天竟然在我一向墨黑的發中找到了一根白髮,默才剛雙十年華而已,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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