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請愛:撒旦太冷酷 推薦完結文《惡魔總裁的摯愛戀人》簡介: 酒的誠意
    好久,蕭溫妮才從那陣痛苦的暈眩中恢復過來,她側耳細聽,並沒有聽到汽車離開的聲音,打電話給凌志的司機,司機說凌志並沒有離開。

    她覺得狐疑了,既然不是公事,那他怎麼會推開自己?什麼時候,自己的魅力對他來說,已經食之無味了?

    她恨恨地走到穿衣鏡前,赤果的她,身材妖嬈似火,哪個男人看了都想犯罪。

    但再細看,她發覺自己的胸部似乎不夠完美了,不夠挺立嬌嫩了。

    難道又需要再次豐/胸美容了嗎?

    煩躁地撿了衣服穿上,她想了想,追了出去,去尋找凌志。

    由女傭口中知道凌志往女傭房去了,蕭溫妮當場便氣紅了臉。

    在嫁進莫家的時候,她便跟以前的女傭打探過凌志的忍私,她知道以前凌志曾和一女傭相好過,據說還經常偷摸進那女傭的房間一整晚不出來。

    她現在想的,便是凌志不知道被哪個不要臉的小女傭勾引去了!

    所以,她現在一定要把那賤人揪出來!

    家裡的女傭都怕蕭溫妮,所以她很快便知道凌志進了誰的房間。

    她來到了潘寶柔的房間,眼眸中的怒火,燒得嚇人!

    她在房門外偷聽著,只聽見裡面傳出來曖昧的呻銀聲,「老爺,啊……輕點……」

    她終於忍無無忍地推開那扇門,劈頭便罵:「不要臉的劍人,我殺了你,誰給你狗膽偷我老公!」

    蕭溫妮衝進來,凌志和潘寶柔果然在裡面交纏著。

    她簡直氣瘋了,這個老男人剛剛還跟自己熱情未遂,狐狸精一個電話,他便跑來這裡跟劍人偷情!

    凌志冷冷地說:「我都要跟你離婚了,你嚷什麼!趁我好說話的時候,別不識相地杵在這裡!」

    「我妨礙了你的好事?」

    蕭溫妮心如刀割的委屈,委屈得她幾乎要流淚了!

    潘寶柔則委屈地躲到了一角落,靜靜地等待凌志處理蕭溫妮。

    「妨礙了,出去!」

    「我不出,我打死她!」

    蕭溫妮撲過來要打潘寶柔,潘寶柔躲在凌志身後,自然不會讓自己被蕭溫妮打到,她故作可憐兮兮地哭泣,凌志更加心疼了,一揚手,巴掌拍到了蕭溫妮的臉,重得讓她嘴角流血!

    「你打我?」

    「好,凌志,你不得好死,我死也不會和你離婚的,你就跟這狐狸精鬼滾吧,你敢跟我離婚,我就把你殺人的證據供出去,我讓你繼續鬼滾,我讓你心安理得!」

    「你——」

    凌志想再抓住蕭溫妮一頓打,蕭溫妮有了把柄卻不屑再忍受凌志無情的折磨跑了出去!

    潘寶柔立刻拽住了凌志的手臂,問:「太太說的不是真的吧?你怎麼可能殺人!」

    「哼,當然不是真的,那賤人,糊造的。」

    凌志也氣瘋了,更不想回到蕭溫妮的身邊了。

    他摸上潘寶柔的香肩尋找女性的柔軟,乾脆扎頭又鬼滾起來。

    潘寶柔笑著說:「老爺,謝謝你,我好開心啊,你終於肯為我離婚了。你真不怕太太殺了我們嗎?」

    「不怕,她沒那個本事!」

    凌志凶狠地道。

    「那……不如老爺殺了她吧,免得夜長夢多,我常常失眠睡不好覺!」

    「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

    天亮後,蕭溫妮對傭人發了一通脾氣,看著凌志神氣活現地從潘寶柔的房間出來,她簡直崩潰了,指使傭人把潘寶柔綁起來,不過, 最後她自己卻因此被凌志綁進了空房子!

    蕭溫妮才明白,就算她多麼囂張,一向最聽她話的傭人,到最後還是會倒戈向凌志!

    花夕顏聽到這件事情,忍不住跟凌志求情。就算多麼不對,把自己的妻子關起來,都是很殘忍的事!

    凌志冷冷地說:「哼,不給她點臉色看,她越來越不知輕重了。我和寶柔什麼事都沒有,她硬要說我進了寶柔的房間,還動手打傭人,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可是,這是誤會吧,我看你氣消了就放她出來吧!」

    「我會看著辦的了,你別管!」

    凌志丟下一句,冷硬的語氣,根本不把花夕顏的勸說當作一回事。起身他要去上班了,回頭,他又對花夕顏說:「今天你打扮漂亮點,晚上有應酬!」

    說到應酬,花夕顏就害怕,離那晚被侵犯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可她仍心有餘悸。

    「爸爸,讓公關部的人去可以嗎?我想早點回家陪微甜!」

    「不行,我都跟人家說由你來負責了!」

    花夕顏無奈地張嘴,最終未能拒絕!

    馬來西亞騰家。

    騰浩堯心情激動地等待由裡面出來的兒子。這是兒子醒來後,父子兩人的第一次正式見面。他好激動,醫生說,兒子可以和他交流了,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阿才的激動也不少於騰浩堯,他笑著說:「堯哥,幸好當初把少爺弄回來了,我們這叫守得雲開見月明。少爺,終於回到家裡來了!相信,毅銘少爺在天堂看到有人頂替了他,也會覺得安慰的。太好了!」

    正說著,騰家為騰毅銘巨資建造的檢查室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後面的輪椅上,坐著騰毅銘。

    他已不像幾天前清醒過來之後那樣表情張狂了。

    「毅銘!」

    「少爺!」

    騰浩堯和阿才齊聲喊了一聲,但輪椅上的騰毅銘卻彷彿沒聽到似的,許久之後,只見他皺了劍眉,冷冷地反問:「你們是誰?」

    「我是——」

    騰浩堯激動得表達不出話來,而且,對凌燁風,三十多年來的空白,他想一下子填補,其實並不容易。

    阿才笑道:「少爺,他是你爸爸,我是你才叔啊,你不記得我們了嗎?」

    騰毅銘眉頭越皺越深,他冷淡的眼神望向醫生,只覺耳朵在嗡嗡地叫,他看到了他們的嘴巴在動,可他卻什麼也聽不見,他恨極了這種什麼也不知道的無助感覺了!

    醫生歎息,無奈地宣佈:「騰先生,病人的耳膜已被損壞,所以失去了聽覺能力。還有,他失憶了,對一切都覺得陌生,需要我們耐心引導,希望通過關愛,可以讓他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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