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魚哥你可別告訴小弟,今個又鬧肚子了?…………」
鮑魚走出洗手間,又碰上上回那年輕小伙子,鮑魚對上小伙子滿不屑的邪魅眼神,內心震動,面對一個比自己小八歲的小男孩,心中莫名的開始慌張。
從他目無尊長的說話態度,他應該是注視了他很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他的?難道就是上次?可他為什麼要來注意自己?難道是榮哥在考驗自己?
鮑魚越想越害怕,下垂的手心滲出一層薄薄汗水,小伙子看著鮑魚異常的害怕,他反而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但是,你必須跟我走」
小伙子話已經說的很明白。
鮑魚也不會再裝傻子,但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小伙子朝他挑眉轉身在前面帶路。
鮑魚還來不及著地的腳象著了魔,乖乖的跟在他後面,心想,也許這樣,他還有活路的機會……
易迅速開車離開基地,廣仁就尾隨在後面,易的神經正處在極端混亂時刻,對身後與週身埋伏的人,他沒有一點察覺。
車過彎道時,偉派出的手下正好截下正要對易行動的人,看著易慢慢遠離,阿力老臉變得異常難堪,這是他第一次失手,也是第一次失職,他有負易老的委託,還沒來得急讓易發
現他的存在,就被一群後輩擒住,老臉紅漲的,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力叔,你用不著這樣,鋒,他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不是小孩,你們沒必要……」
「你知道什麼?少爺他不能離開這裡,他不能去見憐小姐,如果你真當少爺是兄弟,你就立刻放了我……」
違的話被阿力憤怒截下。
在他與易老眼裡,易永遠都是個孩子,是一個他們要盡全力去保護的孩子,在易被送往非洲時,易老就秘密派人在暗中保護易。
無論如何易老都要易活著走出非洲。可誰知!易天生的硬骨頭,根本就不需要他人的保護,他自立更生,歷經磨難,被猛獸圍困,利爪劃破皮肉,他也不會認輸更不會流淚,不求助任何人、自尋活路,在惡劣的環境下,他艱難、勇敢的挺過每一步,這種超凡的毅力是無人能比的。
在他活著走出原始森林時,得知道情況的易老,病了整整一周,易是他最鍾愛的兒子。
長子易韓能,是易老在外面一夜風流播出的種,而易,是易老跟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培育出來的結晶,兩者身份根本就不能攀比,長子離去時,易老才感覺對他有過一絲愧疚,終歸是他的血脈,不傷心難過那也是假的,人已經去了,再傷心也於是無補,現在他就只有易這麼一個孩子,哪怕是付出他的生命,他也會全力以赴的保全他。
在易老心中,易就是他的未來,他的希望,他的全部。
現在就因為他的失職,沒能阻止易,讓易陷入對方的圈套,他掙扎著,希望偉能聽他的勸,放了他,讓他還有補救的機會,他已經把易當成了他自己的孩子,甚至是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的少主子,所以他不能看易眼睜睜的去冒險。
「力叔,鋒不是去見憐夕,他是去找易管家,因為他想知道真相,他不是小孩,你跟伯父沒必要再欺瞞他,他有權利知道真相,不管是好是壞,應該他自己親自去面對,你們只能保他一時,卻保不了他一輩子,為什麼不讓他自己去面對,他有這實力承受,不是麼?」
偉接著把剛才被他堵住的話說完,看到阿力不再掙扎,面目表情也冷靜不少,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誠懇地繼續說道:
「力叔,我是真心當鋒為兄弟,想助他一臂之力,希望你能告訴我鬼叔的真實身份,還有,你從他那帶回給伯父的消息……」
偉想知道真相,阿力憂慮著,但是,當他對上偉堅定又懇求的眼神時,他不再憂慮了,也許,偉真的能幫助他的少爺,在暗中遊走這麼多年,對偉的為人,他是知根知底,所以才這麼放心的讓他跟自己少爺走近。
阿力輕咳了幾聲對著偉滿是期待的眼神說:「外號鬼叔的真實姓名叫沫奎華,他與我家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