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 強力推薦蝶的新文《傾城罪妃》! 兩個詭異的人
    我能給的就這麼多,再要,就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了——

    若惜一震,難道,是她昏睡了太久,又被他捉回北方去了?

    「雲蕭哥哥,現在就用麼?」藍兒冷冷掃了若惜一眼,望向手中的金鈿盒時,卻又多了幾分笑意。

    「是。」湛雲蕭巧笑嫣然,「藍兒,這麼多年,你還是沒變。」

    「是的,只要雲蕭哥哥讓藍兒做的,藍兒都一定做到,藍兒只想討雲蕭哥哥的喜歡。」說著,眼中的熾熱更盛幾分,藍兒巴巴地看著湛雲蕭,竟似渴望得到他的一分憐惜。

    湛雲蕭咻地站起身來,輕撫著她的黑髮,發如綢緞帶來絲滑的手感,他傷感地看著藍兒道:「從前我的藍兒可從來不敢這麼大膽,唉!」

    藍兒哆嗦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道:「藍兒錯了,雲蕭哥哥別趕藍兒走……」

    話未說完,湛雲蕭已俯身吻住她,藍兒微喘著氣,熱烈地回應著,兩隻玉臂已繞上他的脖子。然而湛雲蕭並未繼續,停住了這個吻,歎道:「好一個海棠含春,好一個芍葯怒放。藍兒,我能給的就這麼多,再要,就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了!」

    一抹唇上紅印,湛雲蕭翩然而出。

    那揮起的衣袖,不帶走一片雲朵。

    酸澀、苦楚……

    藍兒失望地看著他離開,一閉眼,晶瑩的淚順著臉頰淌落,淒淒地想,縱然她為他做的再多,在他心裡只怕也抵不過那人萬分之一。

    她不求名分,不求常伴左右,只是希望自己嬌嫩純潔的花苞為他而綻放,可是,那夜縱然她胴/體玉潔、嫵媚生姿,如一朵出水的嬌羞芙蓉任君採擷,他微醉洵然,醉眼迷濛,仍是冷酷無情地推開了她。

    難道在他眼中,竟連服侍他的資格都沒有嗎?

    倏地升騰起一股凜冽的委屈與憤懣,刺激得她尖利地喊了一聲:「來人,紅衣奴服侍本姑娘沐浴!」

    話音未落,立時有六個紅衣的男子扭捏走了進來,眉眼間皆是風流嫵媚,雪肌粉嫩的能掐出水來。

    藍兒一見他們的打扮,當即勃然大怒,「你們是想讓雲蕭哥哥生氣嗎?他對這位姑娘尚且用花瓣遮擋,你們的雙眼又配看嗎?滾出去,還不給我換成女裝侍候?」

    「是。」尖聲細嗓的聲音從紅衣奴的唇中溢出。

    若惜聽了身上發緊,藍兒卻背對著她並不回頭。

    片刻工夫,紅衣奴們已經全部換上紅色女宮裝,統一梳著流雲髻,在她們面前一字兒排開。

    若惜驚駭莫名,卻是無力地瞅著這些粉妝玉琢般的人,若非之前知曉他們是男兒,怎敢相信眼前這些美顏柳腰綽約婀娜的人竟不是女兒身。

    這裡,究竟是一處什麼樣的所在?

    湛雲蕭詭異,和他一起的人也一樣的詭異。

    「這些人都是去了勢的,和宮裡的太監並無分別。如今全部換做女裝,你只把他們當做女人看就好。」藍兒一邊由著紅衣奴為她輕輕褪去長衫,一邊對若惜說,態度看不出親切,言語卻足見冷冰。

    「這是哪裡?」

    身子又下沉了些,縱然這些紅衣奴已經失去性徵,然,畢竟也不等於女人。若惜試了試耳朵上的珠花,還在,心下多少開始有了復甦的跡象。

    妖孽走了,那種壓迫的人難受到極點的氣場也就沒了。

    總,不能被動地等待著。

    「你不知道?」藍兒睨了她一眼,似是很不屑,「居然還有連藍袂影都不知道的人?」

    「藍袂影……」

    是個好名字!

    藍色的衣袂翻飛時,揚起的影子,應該是灑脫超然的意思。

    可是……

    這裡有哪一出是灑脫,又有哪一出是超然,處處脂粉處處粉兒郎。

    「藍袂影自然是讓讓所有男兒銷魂之處,天下第一的牛郎館!」藍兒纖手一伸,若惜隨著她的手指看去。

    金藍的鳳鳥繞樑,淡藍的金箔貼飾,魅藍的燈籠全部以半透明的籠紗飛引走牽,即使是一杯一盞,亦是深深淺淺不同的藍。走進這裡,仿若走進了水藍夢幻的銷魂世界。

    合著淡淡的藍魂香,全是撲面而來的藍。

    「你這般什麼都不知道的女子,雲蕭哥哥到底看中了你什麼?就是這張臉?」

    衣裳褪盡,猶若海邊裊裊而生的女神,藍兒徑直往前輕抬玉足,一雙曲線優美如兩段蓮藕的玉腿搭在青石階上,而後款款步入湯池,一點一點走過來,倏然捏住若惜的下巴,「自信藍兒容貌並不輸你,為何你卻可以為他所用?你可知,方纔若是你的身體被雲蕭哥哥看了,這會兒,你已經死了……」

    心頭倏然滑過一種意外的驚喜,難道說……

    「你的意思是,我的衣服不是他……」若惜期盼地看著她,心裡咚咚咚地跳著。

    「他?哼!他會為你寬衣?當初我如玉的胴/體那般呈奉在他眼前,都沒讓他動心……」

    話尾的音硬生生吞到肚裡,藍兒憤懣地鬆開指,滑入池中,艷紅的玫瑰花瓣迅速包圍了她的玉體。

    粉衣奴們垂手而立,絲毫不敢抬頭,房間裡分明有八個人,卻似乎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

    「你喜歡他?」

    不知為何,分明眼前少女冷艷如霜,明艷不可方物,可是,若惜看到的,卻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猶如飛蛾,明知前面是火,仍然要狠狠地撲上去。

    剎那間,飛灰湮滅,卻無怨無悔。

    藍兒光滑的身子猛地僵住,「我說過的話,你來重複,覺得有意思?」

    一瞬,她仰頭哈哈大笑,「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憐惜別人?蠢女人!」

    藍兒一勾手,方才接過她金鈿盒的粉衣奴弓著身子走了過來,藍兒厲聲道:「給她用藥!」

    粉衣奴正要走上青石階,

    一個有些溫柔卻含著深情的男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藍主兒——」

    藍兒臉上一沉——

    謝謝阿姨送滴的花花啊,還有飛夢瑩童鞋對文文發表的見解,餅子對蝶的關心。總之,蝶每天都是在親們一點一滴的關懷中感動著,沒有你們,蝶不會有寫下去的動力。蝶因你們而開心,蝶因你們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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