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不信你我一掌就可以劈死你?」炎煊直接一手上去,惡狠狠的說。這個臭女人,真是膽子太大了,竟敢罵他。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罵過他。
「隨便。」易煙眼一瞪,讓炎煊上去的手下去也不是,上去也不是,他當然沒想殺人,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但是他這口氣怎麼嚥下去,他堂堂出雲公子今天竟讓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真是氣死他了。
「你到底劈還不是劈?不動手我就先走了。」易眼別過臉去,有些不耐煩。她有還很多事情要做,這個死男人,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當掉雕像嗎?
「你你……」炎煊氣的全身發抖。一句話硬生生給卡在喉嚨裡。
「我怎麼了?真煩,我還要去伺候的若妃娘娘,讓開。」易煙直接拔開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手,端著木盆離去。
「你個臭女人,本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炎煊用手指指著她,氣的不停喘著氣。氣的直接忽視掉了她口中的若妃娘娘。
「我等你。」易煙回轉過身,一張小臉瞪的平平的,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裡。
氣死他了,真是氣死他了,炎煊扔掉折扇,濕透的衣服讓他越來越氣,最後直接咆哮起來。他氣沖沖的走進御書房,濕衣緊緊貼在他身上,跟只落湯雞一般,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雷烈見他這種模樣,也看的呆了一會,然後皺起眉頭,「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剛從河裡出來?」
炎煊扔掉手中的折扇,他的寶貝扇子,也給毀了。
「都怪你的宮女。」他別過臉,鬧起彆扭。
「朕的宮女怎麼得罪你了,等等……」雷烈忽然笑起,「你的意思不會是說你身上的水是某個宮女倒的吧。你的輕功什麼時候這般弱了?」
炎煊臉瞬間黑透「,都是本公子想著其它事情,所以讓那個宮女有機可乘,等下次見到她,本公子會回她十盆水。哼……」
「好了好了,你先去換件衣服再說吧,」雷烈勸道。
炎煊拉拉自己身上的濕衣,唉聲歎氣,「一會再換,我有事要說。」他突然正說道。
一本正經的語氣讓雷烈也收起笑,能讓炎煊露出這種表情的事,定不是什麼小事。
「什麼事,說吧。」
炎煊冷著臉,比之剛才還要靜,「我收到我師兄的飛鴿傳書,說是天澤國師的新婚夫人,魄月之主雲心若被人掠去,而且掠去的人是我顏國之人。」
雷烈眸子微閃,卻裝做一個極為的詫異「,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消息弄錯了?」
「我也這麼認為,只是……」炎煊顯十分苦惱,「這個不是鬧著玩的,最好是誤會,否則一但查出那個雲心若真的在我們顏國。那麼以蕭青寒的為人,定不會善罷甘休。」
雷烈眸子悔測,讓人猜不透裡面在想什麼?半天他的聲音有些冷,「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讓人查的。」
「那就好。」炎煊聽罷,聳聳肩,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是一氣火氣竄上,我先回去換衣服再說,這身濕衣服真的難受死了。他說完,就轉身走出,該死的女人,最好別讓他再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