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和雨欣不但形似,更重要的是神似。
要不然,他也不會花那麼多的錢,把她買回來。
只是,這丫頭唯一和雨欣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口音。
雨欣是南方水鄉的人,說一口溫柔甜美的蘇州方言。
那聲音再加上雨欣輕風般的笑,是邢政永遠的回憶。
而S市是江北,若惜說的一口清晰的普通話。
哦!
若惜睜大眼睛,唇邊浮起一抹報歉的笑。
邢政的心裡一酸,天,上天,這真是上天的懲罰。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政哥哥,對不起。”
梳著兩個小辮子的雨欣,總是對他這樣說,唇邊掛一個報歉的笑。
這就是雨欣,他的雨欣,不管什麼事,都認為是她的錯。就是這樣一個把全身心,都依賴著他的雨欣,他卻……
邢政猛的抱住了若惜,抱的是那樣緊。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他說著,全是我的錯,雨欣,全是我的錯,這句話,他已經想說了好多年。只可惜……
“哦,我——”
若惜掙扎著,天,他的氣息好重,他摟的她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抱著這個嬌弱的小身子,邢政的身體第一次起了變化。
他的身子一僵,天,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
這麼多年,他早就對女人沒有那種功能了。
外界所有的人都說,他是一個道德高尚的男人,一個為妻守節的男人。他們全都錯了。
真相就是,他不能。
他早就不能了。
就在那個夜晚以後,他就不能了。
這麼多年,他也招女人,只是他從不和女人那個。
沒有人知道,面對那些豐滿美麗的女人,他那種無力的感覺,讓他的心裡的傷有多重。
若惜這個小丫頭,她真的以為,他是什麼聖人嗎?
他就那麼好嗎?
他會和這個小丫頭簽約,並向這個小丫頭許下那個諾言,她不願意,他不會碰她的。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能。
可是,現在,他,他居然——
身下的變化,讓邢政的心一瞬間不能消化這種狂喜,他只是緊緊的抱著若惜,身下的那個堅硬,已經清晰的頂著了若惜柔軟的身體。
如果在昨夜之前,若惜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的話。
那麼經了昨夜,她已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她當然不會傻到連這個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你,不——”
“不要說話,丫頭,不要——”
邢政閉上眼睛,那輕輕的晃動,讓那部位傳來的難言的快感,使他的心髒一陣一陣的緊縮。就沖著這,為這丫頭花這些錢,是遠遠超值的。
邢政窩在若惜脖子邊的鼻子,傳來一陣幽幽的少女的體香,他的心徹底的醉了。
他渾身戰栗著,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也不想控制。他抱著若惜倒在了身後的那張寬大的床上。
壯碩的他,壓在了弱小的若惜的身上。
不必多說,只憑那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若惜就知道,她再不出手,就真的完了。
可是,這不是早晚的事嗎?如果——閉眼,就當自己死了,就——若惜在心裡叫著。
就在邢政的臉貼到她臉上的一瞬間,若惜還是沒有忍住,她叫了起來,聲音尖利的刺破了一室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