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苦著臉躺下。
才躺下沒一會,門響了,
若惜閉住氣,不會吧。這麼快啊?
這位大叔也太快了吧?(倒,若惜又在心裡叫人家大叔了)
簽約的時候,他可是說了,他明知道自己的身體很脆弱,是不能做那個的。(若惜在心裡小汗一下,不是不能,是最好不要哈,要知道,她可是已經和南飛行過了一次了也)
可是,現在,他怎麼會?
天?
你好笨哦!
若惜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豬也會上樹的哦。她真是笨死了,居然會相信這個老男人的話。
「太太,晚餐來了。」
門外是一個嬌柔的女聲。
哦,若惜長出了一口氣。
「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笑的很柔美的小女僕。這小女僕長的也不錯哦。若惜在心裡偷偷比較了一下。是的,這裡的小女僕長的還都比較清秀,而且看起來,哪個都比她臉色紅潤健康哦。大叔要是真來了性趣,也應該可以很容易上她們的吧。沒有必要對她那樣的吧。
「太太,先生交待了,給你做的全是軟的,容易消化的。」
小女僕把飯菜放下,轉身向若惜笑著,
「太太,你真的好幸福哦。先生從沒有對哪個人這樣好過。」
小女僕走了出去,這句話依然在若惜耳邊迴響。
若惜吃了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好亂好亂。
她有一種預感,好像自己走進了一個怪圈,而她,如網中的魚,已經沒有能力掙扎,也已經不想掙扎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若惜過的是迷茫的。
直到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
若惜才從迷夢裡醒過來。
「丫頭,是我,可以進來嗎?」
天,真的來了。
若惜咬了一下嘴唇,她能說不嗎?
契約下,自己已經是別人手裡的一個收藏品了。一個付了錢的買家,要看他的藏品,那個藏品可以說不嗎?
「好的。」
若惜歎息了一聲。
「怎麼了,丫頭,你歎氣了。」
邢政走了進來,他的目光落在了若惜的眸子裡,似乎要從那眸子裡找到裡面所藏著的一個靈魂。
「沒有。」
「你總是這樣,把所有的心事都藏著。我不要你這樣,你不覺得這樣好累嗎?丫頭,如果你有心事,你就對我說。你說出來啊,哪怕是罵我,你說啊,為什麼,你總是什麼也不說。」
望著若惜低垂的眉,邢政突然說出這些話來。他說的那樣快,快的自己也不相信。
說完了,他累了。
這些話,終於說出來了。
多少年,這些話壓在他的心上。
是的,雨欣,你受苦了,你痛了,你為什麼不喊,你為什麼不說?你為什麼總要一個人默默的承受?
你不知道,那是對另一個人最大的殘忍嗎?
邢政的手伸出來,慢慢捧起了若惜的臉,這樣的臉,這樣的眸子,這樣的淡淡的憂傷,和淡淡的宿命感。
「你?」
若惜困惑的開口,他又用那種目光看她了,看的讓她感覺,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因為他的目光透過她,看到的是另一個女人。
「不要說話,不要——」
邢政喃喃著,對了,就這樣,不要說話。